“什麽,倒閉了?”趙峰疑惑:“我記得一個月之前,雲霧拍賣行還很不錯,怎麽就倒閉了呢?”
“聽說惹了一個大仇家,而且,這個仇家是從苗疆過來的人。”司機無奈道:“而且這個人,還是苗疆的大人物,我們寧海市頂尖人士,都惹不起。”
“這樣呀。”趙峰點點頭。
但他的心中,卻殺意四起。
雲霧拍賣行是楊若涵的產業,如果雲霧拍賣行被別人搞的關閉,那楊若涵肯定過的不是很好。
想到這兒,趙峰心頭愈發沉重。
寧海市,郊區。
楊若涵坐在一座二層小樓門口,看著天邊的白雲,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她如今的麵色非常憔悴,根本沒有當初的容光煥發。
趙峰離開之後,一個叫做吳飛揚的男人從苗疆過來,對寧海市施壓。
雖然楊若涵的雲霧拍賣行有寧海市各方大佬保護,但她還是被吳飛揚狠狠的壓迫下來,讓雲霧拍賣行關閉。
“若涵,還好吧。”
從房子裏走出來一個年輕少女,她端著一杯茶水遞過去。
在往常的情況下,楊若涵喝的是頂尖的茶水,但現在隻能喝白開水。
這棟房子還是他用僅剩的一點錢,購買的房產,如今的她除了這個房子外,身無分文,吃飯都難。
還好,這個少女一直陪著她。
“我很好,算算時間,趙峰應該從苗疆那邊回來了。”楊若涵掏出來手機,她正準備給趙峰打電話,但她卻停下來了。
因為,她不想讓趙峰倒黴。
從苗疆過來的吳飛揚,不僅擁有很強大的勢力,就連實力也很強大,陳木峰為了護著她,現在還重傷昏迷。
並不是陳木峰不強大,而是因為陳木峰的身體本來就有傷,這次和吳飛揚交手之後,強勢更重,輸了一籌。
正因為如此,他才落敗。
如果陳木峰沒有傷,身體完好,自然可以打敗吳飛揚。
可惜,世事難料。
“我們還是通知趙峰先生吧。”後麵的那個少女小聲勸說道:“如果有趙峰先生出手的話,肯定能挽回局麵。”
“不行,吳飛揚的實力太強,陳木峰在重傷昏迷之前,就告訴過我,讓我一定不要通知趙峰,因為趙峰的實力,還沒有達到武道宗師的境界。”楊若涵沉聲道。
他記得趙峰離開的時候,不過是一位化勁境界的古武者。
而且武道宗師的境界難以突破,楊若涵不相趙峰突破到了武道宗師的境界,就決定隱瞞這事,不讓趙峰知道。
“行吧,那我們再等等,以趙峰先生的天賦,應該用不了多久,就能突破到武道宗師的境界。”少女點了點頭。
楊若涵沒有說話,靜靜看著遠方。
寧海市第一人民醫院。
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在人民醫院的重症監護室外麵,透過鋼化玻璃,靜靜的看著裏麵。
在裏麵的病**,躺著一個人。
這人是一個老者,氣息微弱,仿佛隨時都會陷入死亡。
“吳先生,陳木峰這小子當初在我們苗疆可是風雲人物,如今被你打中一掌,怕是撐不了幾天了。”
中年男人身後走出來一個年輕人,對著他小聲說道。
“千萬不可大意。”被稱作吳先生的中年男人,一臉警惕的道:“我在寧海市聽說叫做趙峰的年輕人,天賦非常強大,據說已經達到了武道宗師的境界。”
“就算他達到武道宗師的境界,吳先生也不用擔心,您是武道宗師中的強者,他最多就是個普通的武道宗師。”那個年輕男人露出一副不以為意的表情。
“你說的不錯,但我們該小心,還是要小心一點。”吳先生點點頭。
他就是吳飛揚,是一個從苗疆逃過來的武道宗師,他曾經是楊家的仆從,因為對楊家不爽,就直接逃出楊家,準備在寧海市這一帶開家立業。
吳飛揚在離開的時候,通過特殊手段改頭換麵,即便是他現在站在楊家眾人的麵前,楊家人也認不出來他。
他來到寧海市,發現這裏雖然有很多古武者家族,但這些家族中的古武者,最高境界就是武道宗師。
而且,還是最普通的武道宗師,全都被他輕鬆打敗。
因為楊若涵的古董生意很大,再加上吳飛揚需要錢,所以他就來到了楊若涵的允許拍賣行,用武力手段打敗陳木峰,奪取了雲霧拍賣行的所有資金。
雖然有很多家族對吳飛揚的做法非常不爽,但他們打不過吳飛揚,隻能忍氣吞聲,默默看著吳飛揚崛起。
“吳先生,你看我要不要把陳木峰給解決掉?”年輕人問道。
“不用了,反正陳木峰這小子也活不了多少天了,就這樣吧。”吳飛揚擺擺手,麵容平靜,不以為意。
“這樣也好。”
年輕人點點頭,和吳飛揚離開。
另外一邊。
趙峰來到了他和楊若涵曾經住過的房子裏,他發現楊若涵已經把這個房子轉手賣給別人,讓他心中愈發沉重。
“既然找不到若涵,那我就去找毀掉雲霧拍賣行的吳飛揚!”趙峰冷哼一聲,叫了輛出租車,說出吳飛揚的名字
由於吳飛揚在寧海市搞了大動作,趙峰很快就找到了吳飛揚的公司。
吳飛揚的公司教訓吳氏集團,是寧海市最大的一個公司。
因為他用武力打壓了寧海市的各大經商家族,占用了很多商業渠道,讓他的公司蓬勃發展,非常迅速。
所以,吳氏集團才變得這麽厲害。
趙峰來到吳氏集團門口,就在他正準備進入的時候,一輛勞斯萊斯,突然在附近停了下來。
從裏麵走下來一人,正是從寧海市第一人民醫院回來的吳飛揚。
他剛剛下來,在旁邊的趙峰通過仙瞳的觀察,發現他身旁擁有一股強大的鴻蒙之氣,正是武道宗師的級別。
“你就是吳飛揚?”
趙峰走了上去,目光緊盯他。
“沒錯,就是我。”
“你在我公司大門口找我,莫非是來找我報仇的?”吳飛揚眯了眯眼睛,嘴角帶著一抹譏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