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洞口處出現一個嬌小可人的身影,紀檬帶著些警惕的意味掃射過去,看清她的麵容時,一愣。
“是你,美人。”
紀檬有些驚訝,這不就是前幾天幫她找鹽的香草嗎。
香草手裏捧著個大石碗,清秀的臉龐帶著抹焦急,小嘴抿著。
“紀檬。”
聲音透著濃濃的擔憂,神色複雜,她已經知道她叫什麽了。
“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告訴族長的,我不知道是你,我……”
香草情緒激動話語間語無倫次,草色的眸子覆上一圈朦朧,隱隱有水潤溢出。
“唉,你,你別哭啊,我沒怪你,真的,”見著她哭,紀檬有些緊張,她最見不得女人哭,煩躁的渡步,“香草,你看我。”說著衝她做了個令人忍俊不禁的鬼臉。
香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草色的眸子泛著點點愛慕之意。
驀地想起自己是來給她送食物的,懊惱的敲了敲頭,將手裏的石碗遞給她,“這個,給你。”
紀檬接了過來,挑了挑眉,石碗裏是烤好的一大塊肉足足有兩三斤。
鼻頭一酸,明明隻見過一麵不是嗎。
“香草,你真是個好姑娘。”
紀檬摸著她的頭鄭重的說道。
香草羞紅了臉,羞答答的看著她,“紀檬,我已經跟婆婆說了你,你會沒事的。”
抬手將淩亂的頭發理了理,她現在隻想洗澡。
視線觸及她頭上的花時,紀檬挑了挑眉,“你還戴著。”
“啊,是。”
香草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花已經枯萎了,戴著就不好看了,你要是喜歡我重新給你做一個。”
溫柔的嗓音如同泉水清潤,帶著抹磁性,每一聲都似在撫著大提琴,扣人心弦。
“嗯。”
香草有些激動,下一秒便呆住了。
那張俊美宛若被天神眷顧的容顏離得她很近,近到呼吸可吻,碟翼般微翹的睫羽,高挺的鼻梁,**的菱唇,皎潔的皓齒。
心頭的小鹿亂撞,完全不受控製,是,是要吻她?
紀檬抬手將她垂落的青絲別在耳後,微風拂過,夢幻似畫。
香草有些失落,但還是很開心,“紀檬,你不用擔心的,婆婆知道鹽是你告訴我之後,一直想見你,族長一定會看在婆婆的麵子上將你放出來的。”
紀檬歎了口氣,仰望天空四十五度角,想起現代裝逼必備的話,念了出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好一個,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香草剛準備說些什麽便被冰寒刺骨的聲音打斷。
是敖戰。
他邁著筆挺沉穩的步伐走了過來,冷峻的臉龐黑如稠墨,薄唇緊繃,一雙鷹隼般的眸子淩厲。
這個紀檬,被關起來了還不消停。
嗬,居然還有雌性送食物。
撩了他還不夠,竟然**部落裏的雌性!
“呦~族長大人,你是來放我出去的,我就說嘛,那天晚上我們關係還這麽好,對吧~”
紀檬勾起唇角,戲謔的看著他。
不提這事還好,敖戰的臉色頓時又黑了黑,恨不得掐死她。
但是他不斷告訴自己,這個目中無獸的雄性很有可能是獸神的恩賜,不能掐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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