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股子強勢侵略的視線,紀檬是想忽略都難,見大佬盯著她看,嘴角抽了抽,喂喂,也不用看管她這麽緊吧。
她身邊就小鹿鹿一個,真沒去禍害哪家的雌性,也沒教壞哪家雄性。
就是想禍害也難啊,就說翼族的妹子們吧,初來時還挺好接近的,可現在隔得老遠,更有排排雄性護犢子似的擋著,生怕被覬覦分毫,隱隱約約隻能從間隙裏頭瞧見獸皮衣角。
其他部落就更不用說了,萬獸潮大多赴途而來的都是勇士們,偶爾也有那麽些個雌性被帶來,可無論幹什麽,身邊從始至終圍著雄性,若有其他部落的雄性接近便畢露凶相,一副要幹架的勢頭!
這保護的不要太緊,這女王級別待遇既視感。
紀檬:“……”臥槽!要不要這麽誇張!!
其實他們的做法也能理解,畢竟雄性和雌性的比例嚴重失衡,每一個雌性都是極為珍貴的,自然是要好生供養著,這直接關係到一個部族的興亡,沒有子嗣延綿,也就毀了根基。
突的擂台上響起了一聲慘叫,拉回了紀檬的思緒和視線。
隻見橋倒飛出去三米餘,重重的砸落在石麵上,嘴角溢出抹鮮血,正當他想撐扶起身時,一隻腳踩壓在他的胸口處,碾磨著,這令橋不得不躺回地麵上。
胸口處的劇痛,使他有些經受不住,伸手過去,試圖將那隻腳扯下來,後者不屑的冷嗤一聲,腳下越發的用勁。
“啊——鬆啊,鬆開啊——”橋痛呼嘶喊,麵部帶了幾分扭曲。
似乎被叫聲感染了一般,那隻腳的主人手段更加狠戾起來,聲音跋扈中摻著濃濃的鄙夷,“蒼狼的勇士也不過如此,你這種廢物,也配和我銀牙動手。”
“獸神啊,這絕對是汙點!”
銀牙也就擂台上的雄性,魅惑族的勇士,他高抬著頭,神情自傲,居高臨下的看著腳下之人的慘狀,眼底劃過狠辣。
“廢物,你這種流浪獸都敵不過的垃圾,有何資格上台決鬥。”
“勇士?啊哈哈哈哈。”銀牙嘲諷的大笑起來,腳下鼓足力迎著橋的肚子踹了幾下。
橋吐出一口血,蜷縮抱腹,用手背抵擋住他的腳,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斷斷續續道:“我……是……勇士,我是勇士……橋!!”說這話時他臉上布著幾分堅定。
“你是勇士,蒼狼是無人了嗎?啊?啊哈哈哈哈——”他微彎下腰身,嘴角帶著得意,挑釁的看向蒼狼座處。
座處,早已按捺不住的克烈三世,猛地竄起身來,琥珀色的眼眸一片怒意,一字一頓,“你、找、死!!”竟敢大肆稱蒼狼無人?!
對於克烈三世的話,銀牙似乎不放在眼裏,扯了抹輕蔑的笑,“怎麽?你要破壞決鬥規矩不成?決鬥還沒結束呢!”
看著蠢蠢欲動,欲將出手的人,坐在一旁的大地和胖墩連忙一左一右拽著他。
“克烈三世,你別衝動。”
“若是現在出手的話,會被除去勇士之名的,你就不能參加決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