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流氓攻
昨天晚上,前半夜還是朗月當空和滿天的繁星,誰知到了後半夜,突然暴雨傾盆而至。南風夾著雨水,直往岩洞裏撲進來,好在這處岩洞的地勢高,倒是不存在雨水倒灌的問題,隻不過岩洞很淺,不長時間,半個岩洞的地麵上都打濕了,躺著睡是不成了,雷晉隻好抱著小家夥在岩洞的內側靠著岩壁半睡半醒的歇了了半宿。
昨天晚上一通折騰,雷晉和明雅都沒睡好,雷晉是被清晨的鳥叫聲喚醒的,掩著嘴巴,打了個大大的嗬欠,把還窩在他懷裏睡得香甜的小家夥推到地上。
撿起在篝火旁邊已經烤幹的浴巾,掛在脖子上,出了岩洞。
清新的空氣夾雜著大自然泥土的清香,撲麵而來,令人精神為之一振。河邊的草木在這雨後,葉子上的那一份綠意似乎能滴下來。
雷晉深呼了一口氣,伸伸胳膊,踢踢腿,活動一下手腕。
明雅被推到地上,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揉揉眼眼睛,就看到了站在洞口的自己的雌性,早晨的陽光從外麵照射進來,給他白皙(有待商榷?)赤、裸的身體籠上了一層的金黃色的柔柔光芒,讓人移不開視線。
昨夜的雨下的大,地麵上有些泥濘,但好在河邊的石頭多,路倒是不難走,雷晉走到河邊,蹲下、身。捧著水洗了把臉,漱漱口,清涼甘甜。
一低頭看到自己大腿內側已經幹涸的白色痕跡,好看的眉頭皺了皺,昨天剛能動就忙著和小家夥算賬,連這些最後小家夥沒來得及舔掉的痕跡還在,都忘了清洗,把肩膀上的浴巾在河水裏打濕了,使勁的擦著,一想到那種被壓在舔舐的感覺,雷晉手上更加用力,大腿內側的肌膚柔嫩,很快就被他擦的通紅一片,火辣辣的疼。雷晉還是覺得不幹淨,也顧不得清晨的河水冰涼,一個猛子紮下去,冰涼的河水湧過來,毛孔都不禁收縮了。
雷晉在河裏遊了幾個來回,身子才漸漸的回暖,人的精神放鬆了下來。
明雅出來的時候,雷晉已經上岸了,正坐在一塊大的鵝卵石上,一條腿平放,另一條腿自然曲起,用浴巾擦著身上的水珠,擦到右手腕的時候,雷晉的手一頓,接著手在身上摸索了一通後,意味不明的瞅了小家夥一眼。
明雅咽咽口水,恨不得。變成雷晉身上的那滴水珠子。
雷晉回頭的時候,明雅已經趴下來,乖乖的看著自己的爪子,目光純潔的似乎那隻毛爪子,下一刻鍾就能憑空生出一朵花來。
經過這兩天的相處,特別是昨天的一頓暴揍,明雅再不聰明也知道了,自己的這個雌性,現在還不喜歡那樣,雌性的臉皮總是很薄,他們才認識兩天,會不好意思是應該的,他不能看到自己的雌性就想到做那件事情,阿麽說雌性就因該矜持些,那些仗著雌性稀少就四處勾搭雄性獸人的最不好了,不正派。看來自己的這個雌性就是阿麽嘴裏很正派很有節操的那種人了,明雅自顧自的得出了一個很恐怖的結論。
而且大哥二哥也說過,這件事情不急了,怎麽也要等著回到部落,舉行了儀式,正式的把他們的雌性接回家才是。
雷晉自然不知道明雅現在正在想什麽,如果知道,估計會笑的直接打跌在地上,節操這個詞,自從雷晉成年之後,就再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了。
趁著現在天色還好,雷晉決定趕快吃完飯上路,沿著河流往下遊走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人家。這兩天是運氣好,沒遇到什麽大型的野獸,可是在這麽濃密的叢林裏,雷晉再沒有野外的常識也知道,這種地方是不可能沒有大型的食肉動物出現的,對於和一頭野獸搏鬥,雷晉一點興趣也沒有,況且以他現在一點工具也沒有的情形下,再加上一隻看起來也沒什麽力氣的小家夥,還是算了,盡快離開才是上策。
“小白毛,走了,吃早飯去。”雷晉經過他身邊拍拍他的腦袋,浴巾已經圍在腰間。可是明雅的位置底,雷晉行走之間,明雅還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明雅亦步亦趨的緊跟在後麵,風景一片大好,不能動,能看著就好,明雅舔舔嘴巴,很知足的想。
兩人回到岩洞,木料燃盡,篝火也已經熄滅了。
雷晉從外麵折了根樹枝,昨夜的雨大,現在太陽又剛升起來,樹枝上的水汽很足,用來扒開殘餘的灰燼再合適不過了,不會濺起太多的灰塵。
隨著泥土的扒開,魚的濃濃香氣在這個小小的岩洞裏迅速的擴散開來。魚在篝火下悶了一晚上已經完全的熟透,包裹著的葉子也已經焦黃。因為是悶熟的,魚的香氣一點沒跑掉,倒似乎比昨天的烤魚味道更濃鬱。
早上醒來都沒什麽胃口,雷晉想著今天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勉強自己吃了一條。明雅倒是頗有興致,雷晉看到他吃了五條以後,不顧他可憐撒嬌的小眼神,果斷的把剩下的三條收了起來。
小家夥未免吃的太多了,他們總要留點,以備不時隻需,說什麽也不能讓這個小家夥一頓飯就報銷了。
雷晉扯了根鮮綠的樹藤,把三條魚結結實實的綁在一起,塞到小家夥的懷裏,敲敲腦袋,警告說:“這些,先不準吃,你如果吃了,我就把你烤了吃。”
看到小家夥點點頭,雷晉抱起他,抬腳走出岩洞,沿著河流的下方找過去。
白天的貓頭鷹正站在樹杈上睡覺,聽到動靜,微微把眼睛睜開一道縫隙,然後似乎受到了驚嚇,陡然瞪得銅鈴大,唧唧歪歪的叫道:“靠,靠,靠,老子還沒睡醒吧?怎麽看到一個雌性抱著一個豹族雄性獸人,這個世界太瘋狂了。不行,這可是一個大新聞,我得去宣揚一下。”貓頭鷹怕打著翅膀飛走了,不長時間,隻要長著耳朵的動物們都知道了,豹族的雄性獸人都弱到讓自己的雌性抱在懷裏走路的地步,豹族千百年來樹立的強壯威武的光輝形象,頃刻間土崩瓦解,形象一落再落,掉到山穀裏還要再深挖三尺的地步。
此後的很多年裏,豹族的雄性獸人們也不明白,為什麽他們能打到的獵物突然增多了,野獸們看到他們躲都不躲,似乎一點都不懼怕,直愣愣的就衝上來了。
俗話說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如果豹族的雄性獸人們知道真相後,不知道是慶幸多一點還是暴躁多一點了,是要感謝明雅,還是要合夥揍他一頓,當然這些都是不可能的,因為,誰讓他們沒有明雅的本事,能聽的懂其他物種的語言呢。
此時的明雅可顧不得那些,雌性身上傳來的清爽的氣息,讓他悄悄的深吸口氣,伏在自己雌性的胸口,陶陶然不知所以然了,半點雄性獸人的該有的自覺性都沒有。
然而好景不長。這甜蜜的時光很快被幾個高大男人的腳步聲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