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白被晃得眼冒金星,甩了甩頭,委屈道:“曆練場是隨機的嘛,我也沒有辦法。”他也不想啊啊啊啊啊啊。
紀檬鬆開他的領子,直勾勾的看著他,純白抖了抖小身子就聽見她道:“那條蛇竟一眼就識破了我,純白你有辦法掩飾我的性別的吧,嗯~”話音一轉帶著幾分低沉的壓迫。
看著她恐怖的溫笑,純白小雞啄米般點著頭,心裏頭淚奔,萬惡的資本主義家,就知道壓榨銀家。
紀檬滿意的點點頭,撿起地上的外套,向小溪走去。
純白疑惑的道:“紀檬,你去哪?”今晚不是吃蛇肉嗎。
紀檬將外套甩搭在肩上,抄著褲兜,偏頭,眉一挑,邪魅惡劣的笑了,吹了聲口哨,曖昧道:“怎麽,爺要洗澡,一起?”
純白一聽小臉漲紅支支吾吾的指著她,“我……我,才不要!”怎麽會有如此厚顏無恥輕佻之人!
說著急急忙忙轉過身就怕看到什麽似的,蹲下小身子繼續削蛇肉片,默念著,我什麽都看不懂,什麽都聽不到。
紀檬惡趣味的嗤笑一聲,修長的鵝指解著扣子,一腳踏入清涼的水中,開始清洗,哼著不成調的歌。
聽見水聲,純白更是恨不得縮成一團,消失原地。
紀檬真是個不常理的存在!
紀檬在小溪裏潛泳起來,實則在思考著如何在這飲毛茹血的世界生存。
也罷,既來之則安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她紀檬就不信闖不出條路!
浮出水麵,紀檬抹了一把臉,將額前的碎發拂在腦後,俊美惑人的臉龐上清水劃過,從優雅的下巴上滴落,水潤性感。
剛想拿衣服的手一頓,視線觸及襯衫上大塊的汙黑,褲子也磨破了,還沾著泥土,還有她掩飾性別的的白布,也被汗水浸濕了。
漆黑的眸子劃過一抹狡黠,惡劣的盯著轉過身去念念叨叨的純白,薄唇輕啟,性感喑啞,“純白~”
聽見叫喚的純白下意識回頭,霎時小臉羞的緋紅,瞪著大眼睛,手指顫抖的指著她,結結巴巴,“你你你,怎麽不穿衣服!”隨後意識到,趕忙用小手遮住眼睛。
紀檬瞧著他通紅的耳尖,壞壞的笑了,“純白,爺要換衣服。”
純白整個人紅成了熟蝦子,腦海裏不斷浮現冰雪誘人的果體,像是做了什麽壞事,心砰砰的加快了兩拍,穩了穩心神嚴肅道:“紀檬,我可是很有節操的!我是不會被你迷惑的!你你你,兔子可不能吃窩邊草!”
紀檬噗嗤一聲放肆的笑了起來,“啊哈哈哈,節,節操,噗嗤,純白哈哈哈。”
捂著肚子笑得眼淚出來的紀檬勉強止住笑聲可嘴角的弧度卻抑製不住上揚,惡劣的一笑,“爺可沒有戀童癖,窩邊草?噗嗤,純白~你腦子裏在想什麽。”
腦子裏在想什麽……
這就尷尬了~
純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羞愧的不能自已,這家夥實在是太惡劣了!
憤憤的在光腦上點了幾下,將衣服扔向紀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