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葛屠!!!花瑤兒狠辣陰毒的掃了過去,目眥摻著幾抹猩紅,死死的壓下上湧至喉部的滾血。

好半響才平緩幾分,“葛屠你說話最好長點心,哪天要是舌頭沒了……哼!”她拍了下扶手,麵容冷魅略帶穩不住的猙獰,重重的嗤哼一聲,語調帶著毫不掩飾的威脅之意。

聽到她的話,葛屠當然不會放在眼裏,給花瑤兒添堵,他懟人也越起勁,特別是懟花瑤兒!

“我說的話怎麽了,實話啊,需要這麽著急放出股子狐臭味兒來熏人,噢,對了,誰不知道黎明給你掌臉了,”葛屠朗笑著的回懟,然後誇張的捂住自個兒的嘴,“怎麽還想拔我舌頭。”

花瑤兒瞳孔一縮,陰騭至極,恨不得一口生吞了他,長長的指甲刮扣著掌心,蒲扇的手柄幾欲折斷。

原本……黎明已占了上風,為何,為何會輸!黎明可是她最優秀的孩子啊!蒼狼恩賜!!你究竟做了什麽!!你毀我的路,這筆帳!!加上辱我之恨,銀牙之仇!定要將你推入萬劫不複!!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

還有這些人,她一個不會放過!

看著她狠辣的眼神,葛屠有些不屑,當即又要懟她。

一旁的隆塔見此,連忙製止了他,“葛屠兄,莫要傷了和氣。”

葛屠麵上不愈,他能與花瑤兒有什麽和氣可言,但到底是也沒再說什麽。

他與隆塔關係不錯,自然要給麵子的。

——

紀檬一手抄兜回坐之後,純白想用治愈術,卻被她拒絕了。

當下悶氣不滿,“紀檬!!”

紀檬抬手揉了揉他的腦袋,然後晃了晃,“沒事兒,就是看起來明顯了點,都是些皮外傷,上些草藥就成,”她挑了下眉,突然又道:“純白,你該不會想揩本大爺的油吧~”

“……”純白一頭黑線,剛到嘴邊的話憋了回去,這種事隻有你能幹得出來吧!他是這種人嗎!

最主要的是他還是個孩子啊啊啊啊!!有木有搞錯!!

純白身一轉背對著她蹲在了地上畫圈圈,憤憤然的聲音響起,“哼~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真是的!

紀檬揚起抹笑意,牽動麵部,刺痛感侵襲而來,略微蹙眉。

莫鹿看著她這一身的傷口,想碰碰又怕弄疼她,有些心急,笨拙的開口,“紀,紀檬……你疼……疼嗎。”說完後他又懊悔了,傷成這樣肯定疼啊。

紀檬側過頭去,就見他一副緊張急躁的模樣,心下一動,“疼啊,都快毀容了,本大爺這麽帥,變醜了,妹紙們就不喜歡了,”她十分惆悵的歎了口氣,紅發淩亂拉慫著。

然後順勢湊身,往左挪近了幾分,勾唇百般無賴,帶著點小壞,“不過,小鹿鹿要是吹一吹,很快就好了。”

莫鹿眉宇間還帶著急躁,本想安慰她,但聽到最後一句話時,麵色頓時通紅起來,狀似凶巴巴的瞪了她一眼,“你,你都這樣了,還不正經些,本,本殿去,去給你拿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