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中毒了?!本王的小東西怎麽會中毒?!”

一道磁沉黯啞的嗓音伴隨著驚怒至絕豔的唇瓣裏吐出。

帝淩淵微眯了眼,動魄的血眸透著冷厲,瞥過跪伏在地上的火羽。

頓時,一股子恐怖的無形之力衝它襲去。

這是來自帝王的威壓,絕對的領域!

火羽顫了顫身子,將頭埋的更低了。

帝淩淵怒極,伸出手淩揮了下,一抹紅光咋現。

感受到嗜血的殺意,火羽心下大駭,來不急多說什麽。

下一秒。

一道風刃暴戾的擊打在它身上,五髒六腑都似要震裂了,翻飛了出去,直直的狠砸在石壁上,滾落在地,狼狽至極。

“混賬!你就是如此保護自己的主人?!”

帝淩淵一步步靠近它,每一步如罌粟花妖嬈綻放,美至極,也綴著要命的毒。

妖孽的臉龐,勾勒出邪魅,此時充滿抑鬱,瀲灩的血眸,帶著幾分急躁。

想到小東西毫無生氣的模樣,心驀地就慌了,抽痛之感漫上心頭。

血瞳急劇一縮,帝淩淵捏緊了修長的指骨。

不!肮髒的小東西你還欠著本王的!你還得還本王一個承諾!

本王絕不允許你出事!

傷著你的都該死!都得死!

火羽強忍著劇痛,爬了起來,顫巍巍的重新跪好,橙金色的眼眸,染上恐懼,卻沒有一絲怨言,姿態卑微恭敬。

“主人……咳咳……”

它嘶啞著嗓子開口,語調氣息有些不穩。

帝淩淵站定在它麵前,居高臨下,血眸印出赤金色的身影,形同看死物,睥睨螻蟻的口吻,摻著冷然。

“你護主不利,該死。”

火羽瞪大眼睛,求饒的話已然溢出,“主人,火,火羽,知錯,請主人看在紀檬主人的份上饒,饒了,這……這一次。”

聽到紀檬二字,帝淩淵眸底略過柔軟之意,對著伏在地上的它,冷哼一聲,字字啞惑能將人的三魂勾走七魄,卻也透著無法忽視的嗜血寒意。

“你倒是個精明的,本王的小東西對你也是喜愛的緊,若你死了,她怕是會傷心了,嗬!”

說這話時,他臉色微黑,不是個滋味,酸酸的泡泡不斷冒著。

火羽既然能說出,看在紀檬的份上,這話,那他自然是知曉,小東西無了生命之危。

帝淩淵甩了下衣袖,背對著它,危險的斂眸,長而卷的睫羽投下展翅欲飛的剪影。

“誰?傷了本王的小東西。”

他一字一頓,字字暗藏殺機。

火羽咽了咽口水,將事情毫不保留更加詳細的告訴他,“是蒼狼族長,敖戰……那雞湯紀檬主人喝了,不想卻中了毒,紀檬主人的家人,純白,擁有一種治愈能力……紀檬主人已無大礙……事情就是這樣了。”

帝淩淵瞌上了眼眸,手背的青筋爆起,再次睜開眼,迸濺出的懾人,血眸毫不掩飾的冷嘲和殺意。

“哼!”

“敖戰!”

“早就該死!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敖戰那點小心思當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