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流氓攻
雷晉給小家夥洗完澡,看他一身雪白的皮毛都貼在身上,濕漉漉的,小水珠在陽光下反射著銀色的光芒,雷晉忍不住摩挲了兩下,把他放到一邊的石頭上曬著太陽,自己又跳進河裏,舒展四肢,在涼爽的河水裏了,來回的遊了兩圈,明雅趴在石頭上,一臉驕傲的看著自己的雌性,越看越喜歡,越看越漂亮,這簡直就是最漂亮的雌性了。
“哎——人怎麽不見了?”明雅剛出了會神,一抬頭人不見了,不會沉到水裏淹著了吧,明雅毫不猶豫的起身就要跳下去。
“嘩”的一聲傳來,雷晉從水底冒出來,在臉上擼了一把水,大笑著向明雅扔過來一個東西道:“接好了。”
明雅迎著陽光,沒看清楚,是什麽東西還帶著水就過來了。
明雅一躍而起,叼在嘴裏,他也跟著噗通掉進水裏了。
雷晉楞了一下,看著明雅叼著魚又要遊過來,爽朗的笑道:“笨蛋,不要過來了,放到岸上去。”
明雅聞言,又掉轉身,四隻爪子劃著水,叼著魚回岸上去了。
看來這個小家夥真的是能聽懂他的話,難道是以前被其他的人馴養過嗎?雷晉站在水裏,皺著眉毛想了一下,以後再說吧,看看日頭一快正午了,再多抓幾條魚好了,今晚上還不知道有沒有地方休息。先保證能填包肚子再說。
雷晉想到這裏,又一頭紮進水裏,如此幾個來回,足足抓了七八條魚,地廣人稀,魚也長得肥大,他也沒特意挑個頭大的抓,可是扔上岸的這些,每條都足有四五十公分長。
雷晉打算都烤了,路上帶著慢慢吃。
小家夥的爪子尖利,它先在魚肚子劃開一道口子,雷晉把內髒掏幹淨,在河水裏洗幹淨,把魚處理好了,這才想起來,火倒成了一個大問題了。
但是鑽木取火的故事雷晉還是知道的,雷晉把洗幹淨的魚放在石頭上晾著,帶著小家夥到河對岸的小樹林裏撿了些枯樹枝和幹葉子回來。
在林子的邊緣看見綠色的小灌木叢裏。掛滿了紫色的棗子大的小果子,雷晉見有鳥兒在啄食,還有蟲子蛀過的痕跡,料想應該是能吃的,用大樹葉子,采了一大捧回來。
兩根樹杈立起來,中間橫了一根木棍,搭了一個簡單的燒烤架子。
枯葉子鋪在地上,上麵放了一根粗壯些的樹杈,用尖利的石頭把小木棍的一頭削尖,用力的在樹杈上鑽,希望可以有一點的火星子出來點燃枯葉子。
雷晉使了吃奶的力氣,弄了自己一身汗,最後隻得到了一個結論,鑽木取火,他媽的扯淡。
雷晉氣得把手上斷掉的木棍遠遠的扔開,累的癱坐在地上。
“明雅的雌性,你怎麽了?你剛才在做什麽?”明雅湊過來,用頭拱拱他他。
“小家夥,看來咱們再遇不到人的話,咱們兩個這幾天隻能吃生食了。”雷晉摸摸它的腦袋,長長的歎口氣說。
明雅聞言,仰著脖子往雷晉的臉前湊。
雷晉一個手掌捂在小家夥的毛臉上,推開道:“小白毛,別鬧了,我累著呢。”
“明雅的雌性,你看明雅的脖子上……”明雅嗚嗚呀呀的叫著。
“你到底在說什麽啊?”雷晉皺著眉毛。
明雅又湊近幾步,使勁的仰著脖子,雷晉這才發現,原來小家夥的脖子下麵的濃密的皮毛裏,掛著一個小包,布料很粗糙,藏在脖子下麵一時倒是讓人發現不了。
雷晉指指這個小包道:“你是說讓我拿下來了嗎?”
明雅點點頭。
雷晉攬住它,在又軟又細的皮毛裏找了半天才找到接頭,解了下來。
小包裏並沒有其他的東西,隻有兩塊火柴盒大小的棕黃色的小石頭,雷晉心下一動,難道這就是打火石?
雷晉神色複雜的看了這個小家夥一眼,看來這個小家夥確實是有主人家的,要不然誰會在他的脖子上栓上這個啊,等他們找到人生活的地方,說不定這個小家夥也會找到他的主人,到時候就跟著他的主人走了。
“明雅的雌性,你看著明雅做什麽?”明雅害羞的低下頭,被自己的雌性盯著看,挺不好意思的。
這個小家夥在做什麽?雷晉不雅的翻個白眼,再大的心思,也被它弄的一點心氣也沒了,拍拍他的頭道:“走遠點,我要生火,不要讓火星子濺著。”
明雅聽話的到遠一點的地方趴下。
雷晉拿著那兩塊石頭交互摩擦。很快就有火星子迸濺出來,點著枯葉子,因為那塊僅有的浴巾還在石頭上曬著,雷晉此刻是**的,他趴下來鼓著腮幫子一邊把火吹旺,一邊順手先把細小的樹枝加進去。等這些都燃著了,再加粗一些樹枝。
明雅貼著地麵爬行到雷晉的後麵,看的一眨眼不眨眼,原來沒有看錯,明雅的雌性身上有好多小傷痕,一定很疼,誰這麽忍心竟然去傷害珍貴的雌性啊?
等火完全燃著了,雷晉每根木棍上串了兩條魚,放在火上來回翻著烤,不長時間,濃鬱的烤魚的香味就散發出來。
雷晉原本不是很餓的肚子也有點餓了。他把烤好的魚放在順便采來的大樹葉子上,放到明雅麵前:“小白毛,你先吃著,好不容易點著火,我把剩下的也烤了。”
明雅的雌性第一次給明雅做的食物,好香啊,明雅圍著烤魚轉了兩圈吸吸鼻子,才趴下來,也顧不得燙嘴,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小心點,還燙著呢,還有,又沒人和你搶。”雷晉看它一臉饞相,有些好笑的開口提醒道。
不過看他這樣,自己的肚子也實在餓了,可是一手加著柴火,一手翻著魚,哪還有第三隻手再吃魚,再說烤好的那兩條已經在小家夥的嘴裏了。
想到還剛才采來的野果子,雷晉隨手抓了幾顆放進嘴裏。
“好酸啊……”雷晉酸的直吞口水,看著已經成熟了,沒想到會這麽酸,牙齒都酸的麻木了。
雷晉記得以前在日本料理店裏吃烤秋刀魚,最後都淋上新鮮的檸檬汁,反正這些果子酸的不能吃了,不如幹脆淋到烤魚上試試。
說幹就幹,雷晉一邊翻著烤魚,另一隻手騰出空來,把這些紫色的小果子,捏出乳白色的汁液滴在烤魚上,一時間魚香夾雜著不知名的果香,異香撲鼻而來。
本來趴在地上大吃特吃的明雅也禁不住香味的**,嘴裏叼著還剩半條的烤魚蹭到雷晉的身邊,討好的蹭蹭他的腿。
“等一會,還沒烤好,先把嘴裏的那半條吃了,否則不給吃。”
熙雅打跑了不知道第幾隻聞著味道過來的野獸,呻吟一聲道:“漠雅,怎麽辦,我也餓了?我也想吃烤魚。”
漠雅拍開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冷淡的開口:“咱的包袱裏還有今天早上剩下的。”
熙雅嫌棄了看了一眼包袱裏的那幾條已經冷硬的烤魚,再看看他們雌性手裏異香撲鼻的烤魚,恨恨道:“可是我比較想吃咱們雌性手裏的那條。”
漠雅沒好氣的回了一句:“我還想吃呢。”
熙雅嘟囔一句:“明明是咱們三個的雌性,現在隻有小弟享受著。”
漠雅暗地裏摸摸自己的肚子,可惡,他也餓了。
一路上跟著他們,這個雌性和小弟都不知道,對沒有自保能力的雌性來說,在野外點火烤東西吃是多麽危險的事情,食物的香味很容易就吸引野獸過來襲擊。
他們兩個在那裏快快樂樂的吃著噴香的烤魚,我們兩個空著肚子在這裏驅趕野獸,這也有點太不公平了吧?
最起碼,他們雌性的烤魚好歹留給他們一條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