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麵色一鬆柔和下來,唇角帶著和善的笑意,“原來是未來的王子妃,是我失禮了,可你來找我是有什麽要事嗎?”香草遲疑的問道,畢竟她和這位王子妃雛甜根本就沒有交集過,難道是來和她做知心好友的?

嗯…………

香草的麵色微妙了。

人魚一族與蒼狼交好,要是雛甜想和她結締友誼,她自然是願意的。

香草是這麽想著的,可雛甜一開口就硬生生打破了,事實告訴她雛甜並不是來和她做知心好友的,而是……

“我是來告訴你事情的真相的。”雛甜再次走近了些,站在了香草的麵前,香草不由得撐坐起來,側眸過去看她。

雛甜說這話的時候可謂是一臉同情的,隱隱約約還帶著一絲不屑,是對紀檬的嘲,這絲不屑香草沒有捕捉到。

大概是因為她放鬆了對雛甜的戒備,所以很容易忽視掉那學些不好的。

香草更加困惑了,“來告訴我事情的真相?”什麽真相?

雛甜輕哼了聲,眸光遊移,“我知道你相信紀檬,向著她,畢竟她是蒼狼的恩賜,而你是蒼狼的雌性。”

“可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不管你信不信都是真的。”雛甜眯了眯眼睛,睨著香草。

香草漂亮的眼睫毛顫抖了下,草色溫和的眼眸開始泛深,就這麽看著雛甜。

雛甜見香草這般模樣,心裏得意的笑了笑,紀檬啊紀檬,哼……

“你恐是不知道,你孕育下的,不止一個孩子,一個雌性,而是一對孿生姐妹花。”雛甜認真的觀察香草的反應,看到她渾身顫抖了下,神情都開始恍惚,嘴角的弧忍不住上揚。

接下來雛甜表現的十分同情和可惜,“哎……”

“隻不過另一個孩子命苦,不到一刻鍾就死去了……”

“你也別太難過了……”雛甜想了想,幽幽的補了一句,她就是要香草難過,紀檬難堪……

香草聞言,瞪大了眼睛,渾身顫抖的更厲害了,就連唇瓣兒都哆嗦起來,她一張清秀的臉慘白,眼眶通紅,為弓著身,喉間發出困難的哽咽,似乎在死死的忍耐壓抑……

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雛甜得逞的又扯了扯嘴角,表麵上還是對香草很同情似的模樣。

“……你怕是不知道,你那孩兒並不是自己死去的……”

雛甜壓低了聲音,宛若魔障般,“凶手就是紀檬,信不信由你,她可是當著所有人的麵毒打你那殘留一口氣的孩兒,你那孩兒未能支撐的住,咽氣了……”

“畢竟是一個新生的幼雌,哪裏接受的住這麽重的手。”雛甜刻意將重這個字說的分外用力。

她擔心香草不受控製,不往她那邊想,她可是在告訴香草實情,這個香草可別不識好歹,枉費她一番好心提醒。

香草渾身依舊在發抖,可以說是要達到**的程度了,明眼的人都能看出來,她很痛苦,錐心蝕骨,泣血哀絕。

隻不過相較剛才,她現在似乎要更沉默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