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咪再次側過眸來,感動的一塌糊塗,“敖戰,敖戰,戰兒,我的孩子……”呢喃幾聲,將這個名字刻入心底。
閻旗和驍皇看著也是鼻尖一酸,驍皇驀地將視線投放在了紀檬身上,看著對方凍的桃紅的臉和偏無色的菱唇,連忙道:“獸母,咱們還是先進屋吧,阿姐她身子弱,受不住蜃樓雪域的寒天,且還懷有身孕,在外邊待久了太危險了,二哥也會憂心的。”
驍皇討好的衝敖戰和紀檬咧開抹洋洋笑意。
“什麽?你說什麽?”藍咪晃了下神,還沒反應過來,“懷有身孕,孩子……”她目光落在紀檬身上,果然看到了隆起的肚子,且看著還快要到臨盆的時候了。
“啊……那……”藍咪緊張了下,都來不及好好看看紀檬,就被戰擎和驍皇帶著進了房屋,她邊走邊努力向著紀檬道:“欸,小心,小心點……”
驍皇笑著,“獸母請寬心,咱們還是屋裏說吧,有二哥呢……”突然感受到嗜血的危險氣息竄了過來,驍皇立馬又道:“額……還有,還有其他幾位……呃……哥哥呢……哈哈……”
驍皇背部出了些汗,慌不擇的直接喊哥哥了,幹笑連連。
好尷尬啊……
qaq。
帝淩淵聽到哥哥這兩字的時候也是一愣,旋即臉色更加不好了。
眉宇陰鷙,紅眸裏透著明顯的嫌棄。
將本王喚做哥哥?
哼……
沒等敖戰闊步過來,封顏已經抱起了紀檬,神色淡然的踱步往房屋裏走。
靳野麵無表情的闊步跟上。
帝淩淵拂了下袖,氣勢淩人,走在封顏旁側,好看他的心肝寶。
敖戰腳步一頓,收起複雜的心緒,和閻旗一同進了房屋。
……
後邊有小小溫馨的一幕。
雪西,純白和火羽待在一塊兒。
從始至終都安靜如雞。
雪西彼時是獸形體態的,它張著雪白的翅羽,為純白和火羽擋住凜冽的風和乍起的沙雪。
膨張開的翎翼完全掩蓋住了純白和火羽,可以說是護的嚴嚴實實了。
其實來的這一路上,純白和火羽也是坐在雪西背上的。
隻不過現在換了個位子,在雪西的身側,白色潔淨的翅膀下麵。
火羽倒是不會受到什麽影響,蜃樓雪域的寒還奈何不了牠,不過雪西這個笨鳥一番好意,牠當然也沒壞氣氛。
相處下來這隻傻鳥……
其實……
蠻可愛的。
火羽橙金色的眼眸閃了閃,沒有惡劣,反而帶著笑意。
純白其實也不受影響的,可是他也是有生命的,也有生命體態。
實體受到外界的因素所表現出的反應都會有,所以就算不冷,他表麵上看上去,也是被凍的紅撲撲的,張嘴也是呼出團團疊加的白色薄霧。
純白銀白色的眸,突然落在了不遠處的兩個人身上,見到對方的形貌,和那種如吐信子的眼神,陰險笑意,惡寒的抖了抖小身子。
長的這麽瘮人,不懷好意,不是戰皇一族的族民吧……
他得留意留意了。
“呃?”雪西誤以為純白冷,捂的又嚴實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