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你破解了，現在你的精神力更上一層樓了！”說到這，他握了握拳，眼睛也跟著亮了下。
聽到夢魘二字時，紀檬眉頭擰的更緊了幾分，聲音透著幾絲不易察覺的火大，“那我在此期間經曆的一切都是假的？”
假的麽，感覺也未免太過真實了些……
這種被掌控的感覺，真特麽不爽！見鬼的夢魘！
純白轉了轉眼睛，沉思了下，“這個嘛……”看著麵前慍怒的人緩緩道：“按理來說是假的……”
“是嗎，原來如此。”紀檬臉色微黑，揚唇笑得一臉惡魔樣。
看得麵坐的純白抖了抖小身子，連忙又加了句，“其實也不是絕對的，夢魘由執念生，在心底而發，就像是……境……可以是任何形式……”他其實也不太確定來著。
紀檬看向自己的掌心，然後攥成了拳，低壓著嗓音問道：“怎樣可以不再受夢魘限製。”
“你的精神力已經很接近桎梏了，隻要達到桎梏，哼哼，別說是夢魘了，就算是精神攻擊，也很難對你照成威脅。”純白略帶傲嬌的說著，但隨之又道。
“咳咳，那個啊……當然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嘛，就像是用你的話說的那樣，凡事都不能太絕對，也不可排除例外的可能。”他眨巴著眼睛，抓了抓小臉。
“精神攻擊？還有這操作？”紀檬抓住重點，撩了下眉，來了興致。
純白翹著小嘴，點了下頭，“當然，別小看精神力，它的強大，是沒有限製的，就像是……置身於浩瀚無垠的銀河。”
“不過這要達到紫海的境界才會有浩瀚的感覺。”
“你現在的精神力是入境，與同齡相較來說，你就是個變態。”
“變態~”紀檬頗是玩味兒的念出這二個字，唇角勾勒的弧度大到令人心底發毛，身傾，緩緩逼近，極具壓迫力，“我倒是不介意做實這個名頭~”
意識到自個心直口快，純白趕忙為自個辯解，小身子後仰了仰，有些憋紅，“我的意思是說，鬼才啦啊啊啊！”
“紀檬！你別靠這麽近嗷嗷嗷！”配上這幅惡魔的樣子，好有壓力的好不好！！
紀檬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帥氣隨意的撥弄了下額前的碎發，感歎似的說著，“就在剛才啊，也不知道是誰，一上來就主動投懷送抱了，痛哭流涕，真是想拒絕都難~”
“……”純白臉色漲紅，連著一囧。
可惡啊啊啊啊！！
知道無論如何都說不贏自家契約者，他便立馬轉移了話題。
“對！你現在是入境，也可以用精神攻擊！其實隻要是達到了虛境都可以，區別就在於攻擊的強弱！”
“如何發起攻擊，嗯？”紀檬眼底劃過一抹精光。
純白伸出小指頭，想了想，“呃……集中和凝聚精神力，再而就是發起攻擊，這個我也說不清，需要自身慢慢感悟，能做到精神攻擊的人少之又少，可以說是鳳毛麟角了啊啊啊呀……啊啊……嗷嗷嗷啊好痛啊！紀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