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小狼兒說的啥?!

紀檬隻覺得現在腦子已經不夠用了,一片混淆絮亂。

瞠目結舌。

滾?小狼兒是在叫她滾??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什麽?剛剛發生了什麽?現在又到底他媽的什麽曰狗的情況??!

紀檬抿著唇瓣兒迅速的冷靜下來,鮮少這樣被吼的她,本就桀驁不馴的她,對此情形僅有的便是莫名其妙,不免心底撮起了絲絲火焰。

但考慮到小狼兒可能是想起了什麽不愉快的事情,心情不大好所致。

她與小狼兒鐵打鐵的過命拍檔關係,要是因為這點芝麻事兒,傷了感情毀了和氣,那多糟心,簡直不能夠啊這!

再說了,她大爺的美學首當其衝的就是對美人要溫柔,要哄,要順著,要紳士,要包容退讓。

對極品妖孽更是要任勞任怨有求必應!

不管誰對誰錯,必先認錯。

這麽想著紀檬絲毫不在意的笑了笑,伸手觸上噴薄健碩,肌理分明性感的胸膛,給他順順火氣。

“這是怎麽了嘛,別生氣,別生氣啊,好嘛好嘛,我的錯,我的錯。”

紀檬放柔了喑啞醉人的嗓音,率先認了錯,哄人的口吻蘇破了天際,叫人心旌神**魂牽夢繞。

任誰也無法抵禦這等溫柔攻勢。

紀檬:“那好,你先冷靜冷靜,有什麽話咱們好好說,不開心的事兒分享給我,樂意之至,說不定我還能幫你解決,你說是不是~”

她挑了挑眉,骨長分明的指插入了張揚的紅發絲裏,白皙的柔荑揚起,動作十分的賞心悅目。

“我就先出去了,有事兒記得叫我。”

紀檬將手慵懶的揣進了褲兜裏,正欲邁開步子,與靳野錯開,向石屋口走去。

沒等她走出一步,便被一隻寬大的手扣住了整個左肩,牢牢禁錮住。

???

紀檬揚著雋秀的眉,就這麽一臉呆萌的看著麵前神色詭譎莫測之人。

靳野狹長的眸微斂,幽褐的眸瞳陰鷙如隼,沉暗逼人,森冷瘮寒到叫人不敢與之相視。

就像是被夜間的魔魅,鬼怪鎖了喉,用道道繚繞的黑色冰冷鐵鏈纏住,等待的隻有死亡。

他眼淡漠的一斜視,勾勒峻致的眼角揚起,嗜血如刀的狠戾,掃過默默縮在角落的純白,仿若在看這世間最礙眼的螻蟻。

薄涼的唇一掀,聲音沉然黯啞,帶出幾絲殘忍的狠厲。

“滾!”他再次重複了一遍。

純白整個人被嚇的一抖,披在肩上的獸皮披風險些滑落,手腳都是哆哆嗦嗦的。

他硬著頭皮抬了頭,一雙清澈的銀白色眸子卻沒有與其對視。

咬了咬牙,純白不服氣的看著靳野的下巴,大抵是和紀檬呆久了的緣故,他身上顯露出了倔強脾性。

“我……我才不要……聽……聽你的!”

煞氣逼仄的威壓越來越恐怖了,純白挺著小胸膛,最後視線眼巴巴的落在了紀檬身上。

紀檬蒙逼了半許,思緒理順了,小狼兒適才是在叫純白出去,留下他們二人,大抵是有什麽話,要對她說。

或者是有什麽氣兒,和她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