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做一個你們眼中的爛女人!

“不,我要你!現在就要你!”陵寒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吻前所未有猛烈得不可抗拒,他發了瘋一般,麵對眼前的她,他被念火燒得他快要爆炸了。

此時的頭腦裏全然隻有一種回**的聲音,那就是狠狠的要了她……

“不要,不要……”他的迅猛讓她招架不住,冷溪的腦海閃過害怕,麵對他突然而來的凶狠,她驚慌得措手不及,出於本能的自我保護欲,努力躲避著他。

然而,她越是掙紮,他野獸一般發瘋的動作越是激烈不容抗拒……

吻灼熱纏綿,涼涼的薄唇上帶著眷念熱忱的味道,漸漸的,冷溪的腦袋有些昏了,居然有些享受他的專注熱烈……

直到感覺到他進一步的索進之時,她才猛然一驚,緊張得渾身繃緊……

“怕什麽,又不是第一次!”她的緊張讓急迫難耐的他更加煩躁急躁,他壓抑著嘶啞的聲音,低吼一聲。

昏然狀態的冷溪心中一痛,理智閃電般回歸!

不是第一次?

不用怕?

反正她已經不完整了,在他眼裏她就是任人玩弄的發泄工具?

反正她清純不再,被人要了一次要了兩次,被誰要都無差別?

她隻是一個下賤的任人玩弄的女人?

“放開我!我不要……”她突然豁然明白,理智也隨著回籠,她不是下賤的女人,她也有尊嚴!

她努力回避著他,賣力的掙紮。

而她的掙紮更是讓陵寒腦海裏的火蹭的一下燃燒起來。

“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給她下了最後通牒,他罔顧她的反抗,狠狠的,發狠的將她溶入自己……

一想到昨夜無論他怎麽要她,嚐她都不曾掙紮,是因為在她的意識裏,那個人是冷康所以她沒有掙紮,心甘情願的給予冷康嗎?

怒火恨意蹭的一下燃燒了陵寒的大腦,再也不顧及她的感受,隻隨著自己的暢快發狠的占有她。

冷溪頓時感覺疼痛不已,咬著唇,淚水如泉水般落滿她的臉,他也跟他們一樣,認為她是肮髒的女人,可以讓人為所欲為,不知羞恥的女人嗎?

他也隻不過把她當做一個**的女人!

心裏縈繞著委屈的傷痛,隨著他加力度的索取,那種想愛卻無力的感覺越發厚重。

“嗚嗚……嗯嗯……嗚……”她居然被自己所愛的人給強了,在他眼裏她是那麽的不堪。

冷溪壓抑不住內心的傷楚,居然哭了起來,眼淚從她古泉的眼裏斷珠般往外湧。

她的哭聲,讓陵寒胸腔積聚的火更煩躁,他睨了她一眼,仿佛在做最後的別離,加速衝刺最後離開了她,倒了下來。

粗重的喘息未平,她的眼淚沾染在他的脖頸之處,涼涼的感覺讓他清醒不少。

叫囂的欲念得到滿足,身體也沒那麽堵得慌,渾身解放般愉爽。

抬頭看她,她還在小聲嗚咽著,好像是他強了她似地,這讓他很不快。

他很快平息了喘息,起身離開了她,去了浴室。

冷溪渾身酸痛不已,動彈不得,尤其是那條腿,白天所受的棍傷還沒好,這回又被他折磨得酸軟無力,她呆呆的躺在**,任眼淚流著,控製不住小聲嗚咽。

不過一會兒,他就從浴室出來,恢複以往的從容冷靜,完全沒有剛才發瘋發狂的樣子,他這般沉穩冷靜,仿佛剛才的那個人不是他。

他悠然走過來,俯視著**的冷溪,狹長深邃的眼依舊神秘莫測,居高臨下看著她,片刻後,拿起了她的手,往她手裏塞了一張支票。

“五百萬,你沒什麽委屈,拿著吧。”他的話不帶絲毫情感,仿佛買主和賣主的關係對白。

她這麽哭,不就是認為自己的付出沒有得到回報嗎?他了解冷家的人,心狠手辣,世俗虛偽,他們從來不會做虧本的買賣,這女人怎麽可能會例外。

身體的付出沒得到該有的酬勞,她當然心中委屈了。

五百萬?

冷溪疲憊酸痛的身體即刻驚然得透涼了,心一點一點破碎下去。

他以為她是賣的!他和她的這種事隻不過是金錢交易?

胸口像是被一塊寒冰堵住,她撐著自己的身子坐起來,擦了擦淚,手有些顫抖將支票在他的麵前撕得一片一片,靈動的眼裏淚水泛濫卻被她刻意壓製住。

“本小姐願意被人嫖,免費給人嫖!”

她顫抖著唇瓣,對他的吼道,抬手將撕碎的支票扔向上空,飄零的碎片如花瓣一般籠罩著他和她。

陵寒一愣,這女人!

努力忍著不讓自己哭,不讓自己崩潰,冷溪忍受著全身的酸痛,爬起來,撿起剛才被他脫落的寬大浴袍,套在身上,支撐著交疊的腿不去看他一眼往門口走去。

當她是賣的是吧,當她是沒有尊嚴的無恥女人是吧,好,她就是!

她就是這樣的女人,甘願被你陵寒嫖,甘願被男人嫖!她不會賴著不走,既然被你陵寒用完了,她不會死皮賴臉的留下讓你陵寒心煩,她會出去,再去找男人,做一個你們眼中徹頭徹尾的爛女人!

陵寒看著她孤單離去的背影,眼微微眯起,跌迷出的神秘深不見底,卻依舊沒有半點留戀的意思。

“姑娘,這麽晚了,你這是要去哪裏?”樓下的樓叔看到踉踉蹌蹌的冷溪要出門,好心的問了一句。

“樓叔,別攔她!”然而,冷溪還沒回過頭,陵寒醇厚的話語從她的身後傳來。

話落,冷溪的心就如被當頭狠狠敲擊了一棒一般,鈍痛!她死死的咬著唇,不讓自己哭的聲音從嘴裏溢出來,深深的閉了閉眼,讓眼淚咽回。

她要裝作毫無傷害的離開這裏,她才能保住自己那可憐的一點尊嚴,就讓她保留這最後的尊嚴。

冷溪邁著艱難的步伐,一瘸一拐走出了陵寒家的大門。

看著冷溪離開的地方,陵寒稍稍捏了捏掌心,驅散他心裏那絲絲縷縷的不適感,他對女人從不眷念,一旦有了眷念就會有束縛,有弱點,而一向桀驁不羈,放浪自由的他怎麽可能讓自己有束縛,更何況這女人還是冷家的人……

女人,都隻是他解決生理需要的需求,從來不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但陵寒萬萬不會想到,就是今天毅然從他家離開的這樣一個女人,後來成為他生命中的弱點,浮浮沉沉十餘載,糾纏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