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紀檬是對美人說的,也相當於是應了那句,走的累不累。
帝淩淵聞言,喜笑顏開,麵容是越發蠱惑妖孽了,像是一朵盛放的荼蘼花,無限魅惑妖嬈。
紀檬不忘衝著大佬邪肆一笑,朗朗道:“小嗷嗷,我有些渴了~”
敖戰原本還微微沉靜在失落之中,聽到這話時,金色的眼眸裏倒映出小家夥挺拔的身姿,精致漂亮,帶著壞笑的麵容。
鬱結在胸膛的陰霾哄然消散,來帶著心情也由冷轉暖,冰川因為驕陽而融化成了溫情的水。
“嗯,我給你取水來。”
亦步亦趨在後頭的純白,將這番對話聽在耳朵裏,抬了抬眼眸,銀白色的眸瞳滴溜溜的轉了轉。
他走近火羽,將獸皮包袱裏頭的其中一個獸皮囊給取了出開,然後小跑至敖戰身旁,將水給遞了過去。
獸皮囊中咕好的淨水,是經過高溫滅菌的,總要比溪水來的好些。
純白有些費力的居高獸皮囊,待敖戰接過之後才疏了口氣,甩了甩微微泛酸的手。
敖戰輕瞥了一眼純白,眼底的寒冰破開幾絲暖意,幾絲讚賞,本就著愛屋及烏的本能,看純白也是越發順眼了。
溪水畔。
紀檬慵懶隨意的伸了個懶腰,活動活動了下筋骨,狠狠嗅了嗅空氣中的清新氣息。
不得不說深林中的空氣非常好,天朝與之比起來,完全就是一個天一個地,當然這兒是天,天朝是地。
四周的景色也芬芳怡人,放眼望去清一色的都是蒼翠,隻有灌木叢中穿長出明顯別具一格的嬌豔來。
雪西將嘴上叼著的獸皮包袱放下,膨張了幾下白色翎翼,喘著粗氣,不顧平常死要麵子的驕傲,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絮絮叨叨了句,“呼~累死雪雕了~”
火羽蟄伏下身形,小小休憩,看了一眼四仰八叉的雪西,橙金色的眼眸之中驀地掠過抹惡劣。
牠不動聲色的開始靠近毫無防備之心的雪西。
純白將裝有食物的獸皮包袱攤開,盯著酸梅嘴饞的塞了一顆,眼睛放著細碎的流光溢彩。
托著下巴,整個人蹲著,小小一團,兢兢業業的小媳婦兒,給外惹人喜愛。
紀檬不經意間,瞥到一抹玉潤的迷人光澤,看向一簇簇筆直挺拔的青竹,不由得被吸引住了,踱步上前走去。
正要向小家夥遞水的敖戰,見著人往另一側去了,連忙跟上。
封顏和帝淩淵早有所察,不明小人兒要做什麽,為了確保心頭寶的安全,也緊隨其後。
紀檬神色專注,黑色的眸瞳流露著新奇興然,抽出別在腰側的鞘刃,拂開一簇簇遮擋神秘的青竹。
終見其中真麵目,那是一根透著圓潤光澤,清逸峻拔的竹子,傲立在這芸芸之中,雖是不高卻出類拔萃。
骨節分明,色澤美兮,毫無瑕疵,光滑透亮,自翎幾分仙氣,像是玉一般。
不錯,竹中玉。
紀檬撫了撫玉竹,甚是喜愛,頗是有些愛不釋手了。
“好家夥,你這是吸收了日月精華不成,點竹成玉,已然是難得的精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