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檬吊兒郎當的翹起二郎腿,微微半眯著眼睛,欣賞起這美妙的夜景來。
靜靜的等著美人,將三壇酒帶回來暢飲,整個人顯得慵懶肆意。
不肖片刻,她便是發覺各大部落族人,對她的態度,是又敬又畏,不敢有絲毫冒犯之意的舉動。
皆是尊稱一聲“恩賜”,又或是“紀檬大人”。
紀檬挑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背靠著青木方桌,雙手枕在腦後,**不羈。
這時大部分獸人們,皆是圍著一簇簇的篝火,載歌載舞。
舞是極為簡練,古樸的,單調的重複著一個動作,為了表示歡慶友善,他們手挽著手,臉上洋溢著最淳樸的笑意。
歌則是各種本性特有的呼鳴聲,摻合在一起而成。
氣氛熱火朝天,笑語不止。
漸漸的紀檬也不由自主的受到了感染,就在她要起身,打算和妹子勁舞一番時,眼尖的睨見了兩道熟悉的身影。
雪西和火羽。
她邪邪的笑了笑,伸出手指頭,朝它們的方向勾了勾,其意明顯。
後者顯然也看見了她,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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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羽搖著尾巴,表述著親近之意,橙金色的眸子裏,醞釀著無數欲言又止的話,最後化都為了一聲,“主人。”
紀檬笑著抬了抬優雅的下巴,“啊。”回應了,對於火羽會開口說話一事並不覺得奇怪,像是早已在預料之中般。
“喂!可惡的雄性……,紀檬,你……”雪圍著她團團打轉,絮絮叨叨,全程都在懷疑鳥生中。
然後像是被雷劈了似的,瞪大豎瞳,接著道:“你,你真的和大祭司,結締為了伴侶?!!”
話語間是滿滿的不可置信,驚駭震撼!
紀檬惡趣味的看著它,忽地生了逗弄的心思,歪著腦袋故意將聲線拖的老長。
“這個嘛~~~~~~~~~~”
雪西靠近了幾分,呼吸都不自然的屏蔽了起來,一臉求知。
紀檬惡劣一笑,用著氣死人不償命的口吻道:“你猜啊~~”
雪西錯愕不已,待反應過來就要炸毛,耳畔又傳來一聲輕飄飄的調侃,“你不是早就有底了嗎,就是你想的那樣~”
聞言,它閃了閃複雜難言的眸光,頗是艱難的咽了咽口口水,“咕嘟——”小身子絕望的抖了起來。
自言自語道:“那……那這麽說來……你……你豈不是……是雪西的主人了?!!”
一想到這裏,雪西兩眼一番,極為滑稽的倒在了地上,兩行清淚直流,哭訴連連。
“嗷嗷嗷……沒天理了嗷嗷嗷啊……怎麽會……這麽倒黴透頂……”
“沒法活了……這日子還怎麽過啊啊啊啊……”!這樣一來,他不是要被盡情的奴役,壓榨了嗎!!還有沒有鳥生了啊!!
火羽嫌棄的看了雪西一眼,走過去,輕輕踢了它幾腳,“丟不丟人,快起來!”
雪西不為所動,淚崩成河,繼續懷疑整個鳥生中,它覺得,它的未來……一片黑暗慘淡!!
紀檬揚唇間戲謔,突的問道:“對了,純白呢,怎麽沒見和你們一塊?”
她都在這了,按理說純白應該第一個飛撲過來才對,然後一把鼻涕一把淚,紅著兔子眼,可憐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