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眼眸劃過一抹惡劣,唇角更是上揚了幾分,帶著邪氣的味道。
敢在大爺麵前撬牆角,不管是誰,非扒了他的衣服裸奔不可!
土屋前果不其然出現了一道身影,而那未烘焙的土屋此時正被火焰烘烤著,散發著陣陣熱浪,頂部有青煙硝曼。
那人身體略顯矮小,整個人狼狽的緊,小臉上還帶著泥巴,似乎看見了她,銀白色的眸子頓時泛起水潤,帶著濃濃的怨氣,像是打入冷宮妃子。
噔噔噔著小腿跑了過來,眸子一閃一閃的控訴著,模樣好不委屈。
紀檬一愣,要不是那股子熟悉感,她還真認不出,這人是純白。
純白怎麽這副鬼樣子,遭打劫了他?
“喂喂喂,純白,你怎麽搞得,差點爺就認不出了,別撲過來啊,爺這腿可不聽使喚。”
本大爺可是剛洗完澡的!紀檬俊眉邪挑,微抬起腿,轉了轉。
純白一聽,小嘴嘟的老高,極為不滿,堪堪停住,站定在她麵前。
“紀檬。”
他可憐巴巴的叫了聲。
紀檬小心髒一抖,艾瑪雞皮疙瘩掉了滿地,湊近他,拍了拍他身上的髒東西,“被欺負了?”
說這話時紀檬是笑著的,似乎很是幸災樂禍,可墨色的眸子卻冷了幾分。
“來給我說說,咋回事,嗯~”
她的聲音依舊好聽的要命,每一個語調都帶著令人欲罷不能喑啞,尾音上挑幾分,有些沉,也是撩人至極的。
純白握拳,眼睛一亮,巴拉巴拉全盤脫出。
原來這土屋是敖戰造的,興許是知道造土屋動靜不小,也需要人解說,便將正打算入睡的純白叫了起來,設下了結界,這也就是為什麽她感覺不到分毫噪音的原因了,純白也忙活了一晚上,眼底染上了青色,在敖戰一番叮囑下,晨時便立馬趕過來,烘焙土屋了。
純白眼巴巴的看著她,他絕對沒有向boss低頭,是boss臉色太恐怖了!
哼!就知道壓榨他!
紀檬幹笑幾聲,看著燃燒的土屋,這算不算是互挖牆腳?
千萬*草*泥*瑪,飛奔而過。
沒有收到她的回複安慰,純白哼哼兩聲,剛要說什麽,就見大boss來了,將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紀檬扭頭見他端著一盆什麽東西,笑著走了過去,“族長大人早啊~”
敖戰看著她身上穿著他本體毛發鞣製出來的獸皮衣,心髒砰砰砰有力的撞擊著胸膛,她身上有他的東西……想起昨夜自己幹的事,耳尖騰地紅了,“進去吧。”
紀檬嘿嘿笑了下,挑眉指著火燒著的土屋,道:“敖戰,你這土屋會不會貼的太近了。”
對於土屋和小家夥的貼著,敖戰很是滿意,眸底帶著深意,“不近。”他……更想睡在一起!怎奈小家夥不同意,他隻能出此下策,急是急不來的。
紀檬撓了撓頭,好吧你是大佬你開心就好。
“餓了吧,進去吃點東西。”他金色的眸子半斂,隱隱透著期待,側頭睨著純白,聲音淡涼,“你就在外頭吧。”
純白一僵:“……”他也想吃啊啊啊啊,萬惡的暗黑勢力!
屈服的純白扁著嘴,揮手將火勢收了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