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意外的消息
“安可，安可……”
當車正榮與Jessica演唱結束之後，現場居然響起了安可的呼聲。Jessica倒沒有什麽意見，低眉順眼地退到了車正榮的身後，一切都交給車正榮做主。
車正榮卻有些犯難。這是彩排，一切都是有時間要求的。他可不能因為自己受歡迎就影響到電視台的工作，這是兩回事。但是如果不答應，又顯得有些不盡人情，於是他把目光轉向了現場PD羅賢勝。
“給大家再唱一個吧。”羅賢勝也不敢犯眾怒，畢竟自己還要在台裏工作呢，得罪人太多可不是什麽好事。再說時間也來得及，不差這一會兒功夫。
“隻能唱一首歌，好嗎？”車正榮和大家商量著，“這裏正彩排呢，後麵還有別人，總不能耽誤了其他人的工作。再說大家也都有工作，總不能都丟下不管吧？”
“好的。”台下的工作人員也明白，所以倒並沒有為難他。
在征求了大家的意見後，車正榮又為大家演唱了一次完整版的《我愛你》。工作人員滿足了心願之後便相繼離開了，而現場又繼續著彩排。接下來就是泰妍的《如果》，也是特別舞台。
“如果，我離去，一步步離去的話……”當泰妍渾厚深沉的嗓音響起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仿佛覺得自己的心房似乎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沒有人想過，僅僅就是這第一句，甚至是一開口，泰妍就可以唱得如此動人，如此深情。
而隨著泰妍的演唱地深入，那情意如同慢慢上漲的湖水，把人一點點地淹沒其中而無力自拔，也不想自拔。所有的人都願意沉睡在這份深情當中，永遠也不用醒來。泰妍用嫻熟的唱功和濃厚的感情為所有的聽眾營造了一個夢幻般的場景，讓所有聽到她演唱的人都深陷其中。以至於在她結束演唱之後，很多人還被深深陶醉著。
“這個女孩也是你的學生吧？”羅賢勝輕聲問道。雖然驚訝於泰妍的實力，不過畢竟也做了這麽久的節目，見識過不少唱功出眾的歌手，所以他的“抵抗力”還是比較高的。
“嗯，那九個都是。”車正榮指了指正在拍手相慶的少女們。
“厲害，真厲害。”羅賢勝慨歎道：“你自己這麽厲害就算了，教出來的學生也這麽厲害，你還給不給別的歌手留活路了？”
“賢勝哥又笑話我。”車正榮搖頭笑道：“我要真有那倆下子，還至於出道十年才拿到大賞嗎？”
“是啊，”羅賢勝讚同地點了點頭，卻話風一轉，“你得的是晚了點，但是一拿就是一堆啊。”
“賢勝哥覺得這孩子還有哪些不足？”車正榮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於是招招手，叫過了泰妍。
“哪還有什麽不足？”羅賢勝叫道：“就這個水平，年底都可以直接拿大賞了。”
“謝謝前輩的誇獎。”泰妍急忙道謝。
“賢勝哥別這麽說，別誇壞了孩子。”車正榮也急忙攔住羅賢勝的讚賞。
“雖然有些誇張，但這孩子確實有這樣的實力。”羅賢勝說道：“我真沒有什麽可挑剔的。”
“謝謝賢勝哥。”車正榮也不糾纏，便要帶泰妍等人回去，順便再指點她們一下。
“正榮等一下。”羅賢勝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急忙又叫住了沒走出多遠的車正榮。
“賢勝哥還有什麽事嗎？”車正榮轉過頭，有些奇怪地看著羅賢勝。
“你跟我過來。”羅賢勝先示意現場彩排暫停，然後又示意車正榮跟自己走。
車正榮被他弄得莫名其妙，隻好讓少女們先回去，自己則跟著羅賢勝來到了一處無人的角落。
“正榮，你最近千萬要小心些。我聽說有人要對付你。”盡管已經看過四周無人，但羅賢勝依舊壓低了聲音。
“有人要對付我？”車正榮皺起了眉。上次交往風波之後，他就意識到是有人故意挑撥的，也安排了偵探社去調查，但查了快一年了，卻什麽結果都沒有。對方做得很隱密，完全不給他任何調查的機會。這讓他十分惱火，卻又無計可施。
“是的，消息來源非常確切，但是我不能告訴你是從哪兒得來的。”羅賢勝非常肯定地說道：“我聽到的消息說，國營台的某個高層對你非常有意見，於是召集了一批人，準備對你下手。好在你一向都沒有什麽汙點，上次交往風波也因為高層插手而沒有取得什麽效果。但是對方卻並不準備罷手，正在全力調查你，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千萬別被對方抓到什麽把柄。”
“國營台？”車正榮思索著。韓國的國營台總共有三個，其中EBS可以排除，因為AH公司與EBS一直合作得不錯，今年年初，在AH公司的幫助下，EBS完成了全麵改版，雖然時間太短還看不出太大的效果，但至少反響還不錯。在這種情況下，EBS不太可能對自己下手。而餘下的兩家KBS和MBC就不太好說了，雖然說也與AH公司有合作，但是畢竟不象EBS那樣密切，並且在合作中，這兩家電視台一直都有著一種高人一等的倨傲，隻不過是為了收視率而不得不稍稍放下些架子。
“正榮，我知道的就這麽多，反正你小心些就是，我先去工作了。”羅賢勝說完了自己知道的消息，就告辭離開。
送走了羅賢勝，車正榮繼續思考著。從他剛剛說過的話中可以得知，並不是這兩家電視台對自己有意見，而是某個高層。但是這個信息也並不能解決他的疑問。兩家電視台總計有十多名高層，這還隻是在管理層麵上，如果算上股東的話，那就更多了，而且這當中的很多人都與車正榮沒有什麽接觸。但是沒有接觸就並不意味著不會有仇恨，就象很多ANTI並沒有接觸過少女時代，但是依舊不影響他們的ANTI行為。
“線索太少啊。”車正榮暗歎道。這種看不到對手的情況是最讓人鬱悶的，完全不知道對方在做什麽和想做什麽，所以隻能被動地防守。但對於這種情況，車正榮也沒有什麽好辦法。結合偵探社方麵傳回來的消息，車正榮隻能推斷出，羅賢勝所說的這個消息和偵探社方麵所查探的是同一夥人。而偵探社所一直跟蹤的李宰純隻是一名執行者，但是對方實在太小心了，隻用電話來約定見麵的時間與地點，從來不談正事，所有事情都是當麵商定，而地點通常都會選擇旁人不易接近的地方，並經常更換，讓偵探社無從下手。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更多的情況，車正榮便把這件事情暫時放到了一邊，起身向少女們的待機室走去，準備利用眼下的這一點時間再指點一下她們。就象他教育少女們時所說的，“別為自己把握不了的事情抱怨，隻做自己能做的。”
在這一次的M!Countdown上，少女們再次拿到了一位，實現了兩連冠。這樣的結果讓少女們非常高興，這還是她們第一次連冠呢。
“OPPA，我們真的連冠了。”在離開舞台時，少女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好好努力就是，以你們的實力，連冠真不應該是什麽難事。”車正榮笑著鼓勵著。
“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啊。”Tiffany小心翼翼地捧著一位獎杯。
“獎杯還抱在你懷裏呢，還有什麽不敢相信的，真是傻T。”車正榮看著Tiffany傻乎乎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玩了。
“我不是傻T。”Tiffany大聲地反駁著——她對這個外號是最敏感的。
“好吧，好吧，你不是。”車正榮也不逗她。他雖然有時也會腹黑毒舌，但卻不是那種特別喜歡捉弄人的性格，隻要對方提出反對意見，一般情況下，他都會迅速收斂。
“OPPA，你說我們下周我們還會繼續連冠嗎？”侑莉滿心期待地看著他。不隻是侑莉，其他少女們也是一樣。
“這個事情不要問我，我又不是神。”車正榮搖頭笑道：“另外也不要有太多的期待，隻管用心去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至於結果如何，做完再說。”
“我們知道了，OPPA。”少女們整齊地適應著。
接下來的日子裏，車正榮頻繁出現在各大電視台的音樂節目裏，與Jessica合作。雖然隻是特別舞台，不參與打歌，但畢竟也為少女們增加了宣傳的機會。再加上最近越來越火的《如果》以及少女們正在打歌的《KissingYou》，少女們在一個節目就獲得了三次機會，宣傳力度無疑大幅提升。為此，樸振英已經向他抱怨過好幾次了。
各大電視台也沒輕易放過他。難得車正榮主動出來唱歌，電視台和觀眾怎麽可能會同意他唱一首歌就走，所以除了與Jessica的合作外，往往還要求再多唱一首。不過對於這樣的安排，車正榮卻並不同意，至少沒有完全同意。節目的時長有限，少女們已經占了三個機會，再加上自己，留給其他歌手的時間就很有限了，特別是那些新人以及那些來自小公司的歌手，一旦時長不夠，砍掉的肯定是他們。這是車正榮所不忍看到的，所以他隻唱了幾次，稍稍安撫了一下電視台和歌迷，就沒有再唱，並且也準備盡快結束這樣的行程。既然是造勢，聲勢造了起來就應該離開，自己不可能也不應該總陪在少女們的身旁——車正榮不希望少女們變成溫室裏的花朵。
經過車正榮的努力，少女們的高考也算是圓滿結束。或是以藝考生的身份，或是通過推薦名額，泰妍等五人都考上了大學，泰妍、Sunny和Tiffany都選擇的音樂專業，Jessica選擇的是藝術設計，而孝淵選擇的視覺藝術。隻不過眼下繁忙的行程讓她們根本不可能坐到學校裏認真學習，所以車正榮又幫她們辦了休學手續，希望等她們渡過了新人期之後，再抽時間到學校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