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我蛇族需與戰皇一族聯盟,才能助咒歌大人將戰皇一族吞並,成為蜃樓雪域中的霸主,敖戰又是戰擎之子。”

“隻要他成為我的男人,那麽就代表著蛇族與戰皇聯盟。”

傀心月越想越滿意,眼裏的貪婪畢露無遺,“其二,敖戰的實力獸父想來也是能感覺的到的,他可要比閻旗和驍皇都要來得優秀啊……”

“誰能肯定戰皇一族的族長就一定是從閻旗,驍皇中挑選?而不是敖戰?”

傀心月漫步在鬼騰身側,“獸父啊,你仔細想想,他要是屬於我了,那麽我們想做什麽可都是通暢無阻的,可謂是一舉多得。”

鬼騰眼睛一亮,說的不錯,說不定,戰皇一族未來族長的位置就是敖戰的,分隔二十多年,他敢肯定,戰擎對敖戰有著深深的愧疚……

且敖戰如此優秀,明顯要比閻旗更勝一籌,那麽十有八九,未來,戰擎會將這個位置傳給敖戰……

畢竟,強者為尊嘛……

試想一下,心月成為敖戰的伴侶……

那麽……

鬼騰獰笑了下,那麽假以時日,蛇族就是蜃樓雪域最強的霸主!

咒歌大人也會更加重用他們……

……

可以說,鬼騰的野心不小,可青出於藍,更勝於藍,傀心月想著可比鬼騰多的多了,且更放肆,更大膽。

這不。

下一秒。

傀心月就說出了自己的野心。

“我們不妨再大膽些。”

“隻要敖戰當上戰皇一族族長,而我是族長夫人,那麽蛇族易主有何不可。”

傀心月這話就像是魔障一樣纏著鬼騰,鬼騰大震,整個人都哆嗦,“心月,萬萬不可,咒歌大人不會繞過我們的。”

鬼騰對咒歌的手段實在是太深刻了,而心月可能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他就算有這份心也是沒這個膽的。

鬼騰冷汗連連,搖了搖頭。

“獸父啊獸父……”傀心月唇角一揚,一張臉瘮人的很,“咒歌大人固然強大,也可與敖戰媲衡,可終是敵不過戰皇一族的。”

不然的話,他們就不會千方百計想要與戰皇一族聯盟了。

再說了,讓咒歌大人臣服……

傀心月光是想想那樣邪美如斯而強大的男人跪在她腳下,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大腦裏是如焰火般的在喧囂,燒的她瘋狂。

聽傀心月這麽一說,鬼騰又鬆動了,蠢蠢欲動,眼裏冒出幽光來,心裏有顆名為野心的種子,在生根發芽。

不受製於人,做自己的霸主……

誰不心動?

野心這種東西,永遠不會覆滅,它無處不在,滋生的念頭不管是正麵的還是負麵的,野心的種子也隻會茁壯成長。

鬼騰看向傀心月,忽然狡詐陰暗的笑了,“這件事,就都交給心月吧,獸父聽你的。”

傀心月得意的笑笑,“獸父請放心,心月不會讓你失望的。”

“可是,敖戰已經有了伴侶,甚至有了子嗣,如何會心甘情願的做你的伴侶?”鬼騰心憂這事不成反被噬。

會不會太冒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