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顏聞此,不規律的心跳猛地一頓,依然久久無法平複心慌所帶來的餘悸。
雖是聽紀檬說了未曾被蟄到,鬼噬已經死了,可還是忍不住想要察看下去,隻有親自完完全全確定才能夠叫他鬆一口氣。
紀檬自然發覺了神仙姐姐的不安,也知道是因為她自個兒的緣故,受傷了喜歡自己憋著,難怪神仙姐姐還是不放心。
“神仙姐姐,不用擔心,我真的沒受傷,你看,是不是,一根頭發絲都沒少。”紀檬側了側身,力證真沒受傷。
封顏手下頓住,然後抬高,指骨曲起輕輕的敲在了,麵前精致漂亮的人兒額頭上。
佯裝氣怒的責備道:“日後不論是因為何事,你都不可獨自離開,可有悔過之心?可有將此話牢牢記著?”
說罷他又敲了下紀檬的額頭,這一次加重了幾分力道,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響,雖道也是不疼的。
紀檬咧嘴一笑,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為了安撫老婆,連連點頭,“神仙姐姐教訓的是,我保證沒有下一次了。”
“現在是後悔難當,竟讓神仙姐姐氣怒了,該罰該罰,神仙姐姐的話,我一個一個將它們印在腦子裏頭,永遠都不會忘!”
聽她這麽一說,再看她笑意誠誠而明媚不已,封顏哪裏還有什麽脾氣。
隻是這保證的話都說了幾次了,真是拿她沒法了。
不曾想酒水的後勁會如此大,才引得這次的疏忽,這個小糊塗倒是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封顏歎了口氣,溫柔的揉著紀檬的額角,也罷、也罷、也罷,他緊緊看管著她就是了。
紀檬笑眯眯的仰著頭,像隻玩鬧累了的貓兒,乖張的讓喜愛的人順毛。
突的感受到一陣陣異樣,紀檬暗下低呼了聲,我勒個大槽!麵上不由自主的浮了抹淡淡的緋色。
她掩飾身份,回來後剛換新不久的白布條,不知何時已經被解了開來。
!!!
敖戰窩在紀檬的頸項處,大手憐愛的揉了揉,兩隻雪白可愛的玉兔,指尖點過它們那如同紅瑪瑙一般的眼睛。
“小家夥,酒水喝多後,我便有些不醒人事了,隱隱約約記得,將你這兒弄傷了,現在還疼嗎,我再揉一揉。”
納尼??
沒節操沒下線,簡單粗暴的話,清晰地傳入紀檬耳中。
紀檬還沒開口說些什麽,身形驀地戰栗了下,“嗯……哼……”
她按耐住獸血沸騰,有些難以置信的偏頭看向敖戰大佬。
哇擦——
這尼瑪是赤果果的……勾勾……引啊!
好……好刺……刺激!!
這還是她認識的大佬嗎?!
揩油技術是誰教的!誰特麽帶壞了她老婆!臥槽!!
封顏見著敖戰這番舉動,紫眸倏地冷了幾分。
紀檬與敖戰靠得極近,自然是觸及到了那已經紅透整個耳根子的羞澀。
驀地她就笑了,笑得邪魅撩人,低醇的嗓音像是百年陳釀般,醉人的要命。
紀檬朝那耳根子後頭,吹了口卷著溫度的氣兒,壞壞的調侃道。
“小嗷嗷明明都這麽害羞呢,真是可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