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戰麵上沒有絲毫表情,剛毅的棱角冷峻,心下冷笑了聲,有了小家夥被“拐”去翼族和白色獸皮衣的事情,他對這大祭司可沒什麽好感。

偏生小家夥護的緊,那件獸皮衣終是沒毀成。

什麽時候,在他不知曉的情況下,這大祭司和小家夥的關係如此好了?

大祭司,嗬,目的為何?敖戰眼眸暗沉一片,寒的透骨。

……

按理說,大祭司既然來了,那祭天之禮便要開始的,可——七大部族,缺了一位,魅狐族。

封顏微眯了眼,紫眸染上分凜然,和一抹解不開的陳雜。

葛屠是個直言不諱,一根筋的人,當即不滿了,“這魅狐一族架子可真大,是要耽誤祭天嗎?”

祭天之禮對於他們而言極為神聖,關係到興榮昌盛!

隆塔困惑的看著空座,溫和道:“大抵是有事耽誤了,葛屠莫氣,再且,等幾許吧。”

葛屠扯著嗓子對他的話,顯然不受用,“我是等的起,可祭天錯過時辰,引發獸神的不滿,要是降下天災,這事誰擔?”他硬朗的麵孔上帶著道猙獰的疤,從眼角蔓延到布滿胡渣的下巴,令人心生膽寒。

若仔細些,便可發現,疤痕下的容顏也是俊毅不凡的。

隆塔愣住了,思索後,覺得是這個理,便也不好再說什麽,畢竟這事魅狐族,著實做的有些過了,再如何遲來,也不至大祭司親臨了,還不出現。

帝淩淵置身事外,此時極度不悅,慵懶斜睨著止步不前的紀檬,狠狠擰眉。

該死,小東西為何還不上來!本王如此讓步了!

他心中所想,台下之人自然是不知的。

“葛屠,大老遠就聞著你身上的髒臭味兒了。”

一聲嬌軟嗲氣捏著嗓子的音腔,如同回聲波,傳了過來。

紀檬抖落一身雞皮疙瘩,循聲看了過去,直呼雄獅族首領名諱,此人身份可見不一般啊~

一眾“獸”,慢步了過來,為首一行人,可以稱為一道靚麗風景了。

俊男美女,養眼的很。

區別在於雌性隻有一個,而雄性卻是數名。

說話的正是那雌性,魅狐族族長,花瑤兒。

紀檬嘖嘖了兩聲,眸光戲謔,讚歎不已,魅狐一族這顏值可是杠杠的,傳言非虛,古人誠不我欺也。

為首的花瑤兒,衣著暴露,無時無刻,不在展示自己的魅力,勾的旁側雄性眼底發紅。

她芊手執著一把蒲扇,那蒲扇是無瑕的潔白,尾部精美,圖案上勾勒出幾抹金色,貴氣寶光,看著像是鳳翼。

紀檬摸了摸下巴,隻覺她與這蒲扇不相稱,一個是無瑕另一個嘛~

不過能拿鳳翼當蒲扇,也是奢侈到了一種程度。

她是光著腳裸的,每走一步,風姿嫵媚到極點。

紀檬是看過純白給的資料的,自然知曉,這花瑤兒已是中年的年紀了,明明都四十好幾了看著倒像是二八年華的花季少女,這逆生長簡直不要太強大。

難不成魅狐族也能像人魚族這般,青春永駐?

這樣的外掛天賦技能給我來一打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