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出部落意味著,成為流浪獸,不被接納,是驅逐的對象。

流浪獸食物來源是靠盜取,掠奪,因而養成了蠻橫,冷血的性子,他們經常會為了一點食物,一個雌性,爭得頭破血流,手段極其殘忍,暴戾。

這對於滿懷虛榮的婭娜和智來說,是地獄,噩夢。

“不!我不要,我不要離開部落!我是婭娜!我是雌性!我是部落裏最美的雌雄!”

婭娜歇斯底裏的尖叫著,目眥盡裂,頭發髒亂,神色怨毒,陰狠,宛若惡鬼。

“獸父,我不要成為流浪獸,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我婭娜該是被寵愛著的!”

她抓住智的獸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瘋狂的搖著頭。

智瞪大眼睛,滲出可怖的血絲,大聲質問道:“紀檬!你說過不計較的!”

那副駭人的樣子恨不得吃它的肉,喝她的血。

紀檬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伸出修長圓潤的鵝指,左右晃了晃,十分惡劣道:“是啊,可是一碼歸一碼,不能壞了部落裏的規矩啊~”

腦海裏不由自主浮現她說過的話,規矩什麽的從來都是用來打破的!純白翻了翻白眼,打死他都不相信紀檬是個會遵守規矩的。

“畢竟是族長大人的地盤,嘿嘿~”

紀檬仰著頭,笑得一臉燦爛,麵容張揚俊逸。

敖戰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對她說的話很是受用。

“你!!我可是巫醫,沒了我部落裏的疾病傷痛誰來治!”

果然聽聞他的話,在場的獸人沉默起來,巫醫對於部落來說是極為重要的。

見著他們的反應,智冷哼一聲,心底的虛榮更甚幾分。

紀檬搖了搖頭,不屑的嘖嘖幾聲,居高臨下睨著他,聲音染著抹狂狷的味道:“醫者不能自醫,就是庸醫!醫者不救人反害人,就是毒醫!所以,要你有何卵用。”

智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眼神陰厲,忽明忽暗。

他不甘心,這一切就因為一個小小的雄性給毀了,驀地他癲狂的笑了起來,可怖的瞳孔不滿血絲,摻雜著怨恨,“哈哈哈哈哈,你們會後悔的!敖戰!我等著你的族人一個個患上重疾,去死吧!”

紀檬聳了聳肩,唇角勾起惑人至極,“那你可要失望了,你以為治好你的是誰啊。”

治好他的可不就是純白嘛,純白一臉傲嬌的挺了挺小胸脯。

智愣了愣,受不住又一口老血吐了出來,伸手抓起一把紅色的藥粉,衝著她散了過去。

敖戰用高大健碩的身軀擋住她,一腳霸氣,淩厲的將他踹飛,狠狠砸落在地上。

“將,他們扔出去。”

他麵色冰寒,聲音宛若地域修羅般陰霾,冷狠。

眾人一個哆嗦,額角滲出冷汗,恨不得立馬消失在原地。

幾個獸人動作極快,將他們拖了出去。

“紀檬,你給我等著!”

紀檬將碎發按在腦後,麵容張揚,邪肆,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桀驁不馴,引人沉淪,菱唇輕啟,“啊,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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