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迫在眉睫 改
舒寒鈺回來時,隻給雌性帶了一些果子,直接從上麵丟下來,自己就在外麵曬太陽。
舒錦天牙咬地咯吱響。
“喂!你就打算這麽晾著我麽,我要出去啊啊啊啊!”
“你乖了,就放你出來。”
為了回答舒錦天的話,舒寒玉特意化為了人形。
“臥槽乖你妹,放我出來!”
沒想到,自己隻不過反抗了一次,就讓大蛇從新對他如此防備了。
“不行,這兩天,你不準出來。”
“什麽?我又不是你的奴隸,憑什麽這麽關著我!”
舒錦天抓狂,他現在倒不是非要出來不可,隻是被蛇像關寵物一般囚禁,讓他感到非常屈辱。
舒寒鈺不再回應他,說完要對雌說的話,就化作靈蛇,懶懶地在地上伸成一條,舒服地曬太陽。
舒錦天在下麵幹嚎幾聲,一直得不到回應,也就消了聲。認命地撿起地上的果子吃。
這兩天,舒寒鈺果然不再放舒錦天出來。他自己也很少下來陪雌性,醒了就在洞口曬太陽曬星光,困了才下來睡個覺。
因為舒錦天吃肉都要烤來吃,在洞裏生火也不方便。再來舒寒玉也是有意要懲治一下雌性,所以每頓都隻給雌性帶一些野果。
三天下來,舒錦天頓頓吃野果,真是過得苦逼的不行。整個人瘦了一圈,臉型都有些削尖了。
這裏時間確實是比原來的時間長很多,舒錦天每天都要吃上五頓。現在吃的東西換成了一水的野果,一天就起碼要吃七八上十頓了。
而且生冷的東西吃多了,就是容易鬧肚子。他一天拉的次數也不比吃的次數少。
舒寒玉那可惡的蟒蛇居然也做的下去,說不讓出去就不讓出去。連他拉屎,都不準出去拉。隻給他丟下幾片大葉子,讓他拉在葉子上。好了他再下來收拾。
舒錦天對此恨的牙癢癢,卻有奈他不了。每次看舒寒玉在他拉完後,就任勞任怨地收拾那些東西,就特不能理解他。
尼瑪就不能退一步海闊天空嗎,你好我好大家好。非得要這樣,其實大蛇是抖M吧!
舒錦天一個人呆在封閉的空間,整日無所事事,他都快被憋瘋了。他有時候甚至希望舒寒鈺能下來睡一睡。讓他看著個活的東西也好。
這樣的認知讓舒錦天非常恐懼,感覺自己就像一隻快被馴服的困獸。而舒寒鈺,就是馴養他的主人。
不行,再這麽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還會有什麽樣的古怪思想了。
吃了幾天的野果,舒錦天現在渾身無力,軟趴趴地靠在牆上,對著外麵喊。
“放我出去,我要出去。我要吃肉,我~好~餓~啊!”
舒寒玉正在外麵曬太陽,再一次聽到雌性有氣無力的叫喚,感覺懲罰的差不多了。
舒寒鈺化作人形,軟軟地伏在洞口邊,看著雌性說:
“餓了,下麵還有果子。”
舒錦天看大蛇難得的這麽認真回應他,有些驚喜,蹬蹬蹬地跑到洞口下方急急道:
“可是我想吃肉,果子越吃越餓,我都快餓死了。”
舒寒鈺聽著雌性服帖的聲音,感覺效果不錯。覺得雌性要是再不聽話,可以再用這個方法。
“那你還聽話嗎?”
舒錦天一僵,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捏著衣料。半餉,才低落道:“我聽話。”
說完,沒聽見舒寒鈺的回應,舒錦天抬頭大聲道:“我聽話,你讓我出來好不好。”
不管怎樣,先穩住大蛇再說。再這麽下去,不知何時才能逃開這可惡的冷血動物。
舒寒鈺滿意的笑了,朝著雌性伸出一隻手。
舒錦天趕緊拉住那隻白淨細膩的大手,腳蹬著洞壁往上爬。可是幾天的營養不良讓他沒什麽力氣,身體軟軟的不得力。拉著舒寒玉的手都上不來。
舒寒鈺笑著看雌性,也不幫忙。
舒錦天吊著撲騰了一會,才發現舒寒玉正在上麵看好戲的看著自己。氣得恨不得直接把他拽下來。
不想娛樂了這可惡的大蛇,舒錦天不動了。但拉著舒寒鈺的手,也沒舍得鬆開。就這麽踮著腳拉著他的手。
舒寒鈺適可而止,大手一提,輕輕鬆鬆的就把吊在洞口的雌性拽了上來,抱在懷裏。
“想吃什麽,我去抓。”
現在的雌性,不若剛開始的強硬,抱起來軟軟弱弱,很是順從。舒寒鈺對這次的調、教頗為滿意。
“都可以。……隻要不是水果。”
舒寒鈺摸摸雌性的頭,滿意的見他沒有躲開,很好!於是順應道:
“好,我們這就去。”
“我們?”
舒錦天驚訝,舒寒玉每次都是把他放在洞裏,等抓回了獵物直接拉他出來吃。
舒寒玉化作靈蛇,搖晃著蛇尾卷起雌性,穿梭在濃密的森林中。
即使是帶著一個雌性,舒寒玉的動作也很是靈活。飛速地穿□□各個角落縫隙,從過分茂密的灌木中,開出一條道路。
舒錦天就伏在大蛇身上,期待大蛇到底是怎麽獵食的。
舒寒玉的速度慢了下來,慢悠悠地靠近一處墩兔窩,靜伏在一出隱秘的灌木裏。
舒錦天從舒寒玉身上下來,在他耳邊小聲道:
“就在這裏嗎?這裏什麽都沒有,要等到什麽時候啊?”
舒寒玉伸出蛇信子嘶嘶地發出聲音。這一處墩兔窩他在兩天前就發現了。早就想抓來給雌性吃了,隻是因為還在懲罰雌性,所以這機會就留到了現在。
看著蛇信子吐出來,舒錦天就有些害怕,怕舒寒玉再一次把蛇信子伸到他嘴裏,他下意識的閉了嘴。
舒寒玉沒注意到雌性的這些細節,隻隨意地臥在地上,好像不是來捕獵的。
直到一隻墩兔笨拙地跳進被舒寒玉劃分的獵捕區,懶洋洋的大蛇才精神一震,壓低了身子。卻沒有直接衝出去。
這塊草地,是這群墩兔最愛來的地方,這裏草嫩多汁,對於他們來說很是美味。
領頭的墩兔見沒有危險,‘喈喈’地叫著喚出更多年輕的墩兔。墩兔們三三兩兩的出現在舒寒玉的視野之中。
時機已到,舒寒玉整條蛇身猛然繃緊,隨時都可以給對手致命一擊。
舒寒鈺行動前,用蛇尾勾了勾雌性。
舒錦天點頭示意明白,舒寒鈺最後拍拍雌性的頭,然後就如離了弦的箭般竄出。
墩兔群頓時炸開了鍋,全都地慌忙四處竄逃。舒寒玉早已鎖定了一隻年輕體大的墩兔,放棄更近的獵物,直衝向那一隻。
在離獵物五米,舒寒玉猛的躍起,一口咬住墩兔的脖子,蛇身也很快纏繞上來,緊緊絞住壯碩的獵物。
墩兔蹬著毛絨絨的短腿,在蛇身中拚命掙紮。
舒錦天看著眼前的一幕,突然就想起大蛇纏住自己時,他也是這麽無力的掙紮。忽然不寒而栗。
看著大蛇這麽死死的纏住獵物,很是駭人,如果他沒見過這條大蛇,看見了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拔腿就逃。
舒錦天想起想自己每天都被這麽纏繞,突然就覺得自己的遭遇更加恐怖。
以一個旁觀者看見了這一幕,舒錦天再也忍受不下去了。逃跑的事迫在眉睫。
舒寒鈺卷著獵物回來,看雌性居然看著自己發呆,也不去打斷他,卷起就往回遊。
舒錦天被大蛇把他和獵物卷在了一起,才被驚醒。跟他卷在一起的野獸毛絨絨的,還沒有死透,身體還是熱乎乎的。不時**一下,彈在他身上。
舒錦天盡量遠離陌生野獸的接觸,手扶住蛇身保持平衡。
回到洞穴口,舒錦天查看了一下他做的土灶,那是他為了更方便的保留火種,用河邊的泥巴做的。
熄火的時候,就把大塊的炭火丟進灶裏,再蓋上一些不太幹的燃料,火種就可以保存幾個小時不滅。
幾天沒人管,裏麵果然熄的不能再熄。舒錦天隻好求舒寒玉幫他拿起外套,找出打火機點火。
時隔幾天,舒錦天終於又吃上了熱騰騰的的烤肉,雖然還是沒有一點味道,但這肉質鮮嫩,他塗了一些酸酸的果汁上去,吃起來還蠻好吃的。
舒錦天囫圇吞棗地吃掉了所有的烤肉,撐的都直不起腰來了。
“呼~真幸福,這肉真好吃,叫什麽啊?”
舒錦天隨意地開口問道,用兩根長長的棍子夾起大塊的炭火,丟進儲存火種的灶裏。
舒寒鈺沉思一瞬,最終沒有回答雌性的問題。
要是雌性學會了獸人語,就有機會跟其他獸人交流了。所以他沒有回答,他的雌性,隻要能跟他說話就好。
舒錦天見舒寒鈺不理他,心裏有些莫名奇妙的失落。
舒寒鈺也幾天沒吃過食了,見雌性剩下了不少食物,就化作了靈蛇,一口吞下了墩兔殘破的屍身。
吃掉食物,舒寒玉晃悠著身體纏上了幾天沒怎麽碰過的雌性。
大蛇懶懶地纏繞上來,然後慢慢收緊。舒錦天甚至還感覺到,剛吃飽的大蛇,腹部微微凸起。
舒錦天呼吸一窒,不好的記憶瞬間回籠,不禁白了一張臉,緊抿著唇,卻也不敢反抗。
一時間,洞穴靜謐下來。舒錦天緊張的不斷呼吸。耳邊隻聽見自己急促的呼吸聲,還有大蛇纏繞他時發出的悉索聲。
見舒寒鈺沒有做那些過分的親密,才顫巍巍地舒了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陵無雙投了一顆地雷,興奮滾走……
咕嚕嚕。。。吐出幾顆血泡泡…
作死完畢! 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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