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強行喂食

舒錦天猛然醒悟,“是你,你就是大蛇忌憚的獸人!”

嚴澤摸摸伸出大舌呼呼的舔了舔懷裏的雌性,開心道:【小雌性,可以吃肉了。】

嚴澤自以為說的溫柔,但天生的大嗓門還是渾厚粗糲,震得舒錦天耳膜嗡嗡作響,心肝直顫悠。

“你說什麽?”舒錦天直覺不妙,眼神戒備。連臉上被糊了黏膩的口水都忽略了。

嚴澤身後的大尾一掃,就把他之前丟在地上的獵物撥到了身邊。嚴澤一手護著雌性,一手提起獵。張嘴咬住獵物的脖子,鋒利的牙齒順利的穿透了獵物長著厚密毛發的獸皮,偏頭一扯,灰黑的毛發中就淌出大量的血液。

舒錦天心裏一個咯噔,曾經被大蛇硬灌生血的可怕記憶湧入腦中。舒錦天一手推開向他伸來的帶血的獵物,翻身就要滾出男人的懷抱。

嚴澤抱緊了懷裏亂動的雌性,把淌血的獵物脖子堵在雌性嘴巴上。樂嗬嗬道:【乖乖了,這是我專門給你抓的,快喝。】

“唔!”舒錦天緊抿著嘴,溫熱的血液就流到了他臉上,滲入發間,淌下脖子。

【乖了,別浪費了。】嚴澤一手捏住雌性的腮幫子,硬生生的捏開了雌性的嘴。

“啊!咕嚕嚕~”舒錦天一張嘴,大量的新鮮血液就被灌進口中。由於他正仰躺著,不想吞咽下去的血液流進了鼻腔,又被他從鼻孔噴出,衝得鼻子生疼。隻好盡快咽下口裏的鮮血。

“咳咳!”嘴裏被灌滿了血液,從嘴裏冒出,還有一些來不及吞咽的**嗆進肺裏,嗆得舒錦天邊咳邊吞,盡量跟上血流的速度。。本就悶疼的胸口更是疼得尖銳。

對於雌性的痛苦,嚴澤不予理會,提高了獵物讓更多的血液流出。舒錦天邊咳邊吞,讓自己好受些。

一隻體型不小的獸物的血液全都灌進了舒錦天的肚子,舒錦天已經有些脹了。

嚴澤直到喂完了血,才鬆開了對雌性的鉗製。

舒錦天一得自由,連滾帶爬地跑到角落,吐出口裏的血水。

嚴澤沒有拉回雌性,而是開始撕咬獵物,把獵物剝了皮,咬出一塊最肥嫩的肉,撕成了一條條,放在幹草上。

舒錦天把口裏的口水都吐幹了,嘴裏的血腥味還是很濃,身上頭發都沾了不少血液,黏糊糊的很難受。

舒錦天的掙紮對嚴澤雖然沒用,但那還是耗了他大半體力。舒錦天咳順了,就卷在角落大口喘息。心還怦怦跳的厲害。

舒錦天休息了一會,聚集了些勇氣,才感看向那披著人皮的野獸。卻又讓他看到了更驚悚的事。

男人全身赤、裸,蹲在地上。嫻熟地撕咬著一塊血肉模糊的肉塊,咬得嘴邊都是血。尖利的牙剔下一長條肉條,就放在一邊的地上。那塊地已經放了一小堆肉條,溢出的血水淌開了一片紅色。

舒錦天意識到男人想幹什麽,大聲道:“不要。我不吃!”說著,瘋了一般衝過去,一把抓起肉條,甩到洞外。

嚴澤先是沒反應過來,讓舒錦天成功得手。舒錦天再想丟掉剩下的就沒機會了。

嚴澤快速的捉住了雌性的手臂。順勢把他帶入懷中,調整了姿勢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

舒錦天胸口急速的起伏,脫力的軟在強悍的獸人懷裏。

“我、我不吃。”舒錦天氣息不穩,短短敘敘的說道。

【原來你是啞巴麽?怎麽說的話這麽奇怪?你就是因為不會說話被部落拋棄的吧!他們可真是殘忍。放心,我不會因此而嫌棄你的,你那麽漂亮。來,乖乖吃肉了。】

嚴澤聽不懂這雌性的話。他去過很多地方,也沒聽過這種語言。就認為他是啞巴了。甚至慶幸雌性因為不會是說話而被拋棄,才讓他撿到。

【來,快吃。我都給你剔好了。】嚴澤撿起一條還在滴血的肉條,上麵還粘著一根被血潤紅的幹草,獻寶似的伸到雌性嘴邊。

舒錦天驚恐地瑟縮了一下,揮手就要把肉拍掉。嚴澤眼明手快的捉住雌性搗亂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一口,又含住他的小巧的手指。

雌性好小,不隻身體小小,連手也這麽小,他幾乎一口就可以整個含住了。

舒錦天被咬的惡寒,想也沒想就用力在他嘴裏一抓。

嚴澤眼睛一亮,對雌性跟他的互動很是驚喜。含著雌性軟嫩的手指不斷吸吮。舌頭在雌性一根根手指上一一掃過,吸得嘖嘖生響。

舒錦天感覺手指濕噠噠、黏糊糊的,惡心的整隻手臂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對男人又造成不了任何傷害,就要把手往外抽。

嚴澤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留住了嘴裏的手指。

“啊!”十指連心,舒錦天手指鑽心的疼。舒錦天慘叫一聲,疼得不敢再動。

【小雌性快吃肉啊!】嚴澤嘴裏含著手指,含糊不清的說。

嚴澤說著,就把肉挨在了雌性嘴邊。

舒錦天痛呼的嘴還沒閉上,嚴澤手裏的肉直接就塞進了他的嘴巴。舒錦天瞬間梗硬了喉嚨,用舌頭把肉往外推。

可嚴澤把肉堵的死死的,舒錦天用盡了力氣也推不出肉,反而把嘴裏弄的都是血味。他的舌頭甚至還感覺到微熱的肉條有一處突突的跳動。

【吃啊!】嚴澤把肉條往雌性嘴裏塞了塞。雌性膽子真小,都不敢吃他的東西。

雌性抗拒的厲害,嚴澤喂不進去,就把肉又拉出了一點,理順了,用手指帶著肉條往裏塞,直接戳進雌性的喉嚨裏。

“唔!”舒錦天瞪圓了眼,拚了命的掙紮。可是他的掙動對於男人來說無疑是蜉蝣撼樹,隻能被迫張著嘴灌食。

嚴澤喂進了一條肉,感覺效果不錯,滿意的舒了口氣。一手還掰著雌性嘴的嘴,另一手又撿起一條肉,繼續給雌性喂。

嚴澤一喂完了地上的十幾根肉條,本還想再咬些肉來喂。看到雌性直打嗝,嚴澤又摸了摸他的肚子,微微凸起。吃這麽少就飽了?

嚴澤雖然喜歡給雌性喂食,但也收了手。

雌性吃太少了,怪不得長這麽小。以後慢慢給他增加食量,養胖點。

舒錦天脹得胃疼,趴在獸人腿上惡心的幹嘔。可肉雖然都堵到了嗓子眼,他卻什麽都吐不出。

舒錦天上半身都是血,尤其是一張臉,大半都被血液糊著。純淨的淚水在滿是血色的臉上衝刷出兩道淚痕,模糊的露出了兩條皮膚本來的麵貌。

嚴澤伸出舌頭舔舐雌性臉上的血汙,雌性果然又開始掙紮。於是他牢牢按住雌性,繼續舔。然後是胸膛手臂,胳肢窩。前麵舔完了,就給他翻了個身,把後背的少量的血痕舔掉。

最後舔上頭發。頭發不太好舔幹淨,嚴澤舔的很仔細,有舔不到的,就扒開了舔。直到舔掉所有血液,連一絲血腥味都沒有,嚴澤才住了口。

這時舒錦天已經成了一個刺蝟頭,臉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舒錦天蒼白著臉,鼻息都是這人口水味,惡心得恨不得剝掉自己的皮。這時,舒錦天突然被抱了起來。

身體突然離地,舒錦天本能的抱住男人的胳膊。觸手是硬邦邦的肌肉隆起的手臂,熱度傳達在手心。舒錦天嫌惡的鬆開了手。

被抱到牆角的草堆,輕輕放下。舒錦天的心高高提起,戒備的看著男人。

【小雌性先睡,我先吃飽了就來陪你。】嚴澤摸摸雌性白淨的臉,就轉身去吃肉。留給舒錦天一個搖得愜意的大尾巴。

舒錦天送了口氣,用地上的幹草死命的擦身體。頭發也用幹草擦,就算弄得都是草桔和灰塵也不在乎。就算滾慢泥巴都比一身的口水好受。

嚴澤麵對著雌性大快朵頤,一看眼雌性咬一口肉,頗有拿他下菜的意味。

嚴澤快速的吃完了所有肉,就急急跑到雌性身邊。

誒?雌性冷嗎?怎麽都鑽草堆裏了。也是,現在正下雨呢,雌性這麽脆弱,肯定冷了。

嚴澤這麽想著,就化作了獸形,把雌性放在肚子邊,用四肢把他圈起來。雌性還是鬧騰的厲害,像隻調皮的小崽子,好可愛。

被一隻大型野獸抱著,不管是視覺還是心理都很有衝擊。舒錦天雖然知道他不會吃掉自己,卻還是有些畏懼。

男人把他緊按在他肚子上爪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撥弄他的身體,倒也沒做更過分的事。舒錦天被折磨到現在,早已精疲力盡,掙紮了一小會兒也就不動了。

一時兩人相安無事,舒錦天得以休息,突然就想起了大蛇。

要是大蛇在這,一定不會讓這野獸如此欺負他。大蛇會來救他嗎?怎麽這麽久都沒見他來。難道以為他又逃跑,已經放棄他了嗎?

可是大蛇要是找來他,打得過這獸人嗎?這獸人可是有翅膀,占了很大的優勢。既然打不過,來了也是送死,還是不來的好。大不了他一死了之。

舒錦天悔恨不已,要是自己先前不那麽嫌棄他,也許大蛇就會來找他了,也許他就不會被這可怕的野獸抓到。可是現在他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不再離開大蛇,大蛇卻不在身邊。

親們hold住,表砸土豆。我劇透就是了,大蛇明天就粗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