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這一躺,直接摔在了硬邦邦的地上,狼狽的趴著,手因為衝力,撞擊上了細碎尖利的石子,花瑤兒吃痛驚呼,抬頭,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聲音拔高幾分,“雄性,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不接住我?!”
她這一叫,龐大的後宮急了,手忙腳亂爭搶著想將她扶起。
紀檬感受到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的怒視,不以為意,隻是看著地上的人,緩緩伸出了手。
花瑤兒一滯,然後心底的羞赧怒意頓時消散的一幹二淨,一個眼神將伴侶們喝退。
後宮們氣憤不已,個個想將紀檬給手刃了,多了一個爭寵的,他們又怎會願意?
高台上幾人同樣的不平靜……
帝淩淵見她伸出手,心底的嗜血壓製不住橫生,卻沒有第一時間出手,隱隱中想看看她會如何做,賭贏了自然是好的,輸了小東西就碰上那老雌性肮髒的手了,小東西怎麽可能會看上這個醜陋至極,老態畢露的雌性!
他眸光冷厲,居高臨下,看死物一般看著花瑤兒,覬覦他的人,哼!
敖戰依舊不言語,隻是周身的溫度更加冷然了,急劇降到零點以下,平靜深邃的金色瞳仁,聚集可怖的風暴,多看一眼,血液都要凝固住,無法動彈。
白玉座上的封顏,有些恍惚,思緒微亂,麵具下,神色慍怒,紫眸複雜一片。
同樣不悅的人還有葛屠,他與這花瑤兒是死敵,如今紀檬做出的動作令他誤會,他對紀檬印象也大大減了許多,沉沉的冷聲嗤笑,麵孔的疤痕此時也可怖許多。
隆塔蹙了蹙眉,紫荊撫弄絲綢卷發,笑著看戲,他可不認為,事態就是如此了,蒼狼恩賜可有趣著呢~
從之前種種細小動作便可觀之,且看她當如何。
花瑤兒見麵前之人伸出了手,倏地又展開笑顏,嬌聲嗔道:“討厭,你壞嘛~弄疼人家了~”
紀檬彎腰,手下避開了她攀附上來的手,後者不解。
她動作帥氣,矜貴的捏起地上之人獸皮裙一角。
花瑤兒紅了臉,有些癡癡的看著她,沒想到這雄性居然如此勇猛直接,嗯,不愧是她看上的~
她也不介意在此處與這百般俊美的雄性鳴鸞融*合。
紀檬眼底掠過惡劣,和不屑的囂張,用她的獸皮裙角,細細擦了擦沾著塵土的鞋子。
花瑤兒反應過來,她做什麽,愈發的覺得這雄性俊的同時麵上也有了幾分難堪。
紀檬好看的菱唇微啟,丟開獸皮裙角,直起了身,拍了拍手,邪佞一笑,嗓音磁性帶著少年特有質感,尾音上挑,調調嫌棄十足,“你應該是誤會什麽了,爺對半隻腳深埋暮土的雌性不感興趣。”
花瑤兒繃不住了,狠狠咬牙,怒指著她,指尖顫了顫,“你!!”這雄性明顯是在暗諷她年老色衰,活不長了。
壽命也一直是她心中的梗,這些年她可謂是不惜一切代價,延長壽命,保住容貌。
紀檬這話可謂是正中紅心,實打實的掏心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