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溺
“啊!等等!我、我不想吃酒店弄的。”沈衣衣不知道怎麽說的好,他這是真的沒明白自己的意思嗎?還是明知道她什麽意思卻耍賴在這裏?
玄瑟倒是眉頭淺皺,恩?不想吃這酒店的,吃膩了?還是不好吃?不過,他還有辦法。
“那你想吃什麽?國內的?國外的?”
“不……那個,你就不能上街去溜一圈嗎?說不定會遇到什麽好吃的呢?”沈衣衣眨著眼睛看著他,這說的夠明白了吧?應該能懂了吧?
然而玄瑟還是眉頭淺皺地看著她,這大病初愈的人,胃口真的是挑剔啊。街上的小吃?這生病了還想吃那些東西?喉嚨不是還在咳嗽嗎?
“不許吃那些,不健康。”直接拒絕,非常幹脆利落。
沈衣衣真是拿他沒辦法,隻好歎氣地坦白:“我、我想洗澡,你就出去溜一圈嘛!”
啊!玄瑟終於聽明白她剛才那些話了,是這個意思啊。但他還是不懂,有什麽可害羞的?又不是沒試過兩人在酒店,而且那時候他們還不如現在關係好,為什麽以前可以,現在反倒是不行了?嗯,微微有些不服啊!
不過,那時候跟現在的確有些不一樣,最起碼那時候他是真的對沈衣衣的身體沒有一點感覺,甚至有幾分藐視。而如今這身體沒有任何改變,卻是對他有著如此大的**。
想想,就覺得不能安定心神。
“冬雪、春語,你們在這,我去隔壁房間。”玄瑟平靜地說著,又是看著沈衣衣那充滿了喜悅的眼神,恩,很像小狗,“別洗太久……”
他這走出門,還想著多嘮嗑一句,沈衣衣卻也是衝過來迅速地甩上門,這才墊著腳丫去找衣服洗澡,可不管玄瑟的嘮叨了。
第一次被人甩門拒絕在外,玄瑟有拆門的衝動,不過也是罷了,想想沈衣衣之所以緊張,是因為跟他有同樣的想法,對彼此間的那種事越發感興趣,玄瑟就覺得心情有些許的愉悅。
隱約地聽著房間內灑水的聲音,玄瑟帶著淺淺笑意走到隔壁房間去。
若莫半個小時,沈衣衣洗刷完了之後,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還真的是神奇,半天而已,身上的傷就像是幾乎痊愈一樣,隻留下淡淡的疤痕,估計一晚上,會連痕跡都不留了。
在她拿著吹風機準備吹頭發的時候,玄瑟來敲門了,就像是把她的時間算計的十分精確一樣,不過也有可能是冬雪過去通知他。
總之,玄瑟來了,而且還堅持著要給她吹頭發!
沈衣衣發現,他們兩個都很喜歡這種舉動呢。
而且,不光是玄瑟來了,連冉玖都出現了,興致勃勃地給她打開電視,然後不斷地調台,似乎想要找到剛才看到的什麽東西,可不管他怎麽按,都是沒找到。
“那是插播新聞,你能找到才怪。”玄瑟一邊給沈衣衣弄著頭發,一邊淡漠地吐槽,不過這些弄新聞的人,速度還真不錯。
“什麽新聞?”沈衣衣撥開那被吹亂的頭發,看著冉玖還在不斷地按遙控,有什麽新聞值得他關注的嗎?冉玖玩遙控,不一直都隻是在玩而已嗎?
停下那吵耳的吹風機,玄瑟一邊給她梳理頭發,一邊淡淡地說:“就是關於村子事,畢竟那工人受傷如此嚴重,不上新聞不可能。不過倒也好,這樣可以更加容易結束買賣。”
“啊?你真的要買哪村子嗎?玄瑟,那村子好幾百年了,而且聽說了有龍脈不能動土,還有那什麽血屍。”沈衣衣說得亂糟糟的,但她想表達的是讓玄瑟不要買地,不買地的話,村子就不會被拆掉了吧。
緊張地看著玄瑟,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嗎?
“那些事,你不用管,我都會處理好,放心吧。”玄瑟隻是溫柔地繼續給她梳理頭發,至於事情怎麽解決,他覺得沒必要讓沈衣衣知道,那可不是什麽幹淨的手段,她隻需要知道結果就好,結果定然是她想要的,那不就好了。
略微擔心,但玄瑟不說,沈衣衣合適沒有辦法,細聲嘀咕著:“一定不能欺負老人家,就算是要折騰村子,也要讓老人家們安頓好。”
“我先這麽給你說吧,地,我會買下來,但村子的一磚一瓦,我都不會動,更不會趕走那些老人,這樣你可以放心了嗎?”輕輕挑起沈衣衣的下巴,玄瑟帶著淺淺笑意地看著她,這傻女人,不就是擔心這些嗎?
雖然沈衣衣有點不太相信能做到那麽完美的程度,但玄瑟這話的確是讓她舒心,可這畢竟是投資的大事,這樣買地不做建設什麽的,不就是虧本買賣嗎?
“玄瑟,雖然你說公司是你一個人掌管,可這不是虧本買賣嗎?隻要阻止他們買地不就好了?”
“關於這個,有空你可以研究一下公司的賬目,你就會發現,這不過是一筆小支出。再說了,我也沒說過買了地就完事。既然你這麽感興趣,那以後有關這村子的項目,都交給你處理吧,我想,凱東定然也會很樂意。”
寵溺地在她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這跟平常是一樣的沈衣衣,看著讓他覺得安心。
沈衣衣愣了愣,自己好像無意間攤上了什麽大事?不過,她是真的很在意這村子以後會是怎麽樣。
“對了,玄瑟,那血屍是什麽東西?到底從哪跑出來的?”
“屍體在風水寶地之上,會受到影響變成血屍。不過八卦村那個不一樣,那個埋下去的時候,本來就是煞氣很重的血屍,那還是我當年親自監督埋下去的。”
玄瑟淡淡地說著,輕柔沈衣衣那吃驚的麵容,他也是最近才想起這事,畢竟不是什麽大事,也那麽多年沒有發生過問題,而且每一次‘輪回’多少都會影響他的一點記憶,恰巧就把這事給忘記了。
而且式神的記憶隨他,他忘記了,式神自然也不會想起。直到昨天早上,他收到月姬從本家中寄來的文獻,才想起數百年前自己做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