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檬體內氣血,克製不住的翻滾起來,猶如驚濤拍岸,洶湧澎湃,全身的細胞都在叫囂著。

撲、上、去!!

她直勾勾的看著,禁欲狂野的妖孽步步靠近,將手裏的花甩拋扔了出去,將其棄之。

嘖嘖了兩聲,念念有詞,“景色亦宜情也,繁花最是芳馨,美人更勝一籌!”

為美故,前二者皆可拋之!不帶絲毫猶豫!沒毛病!!

敖戰見小家夥兩眼放光的癡迷模樣,唇角的弧度往上揚了揚,再聽到這句話後,整個人也是越發的邪肆狂狷。

小家夥對自己的雄性體魄很滿意呢,這也是一種榮耀啊,伴侶賦予的殊榮。

敖戰思量著,日後在小家夥麵前,直接坦誠相待,會不會更好些,那麽他的地位分量,也大抵會快些重起來。

將那些個間離的爛花,皆比壓下去!!

褪下的獸皮衣物,他用作包袱裝各類,止血化瘀的靈草藥了。

其實若是因為藥草的話,也大可不必這般,但他自是有一番斟酌的。

其間意義,無需贅言。

他錯過太多先機了,小家夥又喜歡大祭司和帝淩淵,必須得用盡一切法子,鞏固地位才行!

頓下腳步,敖戰傾身,寵溺柔情的將草鋪上的小人兒抱了起來,然後踱步朝著,如鏡潭水走去。

紀檬非常溫順乖張,默認了被大佬抱著的舉動。

其一嘛,自然是為了好近距離揩油啊!如此極品妖孽,不占便宜?得了吧~她又不是柳下惠!

不撩美人,那還是紀檬嗎~

其二則是,她的左腳負荷實在是,太過大了,一意孤行的話,代價就是殘疾人。

她可沒那麽傻。

紀檬彎著眼角,輕輕勾起的弧度,說不出的瀲灩妖冶,長卷的睫羽像是小小扇貝,散發著撩人的氣息。

此刻,她手下正興奮的揩著油,指尖描摹著道道狂霸魅力的深刻。

感受著小爪子,不斷撓在身上的極火燎原,和牽動神經的癢癢……

敖戰抿了抿唇,額角滲出了虛汗,暗下忍耐著某種衝動。

再等等,再等等,已經忍了這麽久,不差這幾日了。

依小家夥的性子,斷不會在這等方麵,這麽快回應他的。

一步錯,步步錯,他不能功虧一簣,也不能令小家夥生厭,隔些時日等小家夥舉行了成年禮之後,再……

*

敖戰抱著紀檬在水潭沿岸處坐了下來,打開獸皮衣,將藥草取出,擺放在鮮草上,正欲去清洗沾染泥土的獸皮衣。

卻見小家夥抱著他不撒手了,低著腦袋,樂此不疲,其間也不忘低喃著,大抵都是一些讚歎的話。

他眸底的笑意更甚,抬手揉了揉那頭熾熱的紅發,刻意壓低著嗓音,帶著蠱惑意味的問道:“好看嗎?”

紀檬瞬間被這,溺死人不償命的嗓音俘獲,點了點頭,“好看!”

敖戰斂了眸,心軟的一塌糊塗,接著問道:“那滿意嗎?”

紀檬沒有絲毫拖泥帶水,“滿意滿意,很滿意!”

聽到毫不猶豫的回答,敖戰心下翻騰,湧上來的全是狂喜之意,驀地他眼眸深邃了幾分,劃過別樣的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