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維心裏雖然對安娜表現得不滿,但是他還沒有真的說要和安娜分手,畢竟羅維自己找的,如果安娜真的做了什麽讓羅維特別無法容忍的事情,或者是觸碰到了羅維的底線的話,那他和安娜就真的走到頭了。

安娜還在他的別墅裏憤憤不平著,而羅維自己一個人心煩的想要去找自己的大學同學李暮雲好好的聊一聊,最近的煩心事太多了,而且羅維也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同學了,這次正好過去看看。

李暮雲的酒吧裏,李暮雲平常很少出現在自己的酒吧,畢竟這酒吧也隻是他名下的一個產業而已,李暮雲涉及多個產業,不過在京城也是不敢隨便的大開店鋪,因為京城畢竟是季禾夙的地盤。

不過今天羅維回國,李暮雲當然會在酒吧裏等著羅維了,畢竟是好朋友,好兄弟有事情出來,他肯定是要出來陪著的,李暮雲怎麽說也都會陪著羅維的。

“你怎麽回來了?這才回來你就沒有多久,你就跑來酒吧,怎麽不陪陪你女朋友?”李暮雲輕笑了一下,看著羅維一臉晦氣的坐在自己的酒吧裏,他有些無奈。

羅維看到李暮雲,心裏多了一絲輕鬆,有李暮雲在,羅維總是能夠比較輕鬆的,再說了,李暮雲是他的好朋友,好哥們兒了,羅維有什麽話都會和李暮雲說。

“你別說了,安娜快把我給氣死了,她每天這樣胡鬧,我真不知道他這樣我能熬到什麽時候,說真的,安娜真是太無理取鬧了!”羅維心情特別的不好,因為安娜,他今天本來應該好好休息的,結果卻要因為安娜的事情而跑出來。

李暮雲看了看羅維,搖頭:“安娜鬧也很正常,別說你現在還記著上官楠,你就算說你和上官楠沒什麽安娜都不會信的,因為安娜很敏感,你不懂,女人都很敏感的!”李暮雲笑了笑。

確實,李暮雲說的沒錯,女人都很敏感的,安娜就是敏感中的敏感,她簡直是聞風起浪,羅維覺得安娜不可理喻了。

“我……我和楠楠隻是朋友,你們想太多了,而且……她也已經結婚了,她有心愛的人了,我是祝福她的!”羅維喝了一口酒之後才吞吞吐吐的說,其實他心裏也是不願意這麽說的。

李暮雲輕哼了一聲:“就你那點心思,我還不知道嗎,你就是想,如果上官楠沒有結婚的話,你是不是早就向她求婚了?如果上官楠沒有結婚,你覺得你現在還會找安娜做女朋友嗎?”

“可是我能有什麽辦法,你以為我不想忘記她嗎?可是我沒辦法忘記啊,我現在也在努力的忘記她過回自己的生活。”羅維猛的又灌了一杯酒,李暮雲這裏的酒都是好酒,偏偏遇上一個羅維這麽一個不懂酒的人。

李暮雲歎了一口氣:“你別喝這麽多,我的酒可都是好酒,你又不會喝,真是浪費了!”李暮雲把酒杯從羅維手中搶過來,然後給他換上了一杯度數低的酒,讓羅維喝著也不會醉。

“我就這麽一點樂趣了,你連喝酒都不讓我喝,我們還是好哥們兒嗎?”羅維又把酒杯給搶過來,在李暮雲奪回去之前趕緊自己就灌了一口,砸砸嘴:“你還別說,你這裏的酒是我喝過的最好的酒了,在國外我喝的那些全都沒有你這裏的好!”

“廢話,也不看看我這裏是哪裏!再說了,我想要到的酒,還沒有要不到的呢!”李暮雲一說起酒,整個人都變得很柔和,不過看羅維這樣苦惱,身為好哥們兒,李暮雲打算給羅維一些主意:“你可以嚐試和安娜好好相處,你們在國外不是相處得挺好的嗎。”

“安娜她無理取鬧,我也想和她好好相處啊,隻要她不這麽胡鬧,我對她肯定差不到哪裏去。”羅維有些苦悶,心裏一直特別的難受,也隻有喝酒解愁了。

此時在米國的薩卡瓦被柯爾特纏得有些緊了,他又想起自己在京城的產業,之前交給季禾夙了,可是季禾夙現在來米國了,他覺得他應該回去收一下,或者是把產業轉讓。

薩卡瓦想要回國柯爾特當然是想要跟著了,也不知道柯爾特是為了什麽,竟然一直跟著薩卡瓦,從緬甸到京城,再從京城到米國,最後從米國又回到京城,這一切柯爾特真是寸步不離。

“柯爾特,你的緬甸就沒有一點事情嗎?為什麽我在哪裏你都要跟著?”薩卡瓦真是不知道怎麽說柯爾特了,但是久而久之,薩卡瓦也會習慣有一個人一直跟著他。

柯爾特無所謂的聳聳肩:“沒事啊,你這麽希望緬甸出事嗎?雖然現在緬甸的格局是有一些亂,但是我的地盤還沒有幾個人敢動。我知道薩卡瓦擔心我,不過我確實沒有什麽事!”

“我也不和你多扯了,我要回國處理一些事情!”薩卡瓦搖頭,他已經讓自己的助理去訂機票了,而薩卡瓦卻沒有訂柯爾特的機票,其實他就是不想帶柯爾特去。

季禾夙對薩卡瓦和柯爾特的態度不錯,表明了自己會派人去接他們,並且把所有的流程都和他們說清楚。

柯爾特早就讓自己的助理索卡訂好機票了,知道薩卡瓦要回國,柯爾特比薩卡瓦還早訂機票的,隻不過薩卡瓦不知道而已,等到薩卡瓦在飛機上看到柯爾特就坐在他的旁邊的時候,薩卡瓦整個人都處在蒙蔽的狀態。

“你怎麽在這裏?你……”薩卡瓦有些氣哽,柯爾特就像是一個影子一樣,一直粘著薩卡瓦不放,偏偏薩卡瓦又拿他沒辦法,這就是一件非常難過的事情了。

柯爾特拍了拍自己的機票:“我早就訂好機票了,我知道你要回國,不僅僅是想要看一下公司這麽簡單吧,我知道你還是放不下上官楠,想要回去看看她,我是為了保證你的安全,所以一路護送!”

“別跟我說你是護送,我知道你什麽意思!反正你回國又沒有什麽事情要做,還不如回你的緬甸去看看!說不定你手底下的人早就趁你不在鬧出什麽亂子了,也隻有你能夠這樣寬心的陪我來回跑。”薩卡瓦涼嗖嗖的說了這麽一句,有些諷刺的意味。

柯爾特似乎早就已經習慣了一樣,他靠著椅子,戴上眼罩:“就算真的出了那些事情,我也不擔心,他們再怎麽能耐,也隻是翻起一些小風浪而已,還能翻到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