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流氓攻 125、平安喜樂
125、平安喜樂
此時正值盛夏,雨水正盛,平日裏出門走走,連空氣都是新鮮而水潤的,更別提一山穀深深淺淺的翠色,漫山坡明明豔豔的繁花了,俱被滋養得鮮亮旺盛,仿佛能滴出水來。
雷晉的孕期進入第五個月,不知道是不是浩晨的湯水補的太足了,肚子是一日見一日的長起來,手臂和雙腿胖了一圈,好不容易練出來的那點肌肉也找不到了,每天起床梳洗看到自己這個醜樣子,心裏總是有點厭棄。
熙雅待了幾日,就收到了家裏就托路過的飛羽族人帶來的信,具體的情況不知,隻說讓他們回去一趟,熙雅和漠雅本來是想帶著雷晉一起走,但是浩晨他們都說長途跋涉太累人,肚子又是雙胎,總要格外小心點,於是漠雅留了下來,熙雅自己一個人回去看看,他臨走前依依不舍,情真意切的一再的保證事情一了就馬上回來,直黏糊到雷晉都不耐煩的翻臉趕人。
隻不過留下的那個也沒討到什麽便宜,雖然雷晉信誓旦旦的說過要在上麵,可是一來挺著一球實在不方便,二來漠雅也不怎麽配合,總之結果就是雷晉至今都沒得逞,可是雌性孕期欲求強烈,他少不得晚上又去撩撥漠雅,一來二去身上舒爽了,就熟練的張開身體由著人伺候了,反攻的心思真就淡去幾分,不過話都說出去了,不上一次似乎很丟臉,好歹是在關鍵時刻逼著漠雅答應等孩子出生了,讓自己壓一次。
雷晉不依不饒,兩人廝磨半夜,好歹是等他盡興了,漠雅鬆開他的腰,摸摸兩人緊密相連濕漉漉的部位,側著身子將自己那部分拔出來,旁邊的人嘴裏隻是輕輕的嗯了一聲,再無其他動靜,就此沉沉的睡過去了,漠雅分開他腿查看了一下,這些日子兩人纏綿次數多了,每到頂點處,雷晉那裏總是收縮緊致,軟如溫水,讓他根本把持不住,如今見他沒傷著也就稍稍放心,將兩人身上清理幹淨,**已經濡濕的毯子換下來,抱著雷晉和葡萄放到一處蓋好,這才去院子裏打水洗毯子,夜裏常有雨,就在屋簷下拉根繩子將洗幹淨的毯子晾上,回屋見人眉頭緊鎖睡的不是很安穩,抱著翻了身,上上下下的手腳舒緩按摩了一番,見他臉色平靜,眉間舒展了,才挨在邊上眯一會,夏天夜短,沒睡多久,東邊的天就發白了,聽到浩晨已經在準備早飯,漠雅也起床,和浩晨打了招呼,提了放在廚房門邊的扁擔和木桶下山去挑水。
虎族部落的人們大多喜歡將房子修建在高處,僅有的一條河流卻是在穀底,所以家家戶戶挑水也就成了每天必做的事情,住在半山腰的還好點,像是浩晨家住在山頂的,家裏如果沒個獸人,光是雌性每天挑水爬山路也不是個輕快事,現在景越成家單獨搬出去了,坤閣又忙,漠雅挑水倒是解決了浩晨的難題,隻不過見他明顯消瘦的臉龐,浩晨也疼愛的說道:“以後不用挑這麽多,家裏省著點用也夠了,你們隻管安心住著就是,現在食物多的很,還差你們幾口飯吃嗎?”他知道一點不讓幫忙反而顯得外道了,漠雅這孩子話不多,但是心眼是極好的,做事也有分寸,心裏便同熙雅一般喜愛,也常暗讚他們阿麽教養孩子實在是好。
“我早上也沒事,再說挑水也累不著人。”漠雅說著將挑來的水倒入廚房的大石頭水缸裏,來來回回走了四五趟,水缸已經八成滿了。
“待會早飯多吃點,來這一個月怎麽就瘦了這麽多,別光隻顧著孩子和雷晉。”浩晨在灶膛裏塞了把柴禾,站起身來拿大木勺子攪攪鍋裏的白粥,以免糊了。
浩晨的好意,漠雅自然是答應著,不過總還是要趁著早上涼快將一天的用水補足了。
雷晉也知道近來自己心情不好,脾氣大,順帶著也折騰得漠雅受累,可是有時候就是控製不住,如今看到漠雅疲累的臉色,心裏到底還是不忍。
“這些我也吃不了,給你吃。”雷晉把自己碗裏沒動過的肉都挑到漠雅那邊。
漠雅見此抬頭輕笑,說道:“我夠吃了,你多吃點,別忘了還有兩個寶寶呢。”
雷晉摸摸自己的臉,肉肉的,忙道:“算了,我都胖成這樣了,你兒子少不了吃的,不用你瞎擔心,自己快吃吧。”
現在的天開始有些燥熱,大家吃飯都沒什麽胃口,雷晉就教了幾道小涼菜,也沒什麽麻煩的,隻把野菜用熱水焯了,拌上肉絲,放點醋和鹽巴就行了,酸酸涼涼的開胃,獸人和雌性都挺喜歡。
雷晉就隻拿菜湯泡了飯,專撿些小涼菜吃,漠雅知他性子說一不二,也就不再推拒。
飯桌上景平提到山上的稻子現在還沒熟就很多人開始惦記著了,今時不同往日,現在部落裏都知道稻米是個好東西,不僅可以當飯吃,而且味道還不錯,因為坤閣是族長他們家就更不能光明正大的獨占了。
“那你們以前的田地裏種什麽做吃食?”來了這麽久,雷晉倒是沒見過他家有什麽其他糧食。
景平指指敞開的西側屋窗口內掛著的幾個紅穗子說道:“就是那個,我們部落的田地本來就很少,就在河水出穀後兩岸邊上有點平坦地,雖說每年一家子分上幾大捆,可是也打不出幾袋子糧食,秋後都熬不過去。”
雷晉自然知道那是高粱,心道這高粱米又糙又硬,產量也低,和水稻真是沒法比的。想了想就說道:“我看你們今年的稻米幹脆說開,部落裏家家有份,收過這一茬子糧食,田地索性也分了,到時候各家願意種點什麽就種什麽,總好過現在大家搶奪傷了和氣好。”他一向覺得什麽東西成自己家的了,就能格外上心了,人大都這樣。
漠雅也在一旁補充著解釋說豹族也是這樣做的,今年部落裏的人早早的就休整好了自家的地,比著往年麻利多了,他親自參與了分地,在細節上自然是比雷晉還要了解幾分,說起來就條理分明,讓人一聽就懂,浩晨和景平聽完了也連連點頭,隻等著晚上坤閣回來商量此事。
這個時節山頂雖然不悶,但白天日頭還是很毒,雷晉也就不大出去走動,抱著葡萄在樹下陰涼處玩,旁邊的木桶裏涼浸著些新鮮的果子,清清爽爽的很解暑,不過他還知道點分寸,並不多吃,有時候貝格會帶著泡泡來,大家就湊在一起笑鬧會,泡泡現在叫爸爸越來越順溜,直哄得雷晉眉開眼笑,那副乖巧懂事的模樣讓他恨不得拐回豹族部落去。
至於自己的那個兒子,雷晉頭很大了,小時候明明是個乖寶寶,如今大點了反而開始不省心,自己做給他玩具被拆的七零八落,屍骨無存,這還好說,關鍵現在就是個人精,對著大人乖順無辜,討得所有人都疼他,對上同齡的孩子特別是泡泡,逮著就上手,非要將人欺負哭了不可,現在膽肥的更是連小獸人也不放過,前兩天浩晨家的鄰居抱著一隻兩歲大點的虎崽子來家裏借點鹽巴,一時沒注意,就被葡萄騎著,把嘴巴上沒長幾天的小胡須給揪幹淨了,如今倒好,才來虎族部落兩個多月,已經惡名遠播了,有三歲以下孩子的人家現在見到葡萄都要繞道走,雷晉跟著沾光也著實享受了一把出門清道的威風。
不過非要雷晉給句評價,他大概隻能說,好吧,與其被人欺負,還是欺負人好點。
漠雅在一旁給獵物剝皮子,聽他嘀咕半天得出這麽一個結論,雖然知道以雷晉的的性子正該如此,但是還是忍不住抿嘴輕笑了一下。
雷晉現在精神不大好,說著說著話,迷迷糊糊地又睡過去了,微風拂過他唇邊淺淺的笑意,夏日裏知了叫聲傳出很遠,這個瞬間一直過了很多年,漠雅都記得清清楚楚。
葡萄拉雷晉的腿,兩隻小腿一抻,竟然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可沒等站穩呢,一屁股墩又坐了回去,圓溜溜的大眼睛轉了轉,本來沒哭呢,一對上自家阿爹關愛的眼神,淚水簌簌的就掉了下來。
漠雅洗把手,趕緊抱起來,親了親,笑道:“葡萄乖,不疼了,看,阿麽睡著了。”心裏卻想著,這眼淚下來的速度簡直可以和小弟媲美了。
午後下了一場大雨,不過時間不長,木月和景越提了一大筐子蘑菇和木耳送來,說是山上雨後的蘑菇一薅一大把,這些都是大家常吃的,沒毒,不認識的也不敢摘。
他們舉行儀式已經兩個多月了,木月肚子還沒什麽消息,不過這在部落裏也是常事,也沒什麽可在意的,但木月每次見到雷晉還是一臉羨慕,暗地裏還拉著雷晉討教了幾次經驗,雷晉默默的吐幾口血,如果知道原因,他情願孩子不要來得這麽快,隻不過這樣說肯定沒人信,此人惡劣本質你難改,就故作神秘這樣那樣的傳授了一大套花樣繁多的交==合姿勢,隻聽得木月麵紅耳赤,卻也奉若至寶的回家一一試驗去了,從此之後待雷晉越發的親近,無話不說,就是景越麵上不說,心裏對雷晉也是感激的,有著什麽稀罕吃食,兩個人都不忘給他留一份,弄的雷晉良心小小得萌芽了一下,難得有點不好意思,不過轉念一想,這要孩子,本來就是靠做的,做得多了,孩子自然有了,於是僅有的那點良心很快就被自己掐滅了。
夕陽西下,炊煙四起,部落裏卻熱鬧起來,部落裏出外幹活的獸人回來了,雌性們也忙著做晚飯,街道上都是孩子在玩鬧,清清脆脆的笑聲撒了一路。
景平要到河邊去鞣製皮子,雷晉也跟著去看看,他雖不喜自己現在的樣子,但覺得沒什麽可避諱的,橫豎三四個月後又是帥哥一枚。
山路濕滑,不過他覺得還沒到需人攙著的地步,自己扶著路邊的樹木走的小心些就是了,但是葡萄是不敢抱了,就交給漠雅。
鞣製獸皮看起來很簡單,無非就是反複的揉搓捶打,不過確實費工夫,河邊已經有不少雌性在忙活了,鞣製好的獸皮不少已經掛在通風陰涼處。
還有一些雌性拿著筐子在洗棕色的鹿駝毛,這個搓成線,做出來的衣服春秋兩季穿,暖和又輕便,雷晉也有一件,所以也就知道這些。他一向極容易與人混熟,不長時間就搭上話了,正尋思著怎麽開口和人家換點料子,就在這時聽山路那邊傳來很大的躁動,原來有個雌性挑著水從半山腰滾了下來,聽說傷的很重,已經有人抬著送到藥師那裏去了。
後來聽木月說,那個雌性磕了頭,沒能救過來,雷晉知道漠雅每天早上也要去挑水的,雖然明白為浩晨家做點事情是應該的,但看到那天的情形,還是忍不住擔心,唉,落後的地方事情特別多。
雷晉垂頭喪氣的邊走邊想,本來打井的主意不錯,可是他又不會勘探啥地形,總不能隨便找個地方就刨坑吧,就這麽走著走著,一抬頭竟然來到了北邊的斷崖處,此處是虎族部落的最東邊,從這裏望去,斷崖平滑齊整,但算不得高,崖下河流開始入穀,可能由於少有人總動,植物格外茂密,白色海芋花靜靜的開滿了河兩岸,他煩躁的將腳下的小石子通通的踢下去,噗通噗通的落到河裏,自己拖著笨重的身子興匆匆的回家去了,挑水的問題應該可以解決了,沒辦法,聰明人的腦子總是轉的比較快那麽一點。
“雷晉你真是太厲害了,現在部落裏雌性們都可以輕便的打水了。”景平自己提著一桶水一進門就嚷嚷開來,“而且那頭的河水很幹淨。”
其實道理很簡單啊,砍樹做了幾個大滑輪,用石頭固定好位置,一人在下麵灌滿了水,另一人在上麵攪繩子就好,再不濟的,直接繩子一頭拴著木桶,一頭拴塊石頭,石頭下去,木桶上來,不管哪個方法總比從下山肩扛手提的方便多了,危險也小。
雷晉六個月的份上,胎動的已經很頻繁,兩個壞小子簡直把自己老爸的肚子當戰場,天天上演全武行。熙雅沒來,漠雅說可能是族長交替的問題:“我還沒來的時候,安布……叔叔就隱隱的提過,等慕亞舉行了儀式,朱希叔叔大概也會跟著慕亞去住,他的族長估計也不想當了。”
“那他要做什麽?”雷晉問道,以前的事情他不清楚,也不好為誰說話,不過安布那個人看著真是不錯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管怎樣,他都是站在阿麽這邊的。
此事不是他們能解決的,就此打住沒再說下去。
雷晉的肚子突然動了一下。
漠雅一臉膜拜的伸手進去摸著雷晉肚皮,感受著底下一鼓一鼓的動靜,難得孩子氣的笑道:“雷晉,他們在動,在動。”現在能真真切切的感覺到雷晉肚子裏是住著他們的寶寶。
雷晉白他一眼,懶洋洋地說道:“是活的,當然會動。”隻有這個時候他才覺得漠雅無論外表看上去多麽成熟,不過年紀確實擺在那裏不容抹殺,後知後覺的感慨一聲,自己也算是一隻吃嫩草的老牛吧?
漠雅隔著單薄的衣衫親親那脹得圓圓的肚皮,說道:“這次應該是兩個小獸人吧,真有精神。”
雷晉有點畏懼的掃了自己肚子一眼,裏麵不是真的出來兩隻小豹子吧,這衝擊也太大了點。如果是獸人的話兩個月差不多就要出來了,也許更短。
葡萄那時候,漠雅沒能陪在身邊,這次親眼看到肚子裏寶寶一天天長大,真是覺得又新鮮又激動,雷晉煩躁不安,他也理解,並不把自己那點累放在心上。
雷晉現在身上本就敏感,胸前也酸酸漲漲的難受,被他又親又摸的揉搓了半日,腰早就軟了,按下漠雅的頭向自己的胯==間,輕聲道:“幫我弄出來。”
“現在是外麵呢,你不怕被人看見?”漠雅雖然這麽說,臉上卻已經泛起笑意,因為雷晉總說天天在家呆著悶人,自己今天出來打獵,順道就帶著他出來走走,此時吃過午飯,兩人正躺在林間的陰涼幹爽處。
“你聽著點動靜。”在人前表演似乎不大好。應該是很不好吧!
漠雅隻褪掉他的褲子,上衣下擺卻一直掀到胸前,雷晉的原本修長的雙腿略顯浮腫,但他也覺得很誘人就是了,從腳腕開始一寸寸的愛撫,親吻。
陽光下那處看得清楚分明,漠雅分開刺進一根手指,低聲調笑道:“我打第一眼看到你,就想撕了你的衣服,進去這裏。”
雷晉喘息著猶不忘揚眉挑釁道:“那就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還抽嗎?看不到的話,刷新一下應該就可以了。抽得大米隻想偷懶了。下一章直接生出來好了。為啥前台總是刷不出來呢。忙活半個小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