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流氓攻

雷晉晚上喝得也不少,不過他酒量好,基本沒什麽大的影響。

“來,喝點西瓜汁,我剛打的。”漠雅探手下去,將歪在**的人攬在懷裏。

雷晉確實有點口幹,就著漠雅的手一口氣喝了半杯。

“不喝了?”漠雅看他半閉著眼睛,昏昏欲睡的模樣,心軟軟的,從第一次見麵到現在已經六年多了,他們兩個的孩子葡萄也快五歲了,可是這個人卻沒有多少變化,還是和初來是差不多的樣子。

“洗過澡了?”漠雅看他隻套著一件單衣服,皮膚上隱隱還帶著草木的清香。

“剛才和明雅一起洗的。”雷晉往他懷裏拱了拱,強自打起一點精神道:“羅傑那裏怎麽樣了?”

漠雅把手裏剩下的西瓜汁喝幹淨,竹筒杯子放在一邊,脫了兩人的放衣服,擁著他一起躺下,蓋上被子,回道:“這個,我可不知道。”阿爹抱著阿麽回屋去了,他也不能跟著。

“你相信羅傑真的喝醉了嗎?”羅傑的酒量以前沒這麽差勁的。

漠雅輕笑,”阿麽說喝醉了,就是喝醉了。”

雷晉捏住他高挺的鼻梁:“你還真是越來越狡猾了。”他的眼睛雖然沒有獸人好用,但安布抱起羅傑的時候,羅傑的手緊緊攥著安布身後的衣服,他可看的清清楚楚,當時漠雅也在邊上。

“你不困了嗎?”漠雅湊在他的頸邊嗅嗅。

“你想做什麽?”雷晉警覺。

“既然你不困,我們來做點開心的事情。”

“要做你自己做,不奉陪。”雷晉打個嗬欠,翻過身去。

“那我可自己動手了。”漠雅吻著他光裸的肩頭,抓著雷晉的左腿搭在手臂上,摸到入口,屈起兩指攪弄一下,就著相貼的姿勢,從背後挺了進去。

“恩……”經過這麽多年的**,雷晉的身體早已經習慣被進入,內(我是和諧)壁異常敏感,特別是從聖湖回來以後,即使沒有碧艾潤滑,也不會有太多不適應,溫暖濕潤的小(我也是和諧)穴緊緊的裹住衝進來的硬物,漠雅覺得自己都快融化他在裏麵了。

隨著漠雅撞擊頻率的加大,黑暗裏臀(我是和諧)肉的擊打和濡濕的水聲愈發明顯,雷晉的感覺上來了,喘著粗氣,主動挺臀後壓,將那粗熱硬(我是和諧)物整根納入自己體內,吞吐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