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紀檬以往都是以戲耍逗弄它為樂的,因此還多次連累它受罰,如今不被大祭司重視還慘遭嫌棄,細細想來,紀檬的原因就占了個大半。
但自從前往臥盤山采取禦寒的棉花,好似一切都在變幻了。
紀檬不僅救了它,還給它遞了烤玉米,提到烤玉米,嘴裏蔓延的都是熱辣香醇,意猶未盡,回味無窮。
它現在看待紀檬的想法也大大改觀了,雖然這個人有點壞,總喜歡欺負它,壓榨它……但……事實上還是很細心溫柔的嘛……
雪西瞪著一雙驚愕的眸瞳,傻在原地,半響堪堪回神後,它甩了甩頭,試圖將腦海中交錯的思緒拋開。
腳下的步子不由自主的朝前邁去,不得不說因為紀檬的和顏悅色,和一句飽含著無比信任的話。
都令雪西感到認知道,它是被重視的!它是被需要的!它是很受看好的!
幸福來得太突然!!
瞬息間,雪西那顆驕傲的小心髒爆棚了,連帶著紀檬吩咐的事情,在它心底也顯得莊重榮耀!
“哼哼,采取這顆木漆樹樹液的事,就放心交給雪西吧!”
它信心滿滿的說著,挺直了身板,白色的翅翼拍了拍胸膛,眸裏浮現驕傲凜然。
紀檬邪唇伴隨雪西的話勾勒出邪痞的弧度,漆黑如染墨的眸子,甚起抹惡作劇的流霞,整個人周身散發著惡魔的味道。
“唔~,交給你了,隻需將這些流露出的樹液裝到竹筒子裏頭就行了~”
紀檬秀氣的眉頭一挑,側開了身,將空間騰了出來,單手揣著褲兜踱步走向了老婆們。
火羽取了一個竹筒子,左右來回踱著步子,然後坐了下來,沒有急著上前,用鋒利無匹的爪撕裂木漆樹,采取樹液。
看著雪西笨拙的舉動,再看看乳白色的樹液,最後視線落在了一個瀟灑不羈的背影上。
火羽橙金色的眼眸,閃了閃,不知為何牠總覺得紀檬主人少說了些什麽,如此還是不要貿然采取木漆樹的樹液較好。
先看看雪西這個蠢鳥,這麽想著,火羽把竹筒子放到了跟前,打了個哈,就這麽慵懶的觀望。
純白目睹了自家契約者惡作劇坑獸的整個過程,禁不住捂了捂臉,心下低呼呐喊。
臥槽!紀檬!你這麽壞,你爹媽造嗎?
沒有任何工具作為輔助就這麽采取天然漆??
要知道天然漆的粘力強度可是十分的強悍的,特別是待幹燥後!
而雪西又是用……嘴……去采取天然漆的??
結果可想而知!
純白完全可以預料到雪西是何滑稽狼狽的慘狀了,心底為其默哀了一秒。
紀檬每一次惡作劇都有一個前提的,難不成這一次,是想看看這天然漆的粘性,到底是達到了一個什麽樣的程度?!
(不得不說純白真相了!)
紀檬徑直走到大佬,神仙姐姐和美人麵前,乖絝的笑了笑道:“等我一會兒。”
說罷她越過大佬們,走向了一簇高拔的竹子。
帝淩淵,敖戰和封顏雖是沒有跟在紀檬身後,可目光是一刻也沒離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