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前唯一的仇人就是老疤,看著他是怎麽看都是不順眼,其次就是馬王,這個家夥也不是什麽好鳥。我雖然也什麽事情都幹,但是還說是有分寸的,像是對待手下的小姐那麽狠心的事情,我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可是馬王就不一樣了,他做起來簡直就是得心應手,分明就是沒有把手下的小姐當人看。在他的眼中,估計是除了錢,就是錢了。
我感覺在馬王這裏再呆下去都是對我的一種侮辱,於是,我就找了個借口走了出來,畢竟我的伊甸園剛剛開張,要辦的事情簡直是太多了。開張的第一天,生意就是異常的火爆,人家的店麵開張,都會有條子來追查,我的這裏可是不一樣,都快成了整個濱江市的警察重點的保護對象。
為了跟薛軍打好關係,我每次送錢的時候,都會單獨準備出一包錢,另外送給下麵的那些條子,這樣的話,全都吃了我的東西,還怎麽好意思來揭我的短處?而且,還有薛軍的一方麵,他們就是想做也不敢做啊!這樣的話,更是封堵住了他們的嘴,還生怕我這裏生意不紅火,幫著我維持治安。
別說,當我回到了店麵的時候,還真的有不開麵的小混混來我這裏搗亂,我什麽都沒有說,薑波可是忍不住了,上去就要痛扁他們一頓,卻是被王森和東子給阻攔住了,有些事情不一定是要武力才能夠解決的。我隨便的一個電話撥了過去,就從街道的兩邊衝出來了五、六個條子,二話沒說,將那幾個小混混拉了出去,直接就是一頓暴打,隨手扣上手銬,帶回了警察局。什麽原因?襲警、擾亂社會治安、嫖娼等等一大堆的罪名,不承認?媽的,繼續打,直到你承認為止。
在這樣的治安和環境下,我的伊甸園在濱江市的口碑越來越好,道上都在盛傳這樣的一句話:來濱江市,不到伊甸園,就是神仙也枉然。接下來的兩天,到了大年初八的時候,我的伊甸園已經創下了曆史上的最高峰,單日就是淨賺就有五萬元。同時,我又在店麵的門口貼了一張招聘啟事,兩天的時間,就已經有十幾個小姐來應聘了。再加上伊甸園原來的那些小姐,穿著清一色的白色超短裙,低胸的小背心,簡直都快成了師大一條街靚麗的風景線。還有馬王那裏送過來的六個小姐,每個人都是十分的開心,在我這裏不需要人手的時候,我想要將她們給送回去,竟然異口同聲地回答著,以後就跟我混了。除非是馬王親自來帶她們回去,或者是我將她們給趕走,否則的話,就不走了。
我知道,這全都是因為馬王做事太絕了。什麽樣的錢不可以賺,又何必去敲詐小姐的那點兒血肉錢?在這裏,我對她們怎麽樣,大家的眼中都是心明淨的事情,即使是嘴上不說,心中都把我當成了主心骨。至少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安全啊!錢賺多賺少一回事兒,要是整天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就是不折壽,也會精力交瘁,承受不住。
當然,小姐的這些事情,已經不是我該管理的事情,主要是由胡敏莎和安佳麗負責麵試和管理,她們兩個都已經是大姐大的人物,都已經不用出去招呼客人,除非是熟客,指名點姓要她們出戰的。誰敢不給她們麵子?至於負責保安的一塊,還是由東子來管理,主管就是王森。薑波幾乎是不用管什麽事情,他這個家夥不管還好,要是查手的話,可能更是添亂,還不如不讓他管理的好。不過,有什麽事情的話,讓他來出手倒是更好一些。
至於伊甸園原先的那些員工,幾乎全都留了下來,畢竟是我給他們全都提升了工資。不過,我可是有一個先提條件,那就是在我這裏,絕對不能吃裏扒外,要是幹出了對不起我們的事情,他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們也勢必會將其追殺到底。畢竟黑子和
露珠的事情,已經讓我傷透了心,值得欣慰的就是黑子已經再次投靠了我,當了我的臥底。至於露珠,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我不想對她做出什麽樣的報複,隻要是她過的安心,我也就沒什麽可說的了。
薑波這個家夥閑著無聊,就去挑逗那些小姐,靠!兔子不吃窩邊草,這樣的事情,是我最為忌諱的事情。要是不給他找點兒事情幹的話,看來還真的不行。於是,在大年初八的時候,我就讓他去訓練以前伊甸園的那些員工,禮儀、體能等等各方麵全都必須要為。雖然他不是很懂,但是我特意請來了一個這方麵的專家,協助他管理。其實,說是協助是給薑波點兒麵子,倒是薑波協助人家才對。
就在大年初八的中午的時候,我正在包廂裏麵喝著茶水,突然接到了李飛的電話,這個家夥滿麵的興奮,叫道:“東哥,我可算是沒有白忙活,王國豪的人今天晚上會有一批貨到達濱江碼頭,怎麽樣?我們下手嗎?”
靠!簡直就是屁話,要是不下手的話,我讓他去碼頭潛伏幹什麽?我問道:“能不能確定是幾點?”
李飛說道:“根據估計、推測、可能、大概、差不多…”
“媽的,羅利巴索的,倒是幾點,給我個準話。”
李飛嘿嘿地笑道:“晚上二十一點整!”
嗯!我讓他在碼頭繼續監視,有什麽情況的話,隨時電話聯係。我看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鍾,應該趕緊準備人手了。這樣的事情不是單純的拚殺,而是有著高度的秘密性,所以,不能隨便派遣人手。可是,人少了又太行。幸好的是強子過來的時候,從安慶市帶來了三十個兄弟,除去四個在醫院看護他的,還有二十幾個兄弟。我又從中挑選出來了十個精明強悍的人,讓東子照看好伊甸園的事情,我則叫上了王森和薑波,和那十個兄弟一起前往濱江碼頭。
修整的這段時間裏麵,我又來了一批弓弩,在王森的改裝下,這些人都已經能夠熟練地操作了。每個人的腰間的插著折疊弩,除了弩上配備的五隻箭矢之外,每個人又單獨給分發了一個箭囊,裏麵又存放了五隻箭矢。同時,他們的腰間也都插著短刀,刀鋒鋒銳,刀身狹窄,利於拚殺和衝刺。他們的衣著也都是清一色的黑色緊身衣,防滑的高腰皮靴。皮靴的裏麵放著匕首,在萬不得已的時候,都用得到。腰間的腰帶也是特製的,帶著鉤子,如果用於攀登的話,能夠直接拆下來,當繩索使用。
我走在身後,看著他們的行走和動作,很是輕盈和迅捷,看來這段時間王森和薑波沒少下功夫。他們全都是將在部隊裏麵學來的那一套用在了這三十個人的身上,希望將他們鍛煉成鋼筋鐵骨,就是被刀砍一下,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在夜色的掩護下,我們很快就來到了濱江碼頭。碼頭處堆放著一些碩大的木箱子和沙堆,全都是運送貨物留下來沒有帶走的。我們隱藏在了木箱的黑暗處,給李飛撥了過去,問他在哪裏。同時,告訴了我們的方位。李飛讓我們沿著江邊的護欄,一直向西行走,他會在護欄邊上等著我們。
在月色和岸邊街道路燈的照耀下,我們沿著護欄,飛快地行走著,給我一種感覺,倒是有點兒像是日本的那些忍者的味道。也就是一會兒的時間,我就看到了李飛稍胖的身軀站在護欄邊,正在左右地張望著。到了他的身邊,薑波第一個撲了過去,叫道:“咋整的?都他媽的有點兒認不出你來了。咋幹成這樣的熊樣兒?”
李飛踢了一腳護欄,罵道:“X他媽的,還不都是老疤給腦的?為了能夠幹掉他,我是豁出來了,什麽樣的苦都受了。”隨即,就走到了我的身邊,激動地說道:“東哥,這
次一定要將老疤給幹掉了。”
望著他肥胖的身軀,都不知道幾天沒有洗衣服和洗澡了,散發著淡淡的餿味兒,胡子拉碴的,頭發像是雞窩一樣團在了一起,跟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那個裝逼模樣的李飛,簡直就是天壤之別,怎麽也無法聯係到一起。看來這次,他可是真的狠了心了,我沒有將老疤失蹤的消息給說出來,怕他承受不住打擊,要是跳江的話,可是讓人家笑話了。
我拍著他的肩膀,笑道:“兄弟,你就等著吧!不出三天,老疤就是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李飛點了點頭,又跟王森打了個招呼,說道:“這幾天可是把我給憋壞了,女人、酒都他媽的好久沒沾了,我的心裏癢癢的,好想摟著女人叼著煙卷兒…”
王森說道:“可惜我們暫時還不能抽煙,黑夜裏,就是一丁點兒的火光都會引起對方的警覺。”又轉頭衝著我說道:“東哥,說吧!我們怎麽幹?”
我掃視了一下江麵,不時地看到有貨船衝江上穿過,發出轟鳴的聲音。天空中的月亮和星星全都閃爍著光芒,江風柔和地吹拂過來,誰能夠想到一會兒會有血腥的事情發生。我略微沉思了一下,冷笑著說道:“李飛,王國豪在哪裏?他們那裏有多少個兄弟?”
李飛手指著停泊在江麵上不遠處的船隻上,說道:“他們大概有三十幾個人,都是王國豪的手下,身手很是不錯。至於王國豪,他長的人高馬大,性格豪爽,喜好結交朋友。本來這樣的一個人,是不可能跟老疤聯係到一起的,可是在道上混,難免會有幾個仇人。有一次,王國豪喝酒喝多了,被仇家給盯上了,險些將他給弄死。就是在這個時候,老疤出現了,救了他一命,從此以後,他就成了老疤的鐵哥們。在一般的情況下,他根本就不上岸的,什麽事情都是有人來回地跑動。道上的人說,王國豪就是濱江港口的扛把子,水路上的霸王,在水上沒有人敢跟他動手。”
薑波叫道:“媽的,什麽水上的扛把子?水上能有多大?咱們東哥是濱江市的扛把子,幹掉他還不是輕鬆的事情?等會兒讓我去打頭陣,一定嚇得王國豪屁滾尿流。”
靠!你不吹牛能死啊!我瞪了薑波一眼,說道:“王國豪這個人在濱江碼頭能夠橫行無忌,肯定是有他的本事,我們絕對不能掉以輕心。尤其是你薑波,你信不信要是衝上去,可能還沒有到船上,就會被幹掉?”
薑波搖晃著腦袋,說道:“咋能呢?我自保的本事還是有的。”
“哼!你看那裏。”
順著我手指的方向望過去,就見那艘船隻有一塊跳板搭在船頭。船板的四周,都有來回巡視的人,雖然是沒有看到有什麽武器,我估計他們的懷中可能是都有片刀,更有可能是還有槍支。畢竟幹毒品可是不一樣,有的時候要真刀真槍地跟條子對著幹的。所以,就像是李飛說的那樣,他們的拚殺經驗一定十分的豐富。上船隻有一條路,周圍都是江水,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防護,怎麽衝上去?估計左腳踏上跳板,就被對方給發覺了,槍殺,刀砍,還想靠上去嗎?跟送死沒有什麽區別。
聽到了我的分析,薑波的頭也耷拉了下來,說道:“東哥,那怎麽辦?我們不會是白來了吧!”估計每個人的心中都懷著跟薑波同樣的疑問,將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如果不給他們透露點兒計劃的話,他們的士氣勢必會遭受到重大的打擊。
我將目光落到了王森的身上,說道:“森哥,有沒有辦法讓兄弟們遊泳過去,潛伏到船邊去?”
什麽?還沒等王森說話,薑波嚇得臉上都變了顏色,驚恐地說道:“不…不行,我是不能去了,我…我口不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