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唇,靡麗的弧度撩人,上前一步靠近敖戰,幾乎就貼在敖戰的身上,她抬手扯住敖戰領帶,驅使他彎腰,菱唇就附在他耳邊……

親昵曖昧道:“小嗷嗷,那你是覺得我今天這個樣子最好看,還是在身下盛開的模樣最好看?”

紀檬的眼尾逶迤出一股子魅惑,波光瀲灩的眸子就好像有春水在潺潺,直叫敖戰呼吸窒息住,喉結那處的幹燥也越發難耐了,“嗯……”禁不住的他就哼出了聲來,脖子上蔓延上來的紅意暈染了臉頰和耳輪。

敖戰腦海中都充斥了與紀檬一百零八禁的模樣,到底是那樣的媳婦兒更好看,還是站在他麵前聖潔不可侵犯的媳婦兒更好看?

敖戰分辨不出來,因為都是這個人,不管怎麽樣都好看的要命。

看著麵前男人這樣,紀檬狡黠的偷笑,“老公大人,你真可愛……”

“轟——”

敖戰腦子都要炙熱的炸開來了,他控製不住自己,雙臂將紀檬禁錮在懷中,將她惹人的腦袋壓在他熾熱而噴薄的胸膛,低啞著聲道:“小家夥,今晚是我們洞房花燭,讓我來伺候吧……”說著敖戰暗地裏就捏了捏紀檬的翹臀。

紀檬的臀被玲瓏修身的婚紗緊緊的包裹,又翹又圓,還軟的不可思議……

敖戰真恨不得將人就地正法了。

紀檬微紅了麵頰,整個人更加昳麗了,她一巴掌拍了下敖戰的手,“別鬧。”

敖戰咬了咬牙,不甘心的將紀檬鬆開,一雙黃金色的瞳仁火熱的不得了,“那到晚上咱們鬧,你可不能將我趕出去。”

紀檬嘴角抽搐,心中暗道,你自己多大心裏沒點數嗎?你自己自製力怎麽樣心裏沒點數嗎?鬧是打算鬧多久?一天一夜,兩天兩夜,還是三天三夜??

男人在**的話能信嗎?

我能不將你趕出去嗎?

敖戰不知道紀檬心中所想,他已經打定主意晚上要和紀檬“鬧”。

抿了抿削薄淡紅的唇,敖戰將那條精美灼耀的項鏈拿出來,垂眸細細的戴在了紀檬白皙的頸項上,項鏈最精髓的地方垂吊過紀檬的蝴蝶鎖骨,位於中間,好看的逼人。

“小家夥,我在前麵等你……”說完敖戰磨挲了下紀檬的麵龐,便轉身闊步向了高台,那裏站著牧師,孟老爺子,紀母,坐著彈鋼琴的有封顏,距離鋼琴位置極近的地方,是帝淩淵和靳野。

紀炎皇今天一襲黑色西裝,西裝胸口的位置別著男士胸針,他的頭發打了臘,梳得整整齊齊,一張英俊成熟的五官特別受上帝的偏愛,哪怕到了中年的年紀,他看上去也不過三十歲左右。

紀炎皇將手臂遞給紀檬,一雙漆黑深邃的眼飽含了很多情緒,大概是自己**自己養的白菜長大了,被別人采摘走了的那種複雜心情和種種感慨。

他和書涵就這麽一個種,雖然他對紀檬嚴厲了點,將她當做男孩來養,但父愛往往是深沉的……

自家的種自然不能受委屈,要叫他知道這幾人對紀檬不好,他絕對饒不了這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