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就是個笑話涅書小說聽書網開通了,休息一下眼睛吧,聽聽書也不錯哦!
“你別指望桑那個賤女人能幫他們,她自己都自身難保,我讓人去抓她的兒子,你覺得沈雲霄那個沒種的男人,還能保護他兒子?簡直就像是笑話!”
“你的確像個笑話,”梵夜宸怒道。
“Felix,你別著急,我也不會放過你的,”路易吉扔了手槍,脫掉外套,拍了拍結實的胸口,“來吧,讓我看看你的實力。”
“你有什麽資格讓我動手?”梵夜宸對他的挑釁嗤之以鼻。
“有沒有資格試一下就知道。”路易吉被他激怒,大喝一聲,揮舞著拳頭就衝了過來。
梵夜宸輕鬆的避過了他來勢洶洶的拳頭,利落的轉身站到他後麵,一手快速的握住他的手臂反剪在背上,一手極盡侮辱的拍了拍他的頭,說:“你的身手,似乎和你的智商成正比,動作和動腦一樣慢!黑手黨蓋洛家族最強的勇士,簡直就是個笑話。”
他用他的話,讓他引以為傲的身手成為了恥辱,路易吉用力的掙脫了他的鉗製,還沒來得及發動新的攻勢,額頭已經抵上了冰冷的槍口。
“我沒時間陪你玩,再見了,夥計,如果我是你,我不會選擇自殺,因為那是弱者的表現。”梵夜宸冷冷的丟下這句話,毫不費力地將男人推進了監獄,沒有上鎖。
他剛離開,就湧進了大批警察,為首的手忙腳亂地關上了監獄大門,激動的手直哆嗦,這可是黑手黨的大人物啊,看著他那張平凡的中醫混血的臉,他就感覺看到了前途!
“梵少,搞定了?”說話的是個年輕男人,長相很英俊,穿著筆挺的警服,說不出的英姿颯爽。
“嗯,這次謝了,欠你個人情。”梵夜宸和他說話時很輕鬆,完全像是和哥們兒的對話。
而事實上,兩人雖然算不上哥們兒,但也是好兄弟,曾經一起參加過特訓,隻是大隊長唐越出了點小狀況,最後沒被組織選上,沒想到後來他讓家裏人送去警校,成績出奇的好,如今都混上刑警大隊隊長了。
“行了,咱倆誰跟誰啊,不過你的人情我得記著,你可是咱K市的財神爺,說不準啥時候就能找你幫忙呢。”
“嗯。”梵夜宸淡淡的應道。
“對了,我聽你家老夫人說,你要結婚了?辦事兒記得通知我,哥帶人給你撐場子去。”
“我需要你幫我撐場子?”梵夜宸揚眉,得意之外多了份柔情,結婚,原來這個詞和人分享這麽溫暖。
唐越哈哈大笑,本來就很陽光的臉,這麽一舒展開來,愣是能晃花了人的眼睛。
一個警員進辦公室來,愣了愣,又出去了,看了門牌後又折了回來,麵色怪異的敬禮打招呼。
“什麽事?”原本還讓人生疑,不過看到唐越順便陰沉冷酷的臉,梵夜宸了解了。
這廝平日太嚴厲,以至於小警員看到他的笑容,以為走錯了地兒。
“頭兒,發生了連環殺人案。”年輕小刑警顯得很興奮,但在唐越麵前也不敢過多表示。
K市治安很好,發生命案的幾率很低,他們這種重案組,聽到命案就能興奮好久,更別說是連環殺人案了。
“時間,地點?”
小刑警瞄了眼梵夜宸,“在梵家別墅區,剛報的案,已經準備就緒,你一聲令下,我們隨時可以出發。”
他話音未落,就聽到一聲巨響,梵夜宸一腳踹翻近旁的椅子,奪門而出,一陣風兒似的。
“死者是什麽人?”唐越比了個手勢,示意開始行動,隨手披上外套,邊走邊問道。
“接到報案說是幾名男子,年齡都在25到30之間,和昨天上午發現的地點一致,都是在樓頂和天台,相對較高的位置,不過這次有新的發現,現場留下了血色罌粟花。”
唐越頓了頓,皺著眉問道:“報案人電話記下了嗎?”
這麽詳盡的報案,還很少遇到,這個目擊者似乎知道的太多了。
而且,血罌粟花,那不是他作案時會留下的話,如果真的是他來了,那K市就熱鬧了……
“記下了,頭兒,你說這幾起案件會不會是同一個人所為,之前的三個人,還有這次的五個人,都是死於槍殺,會不會是變態殺人狂?”
唐越掃了他一眼,那警員立刻閉了嘴,不過眼裏的光芒還是閃爍不定,看來還在心裏想著這鮮少有過的殺人案件。
梵飛揚回到梵家,急匆匆的上了二樓,在看到林汐恬靜的睡顏時,一顆心總算安定了,她沒事,還好。
衣服也沒脫,他就那麽躺在她身邊,隔著被子緊緊地擁著她。
林汐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梵夜宸回來,驚喜的笑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平安回來。”
“當然了,”梵夜宸吻了吻她的唇角,笑得像個孩子,“老婆,我們明天就結婚,好不好?”
林汐一愣,正要回答就聽到窗戶響,很急促,“哆哆”的,像敲門聲一樣。
梵夜宸起身,一把拉開厚重的窗簾,借著外麵朦朧的月光和花園裏的燈光,一具曼妙玲瓏的女人身體,正以極其不雅且高難度的姿勢趴在玻璃上,像極了一隻壁虎。
會爬窗戶的女人,會半夜敲打別人窗戶的女人,除了讓人不得不傷心小心的桑,還能有誰?
“你們打算結婚了?”她一進屋,就開始說話,“真是抱歉,我沒辦法參加你們的婚禮了,那個,路易吉已經落網了,我要連夜趕回總部去接受褒獎,道別什麽的就先這樣了啊,那個雲妖F什麽的,你們幫忙轉達一下我的謝意,以後有機會再聚啊。”
說完,她已經爬上了窗台,打算離開。
“等一下,”林汐忙叫住她,“桑,就算要走也不急在這一時吧?到底出什麽事了,你似乎很慌張,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說出來。”
“對了,還真有!”桑坐在窗台上,雙手撐在身側,鄭重其事的說,“我這次逃亡……不,我這次回總部,可能會比較匆忙,我兒子桑野就拜托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