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 誤會大了
自從齊子睿告訴齊子鬱他喜歡是人是秦路歌之後,齊子鬱看秦路歌的眼神兒就忍不住的透著光,有事兒沒事兒都喜歡去騷擾秦路歌。
秦路歌有時候老是感覺齊子鬱在看自己,可看過去的時候,齊子鬱已經看向別處了,讓秦路歌一度以為是自己精神恍惚出現幻覺了。
“秦姐,我在商場買東西抽獎得了兩張餐飲券,你晚上陪去吃一頓唄!”才剛吃完午飯,齊子鬱便鑽進了秦路歌的辦公室,黏上了秦路歌。
秦路歌正在整理上午與喬封一起對死者所作的屍檢報告,有點兒手忙腳亂,“你這丫頭,也不幫幫忙,怎麽越來越像小寶了,整天惦記著吃喝玩樂。”
“什麽啊,我怎麽可能跟秦小寶那家夥一樣,我上班時間可是很認真的,我這不是說的下班之後的安排嗎?秦姐,你可不許拒絕我啊!”齊子鬱繼續發揮蜜糖攻勢,大有秦路歌不答應,她就緊黏著不走的架勢。
秦路歌頭也不抬,“給我個理由。”
“哎呀,就當是可憐可憐我這個找不到人陪的可憐人唄!”齊子鬱見秦路歌無動於衷,開始展開柔情攻勢,動之以情。
“你沒人陪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差這一天。”秦路歌依舊埋頭寫著報告。
秦路歌這麽淡定,齊子鬱可不淡定了,“我的好姐姐……你就陪陪我吧,人家傲雪前不久認識了一個大公司的行銷總監,兩人現在好的很呢,可憐我還孤家寡人一個。”
“行了行了,少在我麵前裝可憐啊,據我所知,追你的男人可不少啊,是你自己看不上啊。”秦路歌終於抬起了頭,這次的檢驗報告相當簡單,除了跟死者身上的外傷,其他的什麽都沒有發現。
“得了吧,那些男人,要麽就是呆板無趣,要麽就是油腔滑調,沒有一個正常的。”齊子鬱真心覺得要找一個自己看得順眼,品行又不錯的男人太難了。
秦路歌摸摸自己的肚子,有點兒想上廁所了,“好了,晚上要是洛陽一不約我,我就陪你去。”
“唉唉,果然還是重色輕友。”齊子鬱看著秦路歌站起身往外走,也屁顛屁顛的跟上,不搞定秦路歌,她就覺得心裏不舒服。
秦路歌走到外麵,見齊子睿還跟在自己的屁股後麵,不由撇嘴,“你也要上衛生間?”
“啊?”齊子鬱尷尬的摸摸後腦勺,“呃,剛剛吃飯喝了不少果汁,上廁所有點兒頻繁。”
秦路歌沒想到在衛生間,跟齊子鬱隔著一塊板子,齊子鬱還能喋喋不休的在隔壁的廁所說個不停。
沒有辦法,秦路歌還想好好的拉便便呢,隻能無奈妥協,“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晚上陪你去。”
“嘿嘿,我最愛你了,就這麽說定了啊!下班陪我去買衣服,然後吃飯!”齊子鬱一見秦路歌答應,立馬奔出了衛生間,要知道又不上廁所,站在廁所裏麵感覺有多怪異。
秦路歌聽著那高跟鞋踢踏踢踏的聲音慢慢走遠,不由的覺得身體一放鬆,總算可以自在的拉便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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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子鬱拉著秦路歌穿梭在商場,逛了一家又一家的服裝專賣店。
“哇,這件衣服好漂亮啊,秦姐你試試!”齊子鬱將一件包臀的乳白色連衣裙塞進秦路歌的手裏,滿眼的期待。
“你喜歡就去試啊,幹嘛要我試呢?”秦路歌覺得有點兒莫名其妙。
齊子鬱倒是不覺得什麽,拿著衣服在秦路歌的麵前比了一下,“這件衣服我喜歡是喜歡,但你看我而胸部,再看看著衣服,我明顯的就撐不起來嘛!”
“所以你的意思是讓我穿給你看,讓你過過眼癮?”秦路歌汗顏,活脫脫的把他當成了現成的模特兒啊?
齊子鬱連忙笑眯眯的點頭,“沒錯沒錯,你就成全我吧!胸部小不是我的錯。”
秦路歌再度狂冒汗,其實一直被人說胸大,也是很讓她覺得難為情的事情,“就試一下啊。”
“好好好,快點!”齊子鬱不由分說,直接將秦路歌推進了小小的更衣室。
秦路歌穿好衣服才發現,這衣服雖然好看,可是卻有點兒走光了啊,即使隻是微微的露出了一小點兒的溝溝,但她從來沒有露胸的習慣啊,總覺得這跟別人看光自己沒什麽兩樣。
“秦姐,你好了沒有啊,怎麽還沒出來啊?”齊子鬱在外麵等不及了,那件衣服真的很好看,再配上秦路歌那火辣辣的身材,那絕對是相當養眼滴!
秦路歌硬著頭皮從更衣室走出來,心裏想著,反正這裏都是女人,也沒什麽關係,給齊子鬱看過之後,趕緊換下就是了。
齊子鬱兩眼冒星星的看著秦路歌走到她的麵前,“太美了,就這件,營業員,買單!”
等秦路歌漸漸反應過來,齊子鬱已經付完錢了。
“喂,子鬱,我,我沒說要買這件衣服啊!”秦路歌有些著急,沒想到就這樣被齊子鬱給拉出店了,看著那百分百的回頭率,秦路歌一點兒都不覺得高興。
齊子鬱現在心情好的很,“咱們要去的可是高檔的餐廳,難不成你要穿著剛才的那身衣服去?隻怕還沒進門,就已經被保安攔下了吧?”
秦路歌無語,她還當真沒想到這一點,剛剛一下班就被齊子鬱拉出來了,身上還穿著工作服。
“要不,你先把外套給我穿上,進去了我再脫下來。”秦路歌無奈妥協,可在大街上穿成這樣,她實在是覺得很難為情。
秦路歌之前穿的衣服跟齊子鬱之前穿的衣服裝在一起,都被齊子鬱擰著。
齊子鬱心裏已經把秦路歌當成自己的嫂子了,想著秦路歌這個樣子,被別人看見,依哥哥的個性,可能會不太高興,也便欣然的答應了。
秦路歌不是沒有進過有格調的餐廳,但像這樣環境雅致,氣氛融合的西餐廳,還真的是沒有見過。
“咦?什麽商場這麽大方,送餐券就算了,還有這麽貴的紅酒?”秦路歌拿起服務員放在餐桌上的紅酒端詳,如果她記的沒錯,這紅酒的價格肯定不下5位數的。
齊子鬱眼神瞟向別處,以免秦路歌發現她的心虛,“我可是她們的年費VIP,而且抽的是特等獎,當然不一樣了!”
秦路歌自然知道年費的VIP跟普通VIP是不一樣的,特等獎,最高的獎項,可還是覺得那商場是下了大手筆的,又或者,商場的老板跟這個餐廳的老板是同一個人,秦路歌覺得這樣應該就合理多了。
“咱就廢話不多說了,開動吧!”齊子鬱將紅酒倒入秦路歌的杯中,“這紅酒這麽貴,咱又帶不走,所以,一定要喝完了才能走啊,不然太浪費了!”
秦路歌無語,她本來就不怎麽喝酒,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好不好,不過,她想自己應該也不至於這麽差勁吧,“這酒度數應該不高吧?”
“不高,不高,你看,這才45,都還不到一半呢!”齊子鬱早就知道秦路歌對酒的認知幾乎為零,這45度,對女人來說,應該也是夠嗆的了。
紅酒的味道甘甜潤喉,秦路歌還挺喜歡的,跟喝飲料一樣,一杯又一杯,齊子鬱在一邊笑眯眯的看著,嘴角勾起了邪惡的弧度。
“子鬱,來來來,幹杯。”秦路歌眉眼含笑,孰不知自己此時朦朧的顏色有多麽的**人。
齊子鬱雖然是個女人,但依然覺得有點兒臉紅,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啊,怎麽可以給了一個女人這麽好的容貌之後,還給她如此令人羨慕的身材呢?真真的讓人很嫉妒啊!
頃刻之後,秦路歌拿著酒杯的手開始有些晃**了,眼前的齊子鬱恍恍惚惚的好像變成了兩個,秦路歌自然直到自己是有些醉了,看來自己的酒量還真的是不行啊,“子鬱,剩下的酒就交給你了,你負責喝完吧,我……我不行了。”
齊子鬱對著坐在不遠處另一個餐桌上的齊子睿使使眼色,示意他可以過來了。
“哥,秦姐我就交給你了啊,你自己好好把握!”齊子鬱眼睛賊溜溜的在秦路歌與齊子睿之間來回轉,今晚,嘿嘿,注定是要上演一場**的戲碼了。
秦路歌一抬眼,便發現眼前的兩個齊子鬱,此時變成了兩個齊子睿,不由笑出聲,“我真的是喝多了,子鬱,你都變成男人了。”
齊子睿默不作聲,端起秦路歌的杯子,將裏麵未喝完的紅酒一飲而盡。
“我怎麽覺得你這麽眼熟呢?我想想啊,在哪裏見過呢?被通緝的殺人犯?不對不對。無人認領的死人?也不對。到底是誰呢……”秦路歌苦惱的揉著腦袋,可大腦裏此時一片混沌,她隻能確定一點,這個男人她肯定是見過的。
齊子睿從來沒有見過秦路歌喝醉時的樣子,很顯然,他沒有想到,秦路歌居然連自己都認不出了,“路歌,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嗯,回去,對,回去,我要睡覺!”秦路歌踉蹌的站起身子,歪歪倒倒的栽進齊子睿的懷裏。
柔軟的身子,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帶著酒香的別致氣息,令齊子睿的血脈上湧,明明隻喝了一杯,卻感覺身體滾燙的不行。
秦路歌那若隱若現的酥胸像兩隻活潑的小白兔一般,在齊子睿的眼前亂竄,讓他的瞳孔一陣又一陣的收縮,不斷的在秦路歌的胸前聚焦。
費了好大的勁,齊子睿才將秦路歌塞進車子裏麵,這一折騰,齊子睿竟然出了不少汗。
秦路歌似乎比剛才清醒了一點兒,指著麵前的齊子睿,“你怎麽會在這裏?子鬱呢?我不是在喝酒的嗎?難不成我真的出現幻覺了?”
“……”齊子睿沉默,秦路歌的問題,他實在沒法回答。
得不到回應,秦路歌真當自己是眼神兒恍惚了,伸手摸上齊子睿的臉頰,“原來喝醉酒是這個樣子的啊?這幻覺還挺真實的。”
齊子睿的臉皮被秦路歌拉扯的生疼,可他卻拿她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正當他準備再試圖拉開秦路歌手的時候,卻觸不及防的被秦路歌吧唧一口咬住了嘴唇。
這個吻短暫卻有那麽的真實,就那麽一瞬間,秦路歌的唇已經離開了。
“不好玩兒,果然幻覺就是幻覺,你都不會動的。”秦路歌說著用手指猛戳齊子睿的嘴巴,她剛剛咬了他的嘴巴,可他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齊子睿無語,秦路歌這是在質疑自己麽?剛剛那感覺實在是令他有點兒意猶未盡呢!
秦路歌緩緩呼吸而動的小白兔,似乎像是在向齊子睿招手,兩條如凝脂白玉的腿,就那樣隨意的搭著,透著一股蠱惑,想要探知那被白裙短裙遮擋下的那一片深幽之地,究竟是何模樣,飽滿的唇瓣微張,給人一種引導的錯覺。
齊子睿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再一次被燃燒,已經忘了自己現在還在車裏,直接伸手將秦路歌包裹在自己的懷裏,與愛人唇齒相依的感覺自然是妙不可言的,舌與舌的交纏猶如兩個在水中快要溺斃的人抓到的救命稻草,不肯鬆開。
秦路歌穿的少,隻覺得有點兒冷,現在被齊子睿這樣摟著隻覺得像是蓋上了被子一般溫暖,緊緊的摟住不肯鬆手。
一個男人,嘴上吃到了很顯然是不會覺得滿足的,反而會連帶激起身上各個器官的需求,就比如他的雙手。
雖然衣服很貼身,他的手伸不進去,但似乎隔著衣服的布料,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朦朧感,布料的絲滑,加上秦路歌身體的柔軟,觸感簡直就如吃蜜糖一樣,膩到心坎兒裏。
齊子睿的貼近,對於身體發熱的秦路歌來說,像是撫慰一般,讓她欲罷不能,似乎隻有他緊緊的擁住自己,才能緩解她渾身的不舒服。
男性身上所散發的氣味,能夠激起女性的荷爾蒙,此時的二人如此貼近,秦路歌吸入鼻腔的空氣全部都帶著齊子睿的氣息,秦路歌迷迷糊糊的感受到自己的脖子好像癢癢的,好奇怪的感覺。
齊子睿細密的吻砸在秦路歌的頸間,打著圈圈的輕輕劃過秦路歌脖子,而後落到鎖骨,引得秦路歌一陣咯咯的輕笑。
又癢,又不想讓齊子睿離開自己,秦路歌無意識的雙手捧上齊子睿的頭,指尖穿過那柔順的發絲,海藻般濃密的發絲微微的有些紮手,卻又覺得有點兒愛不釋手,原來男人的頭發,也可以這般柔軟。
秦路歌的動作無形中給了齊子睿鼓勵,不安分的東西在他的體內叫囂,快要衝破他的理智,子鬱說過,要讓一個女人對自己死心塌地,就先搞定她的身體。
用力一扯,秦路歌便坐到了齊子睿的身上。
齊子睿第一次知道,原來這樣也可以很曖昧,以前走在街上經常可以看到談戀愛的小情侶,男人抱著女人坐著的比比皆是,他在想,那個時候,那些男人有沒有跟自己一樣的想法?
或許男人本來就是為了自己的私利,所以才假意大方體貼的抱著女人坐的。
將秦路歌本來就不長的裙子卷起,齊子睿突然覺得發明裙子的那個人,一定是個男的!
齊子睿再也控製不住,準備伸手去扯掉秦路歌的底褲,剛拉到一半,不遠處傳來汽車開鎖的滴滴聲,有人來了?
不一會兒,便有一道強光掃過,有車子從齊子睿的旁邊呼嘯而過。
齊子睿不由的清醒了一大半,這裏是停車場,自己居然膽大包天到差點兒與秦路歌在這裏發生車震了。
好在沒有被人看見,不然可就丟臉丟大發了。
齊子睿以最快的速度,幫秦路歌整理好衣服,費力的將秦路歌放到副駕駛的位置,齊子睿一離開秦路歌的身體,秦路歌立馬又撲過來,沒辦法,她需要那個“被子”來暖身子。
齊子睿當機立斷,給秦路歌係上安全帶,這下秦路歌雖然雙手不停的伸出來想要去摟齊子睿,可身體卻被束縛住,達不到目的。
車子很快便行駛在回秦路歌家的路上,秦路歌撲騰的累了,索性斜躺在座位上不動了,呼嚕嚕的閉眼入睡了。
齊子睿將車子駛進秦路歌所住小區的停車場,車門一打開,便有冷風灌入,秦路歌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齊子睿小心的將她抱出來,而後再用他的外套包裹住秦路歌,這才慢悠悠的抱著秦路歌走進了電梯。
掏出秦路歌包包裏麵的鑰匙,上麵掛著的是一個頭上戴著兔耳朵,穿著圍裙的灰太狼的鑰匙扣,猥瑣又純潔,毫不違合。
齊子睿聽過那首“嫁人要嫁灰太狼”的歌,秦路歌心裏也是那樣認為的嗎?
秦路歌在感受到大床的柔軟之後,下意識伸手去拉,想要把被子蓋到自己的身上,可被子沒有拉到,卻拉倒了剛剛要站起身去燒熱水的齊子睿。
齊子睿一個站立不穩,直接砸到了秦路歌身上。
秦路歌被齊子睿這重量一砸,一口氣上不來,猛然的睜開了眼睛。
齊子睿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不輕,就這樣與秦路歌對視著,也不敢開口說話,他不知道此時的秦路歌到底是清醒了還是依然醉著。
秦路歌足足盯了齊子睿半分鍾,而後眨眨眼,緊緊的摟住齊子睿,“別動,我要睡覺!”
看著再次閉上眼睛的秦路歌,齊子睿哭笑不得,難不成秦路歌剛剛把他當成了會動的被子?
燈光下的秦路歌皮膚看上去更加的白皙,紅撲撲的臉蛋兒發著透亮的光,隱隱綽綽的讓齊子睿想嚐嚐味道。
剛剛在餐廳的停車場,那件很重要的事情被打斷了,現在沒人打擾,那種感覺又油然而生,有種愈演愈烈的趨勢,喉嚨幹澀,雙眼通紅,身體躁狂,好想要……
身下乖巧睡覺的秦路歌絲毫不知道自己此時保住的根本就不是被子,而是一隻想要吃掉她的虎豹豺狼。
秦路歌身上的布料本就不多,齊子睿拉下裙子的拉鏈,順勢一帶,大片的肌膚就已經入目,想象著淡粉色的抹胸下就是大片的美好,觸手可及。
齊子睿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他想了多少年,多少個夜裏不能入眠,夢裏全都是秦路歌的身影,有時候甚至會做那種肮髒的夢,夢到秦路歌就在他的身下,而現在,秦路歌就乖乖的躺在他的眼前……
齊子睿湊近腦袋,嗅著秦路歌身上的芳香,**氣回腸。
如果秦路歌的身上能夠印上他的標簽,永久的隻屬於他一個人,真可謂此生無憾。
齊子睿這樣想,也就這樣做了。
秦路歌嚶嚶哼哼的發著細微的聲音,一點兒都不影響齊子睿的興致。
二十幾年的壓抑,不是因為他沒有這個念頭,而是因為要麽就是當年他們還不夠成熟,要麽就是成熟後卻情非得已。
如今他麵對的是對的人,便再也克製不住的想要瘋狂。
兩具幹才烈火交纏在一起,注定是要燃燒的。
狂熱的擁吻絲毫不能夠緩解齊子睿身體的痛楚,他需要更有利的方式來緩解。
可就在這關鍵的時刻,齊子睿的動作卻戛然而止了……
這個時候,想要達到目的簡直是輕而易舉,可齊子睿卻猶豫了。
這樣做真的就能拉回秦路歌的心?齊子睿不敢肯定。
如果這次對秦路歌的侵犯換來的是讓秦路歌更恨自己,那自己豈不是要悔恨死?
齊子鬱雖然與秦路歌熟識,但畢竟還是不能真正的了解秦路歌的秉性,秦路歌是絕對不會因為一個男人占有了她就會對那個男人死心塌地的人,相反,她隻會憎恨那個男人,恨到極致。
齊子睿一想到這種可能,心裏不由一個寒顫,還好,還好自己沒有。
若是他真的這樣做了,隻怕秦路歌會不惜辭掉工作,也不會再出現在他的麵前了吧?
如果這輩子都不能見到秦路歌,那擁有了這一夜的風流又有什麽用?拿來回味嗎?人都不在身邊了,回味,隻能更添痛苦。
看著自己依然不肯低頭的兄弟,齊子睿無奈的搖頭,歎一口氣,“兄弟,隻能暫時再委屈你一段日子了。”
齊子睿雖不曾經曆過很多女人,卻也知道女人對自己貞潔看的多重,尤其是秦路歌這種有點兒驕傲,且十分自尊的女人。
若是兩廂情願也就罷了,或者是兩個人都喝的不清不楚了,可偏偏他是清醒的,是有計劃性的。
若自己真的占有了秦路歌,那麽等秦路歌醒來,迎接他的必然會是一大耳刮子,隨後就是永不相見。
齊子睿不敢冒險,更不舍得秦路歌因為自己而傷心難過,所以他再想要,再想占有,卻還是理智的抽身而退了。
贏得一個女人的心,不是靠手段陰謀,而是真心實意。
拉過被子蓋到秦路歌的身上,齊子睿閉閉眼,再睜眼的時候,眼底已經再也看不到有情與欲的東西。
之所以是替秦路歌直接蓋好被子,而不是幫秦路歌穿好衣服再蓋上被子,是因為齊子睿實在抗拒不了秦路歌身體的**,如果再碰到秦路歌的肌膚,他怕自己無法再克製自己第二次,唯有匆匆的蓋上被子,隔絕那誘人的畫麵,才能止住他的想入非非。
撿起地上的衣服,齊子睿有條不紊的穿好,而後又將秦路歌的衣服撿起,放在床邊的椅子上。
深深的凝望著秦路歌的睡臉,齊子睿無聲的說著晚安,他不相信秦路歌真的愛上了洛陽一,他要用自己的本事,贏回自己心愛的女人!
強烈控製自己的衝動的結果就是,齊子睿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的洗了個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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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路歌醒來的時候,隻覺腦子還有點暈暈乎乎的,陽光已經穿透窗簾,照射進房間。
秦路歌訝異的嘴巴微張,這個時間了,鬧鍾還沒響?
忽而秦路歌一拍腦門兒,昨兒好像根本就沒有設置鬧鍾!
壞了!秦路歌驚的立馬從**跳起來,拿起手機一看,已經8點過了!
完了,要遲到了!
秦路歌放下手機,一低頭,才發現自己身上未著寸縷,怎麽回事?怎麽回事!
秦路歌從來沒有果睡的習慣,這衣服不可能是她自己脫的!
揉著頭發,秦路歌努力的回想著自己到底是怎麽變成光溜溜的,早已經忘了自己快要遲到的事實。
天啦!秦路歌記得自己昨晚是跟齊子鬱一起去吃飯的,那後來自己又是怎麽回來的呢?
這中間的事情秦路歌一點印象都沒有!
該死的,秦路歌拉開**的被子,沒有,真的沒有!沒有血跡,自己身體也沒有被侵犯後的不適感,還好,秦路歌鬆了一口氣。
可隨即,秦路歌便在鏡子裏麵看到了令她汗毛直豎的畫麵,她的肩上,鎖骨上,居然布滿了吻痕!
偶買噶!誰來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秦路歌哆哆嗦嗦的再次拿起手機,將電話給齊子鬱給撥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秦路歌還沒開口,齊子鬱的聲音便傳了過來,“秦姐,昨晚睡的好不好?”
“呃……挺好。”秦路歌想著,自己一夜無夢,睡到大天亮,確實睡的很好,當然,她在心裏默默的補上一句:如果自己的衣服沒有被剝光,身上沒有出現這些莫名其妙的紅痕的話。
齊子鬱見秦路歌說話帶著猶豫,心裏一陣竊喜,想必自己的哥哥已經得手了吧?不然怎麽可能到這個時間,秦路歌還沒來上班?要知道往常秦路歌不是第一個來,也是第二個。
“那個……子鬱,我問你啊,昨天是你送我回來的嗎?”秦路歌雖然覺得這個不太可能,可是總也不能開口問是那個男人送她回來的吧?除非齊子鬱有非一般的嗜好,對女人有興趣。
齊子鬱愕然,怎麽秦路歌不知道是齊子睿送她回家的嗎?這麽說來,秦路歌醒來壓根兒就沒看見齊子睿的人影兒?這到底怎麽回事?難不成齊子睿把秦路歌吃幹抹淨之後就一溜煙兒跑了?
“昨兒你喝多了,我一個人弄不動你,所以打電話跟我哥求助,讓他送你回去的啊!”齊子鬱雖然不明就裏,但這話還是得編下去。
秦路歌半天無語,這麽說,昨天她喝多了看見的不是幻覺,那個人真的是齊子睿?
哎呀媽呀,她好像還記得自己主動去啃了齊子睿的嘴!
“秦姐,你沒事吧?”齊子鬱見秦路歌半天沒出聲,也猜不出秦路歌現在是什麽心情。
秦路歌伸手拍拍自己的臉頰,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緩和一些,“沒事,我有點不舒服,要晚一個小時去上班,你幫我跟大家說一聲。”
“哦,好,你要真不舒服別硬撐啊,這裏還有我們呢!”齊子鬱越來越肯定齊子睿是將秦路歌吃幹抹淨之後開溜了,不然秦路歌怎麽會身體不舒服,卻有不知道是誰送她回去的呢?
齊子鬱掛掉電話不由有些氣悶,這好好的局,怎麽就讓齊子睿給糟蹋成這樣了呢,吃了就吃了唄,跑什麽呀?這讓齊子鬱都覺得有點兒看不起自己的哥哥了。
走到衛生間,齊子鬱煩悶的給齊子睿撥去了電話,一接通,便劈裏啪啦的一通臭罵,“我說哥,你怎麽這麽孬啊,你把人家給吃幹抹淨了,就應該等著人家醒來,然後聲情並茂的說你會負責啊,你居然落跑?真是丟臉丟到太平洋了,我都為你趕到羞恥了!”
齊子鬱說的極快,一說完完全不給齊子睿答話的機會,直接“啪”的一聲就掛斷了電話,她才不會等齊子睿回過神了,再反過來被齊子睿後一頓了,打這通電話完全是為了發泄她心中的不滿。
齊子睿莫名奇妙的被齊子鬱這麽一盆髒水潑下,呆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齊子鬱說的是什麽意思,可是他並沒有吃掉秦路歌啊,造成這樣的誤會,他真的是哭笑不得,畢竟他之前也是存了這樣的心思的,隻是最後沒有實施罷了。
秦路歌將自己泡進浴缸裏麵,閉上眼,如果自己是被齊子睿送回來的,那身上的這些痕跡必然也是他所為吧?自己居然光溜溜的被一個男人給占了便宜?
可是秦路歌想不明白在那種情況之下,是什麽讓齊子睿突然就收手了?一個男人,不管愛不愛一個女人,都不可能麵對一個完全赤果的女人無動於衷吧?更何況,齊子睿還對自己動了嘴,卻沒有侵犯她,回想齊子睿與瑞影夫妻在一起生活四年,也從未與瑞影同房,這……難不成,齊子睿是有色心,卻有心無力?
不可能吧?齊子睿看似威武不凡的的樣子,不會有這種說不出的隱疾吧?這樣也太難讓人接受了啊!
不,不對,秦路歌回想那次瑞老爺子大壽,齊子睿也差點兒就把她給辦了,那次她清清楚楚的記得,齊子睿絕對是能硬的起來的!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秦路歌實在是想不出任何理由,也不可能去問齊子睿:你對我‘行凶’到一半怎麽就突然停止了?
秦路歌自然也是了解齊子睿的,他不是那種乘人之危的男人,說不定他隻是理性戰勝了感性,回頭是岸了?
濃濃的迷霧籠罩在秦路歌的心頭,想不出答案,她也不想再為難自己,反正自己沒有被那啥,這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不管怎樣,齊子睿能夠懸崖勒馬,這點兒倒是令秦路歌頗為意外的,或許,他真的沒有自己想象的那般不堪?
看來這酒還真的是喝不得啊,秦路歌心裏由衷的感歎!
從浴室出來,秦路歌在衣櫃裏麵翻找,終於找到了一款相對比較薄的紗巾,對著鏡子纏繞在自己的脖子上,係成好看的花式,這樣一來,別人隻當是她怕冷,或者用來裝飾的,不會看到她脖子上曖昧的痕跡了吧?
秦路歌風風火火的趕到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是氣喘籲籲了。
齊子鬱以光速般的速度出現在秦路歌的麵前,“秦姐,你怎麽這麽多汗?”
“別提了,出租車半路拋錨,我一時又打不到車,隻能跑著來了。”秦路歌拿出紙巾擦拭額頭上的汗珠,今兒真的是一開頭都不順啊!
齊子鬱嘴巴壓抑的張開,不會吧,昨兒個不是被齊子睿幹掉了麽,怎麽還能跑著來公司?據說雛兒第一次的時候是會痛的呀,有的女人連走路都很困難,可秦路歌怎麽好像一點兒異樣都沒有,難道……她不是雛兒?
雖然心中疑惑,齊子鬱卻是不能開口問的,“秦姐,你這流這麽多汗,我幫你把脖子上的紗巾取下來吧?”
“啊?不,不了,我自己來吧,我先回我辦公室了,進去坐會兒。”秦路歌說著已經飛快的奔向了自己辦公室的方向,要是被齊子鬱看到自己脖子上的痕跡那還得了,肯定會認為她跟齊子睿昨晚發生過什麽的。
秦路歌哪裏知道,齊子鬱已經這麽認為了。
齊子鬱愣愣的盯著秦路歌的背影,不由搖頭,心裏戚哀的下結論:秦姐果然在昨晚之前就不是雛兒了。
齊子睿辦公室。
“我說哥,你是不是昨晚跟秦姐那個之後,發現她不是雛兒,所以接受不了,所以才落荒而逃的?”齊子鬱一進門,就直接開問,這次不再是破口大罵了,反而對自己之前對齊子睿的辱罵有點兒愧疚。
齊子睿再次愣住,齊子鬱的話更是讓他摸不著頭腦了,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他的兄弟都沒有進入秦路歌呢,哪裏知道秦路歌是不是雛兒。
等等,齊子鬱怎麽會知道秦路歌不是雛兒的?
“子鬱,你話不可以亂說,剛剛那話是什麽意思?”齊子睿冷了臉色,他才不認為秦路歌是那種亂來的女人。
齊子鬱一副我理解的表情,“哥,你也就別隱瞞了,我都知道了,放心,這事兒我不會跟別人說的。”
“你知道個什麽啊,就在這兒瞎說!”齊子睿有點兒無語了,齊子鬱在哪兒聽來的這無稽之談。
齊子鬱一見自己的哥哥是這態度,不免有些不高興,“我沒瞎說,剛剛我看見秦姐,蹦蹦跳跳的跑的可快了,哪像是剛被破了雛兒的女人啊?”
齊子睿撫額,原來齊子鬱就是憑著這一點判斷秦路歌不是雛兒的?那要是自己告訴齊子鬱,自己壓根兒就沒把秦路歌怎麽樣呢?
“行了,你別瞎猜,事情不是你猜的那樣,你把你那腦子,用在該用的地方。”若是自己告訴齊子鬱,他沒有吃掉秦路歌,齊子鬱一定會比知道他吃了秦路歌更加的驚訝的吧?到時候保不準齊子鬱這大嗓門兒一驚叫,全專案組的人都知道了。
齊子鬱很不喜歡這樣被敷衍,“好,不是我想的這樣,那是怎樣?你說給我聽聽,不然我就暫且這麽認為吧。”
“你……好好好,告訴你告訴你,路歌她絕對是幹幹淨淨的OK?快走快走,這事兒不許再提了!”齊子睿無奈,他既沒說他把秦路歌吃掉了,也沒說沒吃,這樣說應該能打發掉齊子鬱了吧?
秦路歌自然是不會知道齊子鬱心裏的那些認知的,她哪裏知道,僅僅一夜,她在齊子鬱的眼裏,已經和齊子睿生米煮成熟飯了呢?更不會知道,因為這個,後麵會鬧出一係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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