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來,封顏為紀檬梳洗備吃食,敖戰和帝淩淵早早的便進了來,先是用鷹隼凜冽的眼眸將屋裏掃**了個便。

然後目不轉睛的視線落在了紀檬身上,像是找著了焦距般,兩人難得的默契,疾步上前,一左一右。

他們的眼圈重的都有些明顯,不難看出是一夜無眠的結果。

敖戰下巴處長出了紮人又性感剛毅的胡渣,給他增添了成熟英俊的魅力,整個人闊步間,就是一個行走的荷爾蒙體。

帝淩淵黑重的青黛,勾勒的眼線越發立體,給人一種邪魅到無法抵禦住的感覺,稍不留神,魂都要給勾了過去。

紀檬被他倆的模樣和急切的氣息,搞得有點蒙逼,“你們這是怎麽了?”昨晚有發生什麽大事兒?

嗯…………

欸……

紀檬歎了口氣,神色鬱悶到不行。

要說大事兒還真就有那麽一件。

她撲倒計劃……失敗了……

因為小狼兒勒的傷痕,就這麽被冷水澆了個透心涼,啊,心好痛。

想到小狼兒,紀檬眼底不覺中流露出了擔憂之色,她可是親耳所聞,小狼兒受了重傷的。

聽到紀檬的詢問,再看到那墨色琉璃中滿滿的擔憂凝重,敖戰和帝淩淵自動歸類為了是小家夥小東西對自己的關心。

頓時胸腔處被狂喜充滿,簡直開心的要飛起。

(噢,這真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敖戰:“我沒事,就是想你了。”

帝淩淵:“本王沒事,小東西,就是很想你……”

啥?你們在說什麽?話題帶了跳躍性?

紀檬往後撤了撤身,更加莫名蒙逼的看著他們,疑惑,“我不是在這嗎?”

……

……

今日敖戰沒有同勇士們一齊去狩獵,封顏也未去照料極品藥草,帝淩淵依舊緊緊的黏著紀檬。

於是部落裏出現了這樣一幕。

大祭司,王上,族長陪伴在恩賜身旁,無論做什麽都寸步不離,倍加嗬護,簡直就是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簡直就是在虐單身狗。

這鋪天蓋地而來的高大上的黃金狗糧,瞬間淹沒了看直眼的眾人。

紀檬今日並沒有閑著,而是將泡好的小麥都搬到了石磨旁邊,然後進行一係列的處理,例如簡單的清洗和大致的褪殼。

身旁自然也有神仙姐姐敖戰大佬和美人搭把手,所以速度隻快不慢。

趁著將小麥晾幹的這個空檔,紀檬又開始用刻刀和鞘刃製作花樣的模具。

模具是用來定蛋糕形狀和賣相的,若是用來印月餅的話倒是可以改小些。

這個模具紀檬刻意做大了不少,大概木盆那麽大。

她采取的是較為粗壯的木,然後做成夾板的模樣,中間開了一個十分規則的圓,下半部分的夾板圓是平麵的。

上半部分的夾板圓圈內,紀檬開始雕刻起玫瑰花,亦或是滿天星,又或者是各類混搭的花兒來。

她雕刻的手法一氣嗬成,修長漂亮的指不停移動著,十分炫酷,看得身旁的封顏,敖戰和帝淩淵,眼眸都不由自主溢出了癡迷的光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