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錯一個字,叫百餘次?!嘴皮還想不想要了!

不是吧,管這麽嚴,稱謂而已,有必要這麽不人道嘛,還有懲罰……

紀檬拉慫著腦袋,一頭淩亂紅發也從張揚變得軟趴趴起來,麵上一臉苦逼,隱隱有要反駁的意思。

“僅僅是讓你喚個名諱罷了,怎麽,不樂意?”大祭司就可以!帝淩淵就可以!唯獨他就不行!是也不是!!

嗬……

敖戰眉宇凜冽,添了濃重的陰鷙冷翳,暗下妒嫉的要發瘋,要入魔,愈加沉寂於黑暗深淵最底穀。

感受到周邊的恐怖氣息,有加重的趨勢,冷得直打哆嗦。

紀檬嘿嘿的笑了笑,立馬哄人,“樂意啊,怎麽不樂意,喚你的名字,別說一百餘遍了,就是一千,一萬次都喚!”

為美服務,消愁卸憂,可是她的天性呐,再說了,“你可是個極品美人~”那必須順著啊!

不若可是有違她這一身美學。

聽聞前言,敖戰勉強緩解了幾絲鬱結的氣,待極品美人四字傳入耳畔時,他額角的青筋凸凸猛跳了幾下。

動了動削薄的唇角,似乎想說些什麽,可最終選著了沉默,不作言語,麵部依舊冷肆,陰沉如水。

紀檬見此,耐不住了,晃了晃被扣住的那隻手,後者錯意,攥得更緊了幾分,深怕人跑了。

感受著,不斷刺激神經的鈍痛,紀檬呲牙,幾欲把持不住,大佬啊,她又不是鐵打的!

“我又不會跑,輕點,輕點,手要脫臼了。”她用著陳述又似開玩笑的口吻說著,空出的那隻手指了指。

敖戰平靜無瀾的金色眸子,微閃了下,半許後鬆了些力道,卻沒有要分開的意思。

餘光瞥了過去,睨著手下隱隱透露出的,深色紅痕印記,他心頭一慌,生出了心疼懊惱。

但很快,思及今日發生的重重,腦海回**字字捅他心髒的話語,便狠著,硬下心來,移開了視線。

紀檬驀地,傾身,無限逼近麵前宛若冰雕般無動於衷之人,低啞著嗓音,試探道:“還在生氣?不說話是打算一直憋著了?”

她挑眉,歪著腦袋湊得更近了,近到那濃密的睫羽,若有若無的撩在了敖戰冷硬的麵孔上。

瞧著大佬還是冷漠的板著臉,紀檬揚著唇,神情倏地一變,緊接著,“噗嗤——”一聲壞壞揶揄的笑了出來。

“啊哈哈哈……敖戰~小嗷嗷~你說你咋這麽可愛呢~還傲嬌上了,不搭理人是吧,不願意說話是吧,嗯?”

戲謔的說著,她空出的那隻手,毫不猶豫捏上了,敖戰那宛若鬼斧刀削的剛毅麵孔,拉扯**。

“來來來,笑一笑嘛,你說你,笑起來多好看,偏要冷著臉,像撲克,真是暴殄天物~”

紀檬嘖嘖搖了搖頭,頗為煞有介事。

敖戰愣了下,腦海裏迅速掠過了什麽,旋即捉了她作亂的小手,眼眸深邃幽遠。

“你喜歡笑著的我嗎。”他冷寒著聲音問著,但若是仔細聽的話,還能從中發覺出一抹別樣的複雜。

沒料到他會這麽問,紀檬眨了下眼睛,近距離的放著電,一個媚眼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