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我說的話,千萬不要相信季禾夙的任何話,你隻要表明你是來幫助他的就行,同時你應該派人去騷擾上官楠的勢力和公司,我相信,上官楠是一個在意事業和自己的人的人,她是不會這樣放任不管的。”米婭眯起眼睛,臉上帶著的是複仇的快感。

現在米婭的肚子越來越大了,她都快看不到自己的腳了,也正是因為這樣,米婭才不得不在季家安心休養,即使是這樣,米婭也一樣每天和董玉香保持聯係,告訴她應該怎麽做,讓她注意什麽。

此時陀蔓特別的看米婭不順眼,因為自從米婭答應和她們合作之後,這前前後後都是米婭一個人在指揮,在他們這些做下屬的看來,那就是米婭在指揮他們的老大,這樣他們當然會不爽了。

“小姐,您為什麽一定要聽米婭的話?她隻不過是想要拿您當做一個棋子而已,而且您沒感覺到嗎?她一直都在指揮您做什麽,完全把您當做是她的下屬了!”陀蔓在董玉香的耳邊吹風,就是膈應董玉香和米婭的關係。

其實董玉香知道米婭的心思,但是她現在又非常需要米婭這樣的人幫她出謀劃策,她剛接觸這些事情不久,雖然陀蔓也在幫著自己,但是董玉香知道,陀蔓在京城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現在米婭願意幫助自己,董玉香就暫時和米婭達成協議,到時候她的目的一達到,那董玉香會對米婭下手,畢竟米婭知道太多事情了,她太聰明了,這樣的話會讓董玉香害怕的。

“你放心好了,她現在拿我當棋子,等到我們的目的達到的時候,就是她死期到的時候!”董玉香突然臉色變得陰森起來,但是這樣的董玉香卻讓陀蔓滿意,她認為董玉香就應該這樣才對。

陀蔓放心了,她還以為董玉香真的被米婭給洗腦了呢,這麽看來,董玉香還是知道輕重的嘛:“小姐您自己明白就好,陀蔓一切都是為了您,還請您下次做這些事情之前考慮清楚,不要被米婭給利用了!”陀蔓說完之後就帶人去執行任務去了。

此時上官楠身邊的助理Luwian回來了,她匯報上官楠,和她說了最近有不少小勢力針對她們的公司和勢力的事情,這讓上官楠以為是季禾夙想要給自己一個教訓,所以才特意這麽做的。

“吩咐下去,不要理會那些人,他們想要針對我,那我們就找人看著,隻要不傷到根本,讓他們自己折騰去,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二哥和穩定皇朝。”這次上官楠沒有像米婭想的那樣太在意那些小事,到底是更加維護皇朝的勢力了。

上官錦天當然是幫著上官楠的,但是接到上官楠的通知,他才沒有動手,現在上官錦天身上的擔子也不輕,但是他還是願意空出時間來幫幫助自己,說明了他們之間其實還是有親情聯係著的。

因為上官寒的事情,所以冷逸軒特意讓曾藝要二十四小時都守著兩個孩子,千萬不能讓兩個孩子單獨的出門或者在家,並且王管家還派了上官家的保鏢前來保護,這才讓上官楠放心下來。

此時在山裏小木屋裏的上官寒,他已經能夠成功的把三塊木板給撬下來了,但是他每次都要重新貼回去,不讓人看到,終於等到晚上,上官寒特意在白天睡足了,晚上就選擇人最困的時候逃跑。

因為上官寒不知道路,也沒有照明的工具,所以他悄悄地離開了小木屋,然後看了看黑漆漆的少林,他躲在小木屋外麵,看著那個守夜的人昏昏欲睡的模樣,他最後繞到了那些人的後麵,從他們的行李裏拿走了一個背包。

因為害怕吵醒這些人,上官寒心跳如雷的抓著背包,然後往後退,很慢很慢的往後退,他的眼睛盯著那三個人,生怕那三個人手中有武器,為了更好的逃跑,上官寒一路往回走,但是他迷路了。

雖然逃出了那個小木屋,但是上官寒完全不懂怎麽在這樣的山裏活下去,他能做的就是利用常識,那就是沿著水邊走,這樣才有可能走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發現了上官寒不見了的事情,快要天亮的時候,上官寒能夠勉強看到山林裏的情況,這些蟲鳴聲不小,但是上官寒還是聽到了不遠處有人狂奔尋找他的蹤跡的聲音。

被嚇著的上官寒趕緊往前跑,他也不管前麵是不是有出路,隻是一味地往前跑,聽到了潺潺的水聲,上官寒心生喜悅,一鼓作氣的往前跑,但是現在已經有人追上來了。

“媽的,真能跑!”

“給我站住!”說著還朝著上官寒逃跑的方向開了一槍,但是米婭和董玉香說過,不能傷害上官寒,所以他們隻敢嚇唬嚇唬上官寒,但是上官寒卻沒有理會他們,反而是一直往前跑。

等到上官寒以為自己是快要找到出路的時候,出現在他麵前的是一道不矮的瀑布,這瀑布的水流很急,看著雖然不高,但是光是那水流就已經讓人很害怕了。

但是上官寒不甘心被他們抓回去,就閉著眼睛捂住口鼻往下跳,連通他的背包也被丟到瀑布裏了。

那三個人追上來的時候隻看到漂浮在水麵上,並且隨著水流一起飄向其他地方的背包:“真敢跳!這怎麽著跳下去也得斷個手斷個腳什麽的吧?算了,趕緊回去匯報小姐吧!”

此時上官寒收到水流的衝擊,瞬間昏迷了過去,而且他的渾身很冰涼,水從口鼻灌進去,接著就是眼前一黑,啥感覺都沒有了。

在別墅的**,季禾夙夢到了他眼睜睜的看著上官寒從他麵前跳下懸崖,自己卻沒能抓住上官寒,這麽久了,他還是第一次做噩夢,而且夢到的還是和上官寒有關的,這是不是預示著什麽呢?

季禾夙不敢想象,現在的上官寒一定是受到了什麽危險,不然自己怎麽可能做這種夢呢?

其實不僅僅是季禾夙做噩夢了,上官楠也做噩夢了,她夢到的是上官寒跳到河裏了,接著他就被水衝走了。

雖然上官楠和季禾夙做的夢都不一樣,但是都是和上官寒有關的,這就說明,上官寒一定是出事了不然和上官寒親近的兩個人怎麽都接連的做了噩夢呢。

“楠楠,你怎麽了?是不是做噩夢了?”冷逸軒感覺到上官楠的不安,他坐起來摟著上官楠,發現上官楠的手冰涼冰涼的,更加是擔心得不得了:“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你倒是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