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夕夕卻笑個個的太過謹慎,個個卻一本正經地說道:“這是王爺特意吩咐下來的,以後你的吃食必須要先驗毒才能食用。”

一個大男人,竟還如此細心,虞夕夕但笑不語,心底卻更多了甜蜜。

“小姐,你兩天兩夜沒有合眼的事情我都沒和王爺說,要不然王爺又指不定要怎麽責備你呢,但是下不為例,小姐你以後要是再敢這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的話,我可就什麽都會告訴王爺的。”

“那你究竟是王爺的丫鬟,還是我的啊。”

“我自然是,王爺的。”個個如實的說道。

額,也是,這個個本來就是慕容逸派來監視虞夕夕的,不過個個對虞夕夕倒是真心,所以虞夕夕並不擔憂什麽。

“明西一直要來看你,我隻說你休息了,他才沒來。”個個又繼續說道。

“你告訴他我沒事了,藥讓他繼續喝著,過幾日身體無恙了便不用再服用了,並且定要讓他以後小心些,廚房畢竟有些潮濕了,招蛇也是正常的呢。”虞夕夕淡然地說著,不知道是在安慰個個,還是在安慰著自己。

個個頷首:“小姐你放心吧,你隻擔心自己便好。”

看著不停地碎碎念著的個個,虞夕夕無奈,隻得重新躺了下去:“個個,晚上在這裏一起睡吧。”

翌日一早虞夕夕便醒來了,其實虞夕夕知道自己的身體,之前之所以睡了三天三夜,不過是因為她之前的之前兩天兩夜沒睡覺罷了,所以才會睡那麽久,倒不是因為自己中毒所致呢。

所以睡了那麽久,現在便也恢複了身體。

虞夕夕醒來剛用了早飯明西便定是要過來感謝虞夕夕的救命之恩,虞夕夕知道剛才那頓美味的早飯就是明西做的,隨即安撫明西:“你若真想報答我的救命之恩,那就好好把身體養好,然後做更多美味的食物給我吃就最好不過了。”

“小姐放心,明西一定好好努力,報答小姐。”

看著明西眸中的感激,但是一個心思單純的人兒,縱是有事兒,也是藏不住的吧。

虞夕夕剛用過早飯,湘妃便來了,看著臉色依舊有些蒼白的虞夕夕,不免嗔怒道:“怎的就能把自己弄成這樣,三天三夜沒有醒來,可是不知道別人的擔憂!”

燕兒也在一旁說道:“娘娘三天三夜都沒怎麽合眼呢。”

虞夕夕看著湘妃眸底的那抹淺青,心中過意不去,立刻拉了湘妃坐在自己的身邊:“都是我不好,讓姐姐你為我擔心了。”

“以後你可要愛惜著自己的身子,切勿再這麽衝動行事了。”

虞夕夕卻淡笑道:“我還以為姐姐你剛來就會訓斥我,說我沒保護好你的廚子呢。”

湘妃輕點虞夕夕的額頭:“就你貧!誰我沒有你的性命最是金貴了!”

虞夕夕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姐姐你又打趣我。”

“我哪裏是打趣,你看你昏迷的這幾日多少人為你擔心呢,所以你可要記著了,你的性命可不僅僅是你自己的。”

虞夕夕立刻頷首:“是,是,我一定牢牢謹記姐姐大人的話。”

看著虞夕夕認真的表情,可是眸中的那抹笑意卻絲毫沒彰顯出來一絲認真來,不禁無奈搖頭,隨即道:“上次你去給我送糕點,燕兒竟是不知叫醒我,你送我的許是你自己也最愛吃的,這不,我又讓廚子做了許多,慢慢吃。”

驀地,湘妃似是想到了什麽,隨即一拍額頭:“喔呦,你看我這記性,明西在這裏,我可不是瞎操心了嗎?”

兩人又閑聊了一會,個個便給虞夕夕端來了湯藥,隨即提醒道:“小姐,你喝了湯藥要好好休息才是。”

湘妃聽得,隨即起身:“既是如此,那你先好生休息著,有時間我再來看你。”

“這樣也好,等我好了自會去看望姐姐的。”

湘妃在易安軒的門口卻遇見了婉儀,婉儀依舊行禮,湘妃隻是淡淡掃了婉儀一眼便離開了。

放做是以前的紀青,自然縱是給湘妃行禮也隻是敷衍的,湘妃自是連掃也不掃紀青一眼的。

所以這樣看來,很多事情還真是相互的。

“小姐,其實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什麽事情?”虞夕夕把湯藥放在一邊,她才不要喝那些黑乎乎的東西。

“阮寧小姐之前說讓你離湘妃遠些呢?”

“哦?你更相信阮寧?”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阮寧一向看人很準的,以前在逸王府的時候王爺有事情經常帶阮寧出去,雖然,雖然更多的時候她都是幫倒忙,但是在看人這方麵,王爺有時候都向阮寧小姐請教呢。”

虞夕夕淡然:“這樣啊。”

看著遠處走進的那抹身影,虞夕夕看了個個一眼,隨即不再言語。

“虞神醫,你醒了,皇後娘娘知道你醒了,便立刻央我來看看你。”

婉儀現在畢竟是皇後身邊的大宮女了,很多事情其實不用她親自走動的,皇後之所以每次找虞夕夕的時候都是讓婉儀過來的,想必一是為了表示對虞夕夕的重視,二就是婉儀和虞夕夕的關係也不錯的原因了,這麽看來,皇後才更是知人善用呢。

虞夕夕突然想到,若是把後宮女子這些爭鬥的智慧都用到治理國家上,那麽哪個朝代能不太平?

看著有些怔神的虞夕夕,個個知道虞夕夕的腦袋又飛到九霄雲外了,隨即輕輕地推了她一下:“小姐,我做了糕點,去拿點給婉儀吃。”

婉儀還未開口,個個已經向裏走去。

個個經常愛拿些糕點給別的宮中的丫鬟,隨即每個宮裏多少也有些能了解到情況的小姐妹,這倒是讓虞夕夕省事了許多,不用自己去維持那麽多的關係了,有了個個自己就足夠了呢。

“婉儀,過來坐。”虞夕夕看著婉儀端了許多東西,卻是補品:“幫我謝過皇後了,就說等我病好了,一定親自登門拜訪。”

婉儀輕輕頷首:“虞神醫,已近冬至,無緣無故怎麽會有蛇呢?皇後讓你

一定要多加小心呢。”

“好的,多謝你了,婉儀。”

婉儀走後,虞夕夕看著桌子上堆滿的補品:“莫不是整個皇宮都知道我的事情了?”

個個頷首:“差不多吧,不知道為什麽,似乎每個宮都特別注意咱們易安軒的一舉一動呢。”

湘妃和皇後注意自是因為和虞夕夕還有些交情,其他宮自然是因為閑著沒事看熱鬧了呢。

“皇上最近特別寵愛哪個宮中的人嗎?”虞夕夕發誓,她之所以這麽問完全是隨口一問罷了。

卻不想,還真給問出些了什麽。

“沒有,聽聞皇上已經多日沒有寵幸後宮妃嬪了,縱是皇後也隻是見過皇上一麵,連湘妃都沒機會見到皇上。”

“哦?皇上是要發奮圖強,努力治國了嗎?”

個個目光有些迷惑:“不知道呢,可是即便如此也不可能日日夜夜這麽拚命吧,不知道皇上有什麽心結呢。”

虞夕夕抬眸看著個個的疑惑,好在是個個還並不知道皇上對於虞夕夕的感情,不過皇上這般,明太後許是會更加擔憂吧。

可是虞夕夕卻不能當麵去和皇上說這些事情,畢竟剛才的事情虞夕夕也確是隻是隨口一問罷了,算了,這些事情還遠遠不是虞夕夕所能去擔憂的,遂眼睛有些酸澀的虞夕夕又去閉目養神了。

虞夕夕突然發現,沒有事情做,隻是休息也是那麽幸福的一件事情。

虞夕夕這一閉眼,再次睜開的時候便已經天黑了,這一覺睡的舒暢,渾身更懶洋洋地散架了般,可不是老了嗎?

“個個……”虞夕夕聲音有些幹啞。

可是喚了幾聲也不見動靜,虞夕夕無法,隻得親自起身,去倒了杯水喝。

喝了之後,身子恢複了一些力氣,隨即虞夕夕向外走去,卻感覺周圍怪異的靜謐,靜謐的甚至有些詭異了。

虞夕夕捏住袖中的銀針:“個個,個個……”

驀地,一抹淺白色的身影閃現在虞夕夕麵前,虞夕夕剛想揮灑出手中的銀針,可是那熟悉的氣息卻讓虞夕夕立刻止住了手中的動作。

腰間一緊,腳下一空,虞夕夕再次抬眸,自己竟是已經飛在了空中。

轉眸看著身側的慕容逸,一種淡然的鬆緩讓虞夕夕放下心去,隨即說道:“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個個呢?”

慕容逸隻是看著虞夕夕淡笑:“個個在陪著憶夕呢,至於去哪,到了你便知道了。”

一個碧波**漾的湖水中,慕容逸帶著虞夕夕穩穩地落在了一隻雕梁畫棟的船上,慕容逸隨即挑開了簾子,看了虞夕夕一眼,示意她走進去。

虞夕夕不疑有他,隨即走了進去,看著滿船的紅色拉住,已經正中間的那個現代的大蛋糕,虞夕夕驚呆了,隨即立刻回眸看著慕容逸,難不成這家夥也是穿越過來的?

慕容逸卻率先開口:“這是個個自己琢磨出來的新品種,我想你也定是很喜歡的吧。”

額,虞夕夕瞬間如泄了氣的皮球,看著眼前的一切,卻不知道今天是個什麽日子。

有蠟燭和蛋糕,難道是誰的生日?額,虞夕夕努力地回想,卻原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啊。

虞夕夕試探性開口:“今天是我的生日?”

慕容逸反問:“難道不是嗎?”

虞夕夕立刻點頭:“是,是的。”

慕容逸牽了虞夕夕的手坐在椅子上:“那你不會怪罪我沒有和你的生日告訴眾人吧?”

虞夕夕的心中劃過感動,立刻搖頭:“我很慶幸,這個生日是和你在一起過的。”

慕容逸的眸中**著柔情,隨即從懷中摸出一枚玉佩:“這個送與你。”

虞夕夕看著那枚上好的羊脂玉佩:“這個,算是定情信物嗎?”

聲音太小,慕容逸並沒有聽得仔細,隨即抬眸問道:“你方才說了什麽?”

虞夕夕立刻搖頭:“額,沒什麽。”

隨即把玉佩收拾妥當。

兩人在船中吃著蛋糕,虞夕夕知道,此時此刻她吃的並不是蛋糕,而是幸福,她現在是在把幸福全部吞入腹中,充盈自己的身體。

蠟燭“劈劈啪啪”不知燃盡了多少根,月光下,虞夕夕撩開船簾靜坐在船上,一片安寧之色。

虞夕夕好想這一刻沒有盡頭,就如那夜他們在馬車上奔馳一樣。

慕容逸靜坐在虞夕夕的身邊,看著虞夕夕光潔白皙的側臉,微微勾了唇角。

此刻,虞夕夕便是他心目中最美的女子,實際上虞夕夕一直都是,國色天香的女子見得多了,虞夕夕卻給人一種如水般清冽的感覺,讓人不忍褻瀆。

“你是怎麽知道今日是我的生辰的?”

“從我見你的第一次起,我就知道了。”

“哦?”虞夕夕抬眸看著慕容逸,卻不想他也會說這般甜言蜜語哄的女孩子開心了。

慕容逸被虞夕夕盯得有些不自在,隨即說道:“咳咳,其實我說的是真的,不過原因嘛,那就是你年紀輕輕,醫術高超,我便尋了你的生辰八字想去探測一番,你究竟是人是妖,遂……”

額,虞夕夕抽了抽眉角,看著一臉認真神色的慕容逸,隨即陰鬱了臉色:“那你探測出來的究竟是人還是妖?”

“不管你是人還是妖,此刻都是我願意去接近之人。”

這話讓虞夕夕沒來由的心中悸動,隻斂了神色不去看向慕容逸。

偶然有鳥聲啾啾,為這靜謐的夜添了幾分情趣。

冷風吹過,虞夕夕緊了緊衣衫,慕容逸見狀,起身靠近虞夕夕:“已經很晚了,我先送你回去。”

虞夕夕掃了一眼船上的東西,她也把此刻的一切全部都記在腦海中,隨即也起身,任由著慕容逸再次擁著自己,把自己帶到了易安軒。

虞夕夕看著慕容逸離開的身影,正兀自出身之際,一個清靈的聲音卻已經傳來:“小姐打算看的幾時呐?”

虞夕夕看著不知何時出現的個個,隨即道:“你這丫頭,一晚上都哪裏去了。

“我怎麽敢去打擾小姐哦,”個個狡黠地看著虞夕夕,隨即給虞夕夕倒了杯茶水:“外麵還真是清冷呢。”

“今日的事情,你本來就知道了?”

個個頷首:“王爺說是也給你一個驚喜呢,遂我才沒事先告訴你的。”

“那這件事情還有別人知道嗎?”

個個搖頭:“哎呀,小姐,你放心,個個自不會是那亂嚼舌根之人。”

個個這般說,虞夕夕便放心了,畢竟她現在和慕容逸的關係還不能被外人知曉呢。

翌日晚些時候慕容逸再次來的時候,卻帶來了要離開的消息。

民間北方發生叛亂,與天主教有關,已經死傷了百人,具體起因還不知,慕容逸是王爺,這件事情皇上已經任命了慕容逸去處理。

虞夕夕本就猜測,這天主教也許是和慕容景有關係的,那麽這次民間發生的暴亂,也許也是和慕容景脫不了關係的,虞夕夕想到了慕容逸多次被行刺的事情,隨即頗為擔憂道:“難道就沒有別人能處理這件事情了嗎?”

“有,隻是,沒有比我更合適的人了,有大臣指明讓我去,再者,我身為王爺,這種事情自然也身先士卒,做好榜樣。”

“可是,萬一這是個陷阱怎麽辦?”

慕容逸轉眸淡然地看著虞夕夕:“不要多想,我會小心的。”

“這不是多想,”虞夕夕急急道:“我一向相信自己的感覺,反正我就覺得這件事情不會是一般的暴亂,而且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太過巧合了,不容我不多想。”

慕容逸看著神色嚴肅的虞夕夕,走上前去握住了虞夕夕的手,試圖去安撫她的擔憂:“不管怎樣,真相隻會越查越明,這些事情,總是該有個了斷的時候了。”

虞夕夕看著慕容逸眸中的那抹深沉,下意識地握緊了慕容逸的手:“我想和你一起去,你去和皇上說,帶著我一起去,我可以以醫者的身份去,如果皇上不同意的話,那你就帶著我逃離出去,大不了出了什麽事情都回來了再讓皇上治罪嘛。”

慕容逸看著虞夕夕急紅了臉色,隨即道:“你隻當皇宮是菜市場了,安心,我答應你,自是會平平安安歸來的,再者,皇上派了一百親衛隊於我,我斷是不會有任何事情的。”

安慰了好久,虞夕夕方安下心思,虞夕夕不怪皇上調了慕容逸去,實則隻是因為慕容逸的身份罷了。

慕容逸終是離開了,連夜趕路,虞夕夕靜坐在走廊上,望著慕容逸早已消失不見的身影,這一切都來的太過突然,仿佛昨天還是天堂,今日卻變成了地獄。

虞夕夕卻總覺得這周圍好像是布了一個天羅地網,隻是虞夕夕舉目望去,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出口。

個個走過來為虞夕夕披上披風:“小姐,夜寒,小心著涼,我們還是先進去吧。”

虞夕夕最後看了一眼慕容逸離開的方向,隨即跟著個個走了進去,方才竟是忘記了問他什麽時候能回來。

虞夕夕轉念一想,這件事情的原因什麽的都沒有查清楚,所以歸程,現在也是無法得知的吧。

看得出來虞夕夕的擔憂,個個安慰道:“小姐,你就不用擔心了,要不然,要不要把阮寧小姐接近宮來陪小姐幾日?”

“阮寧沒有和逸一起去嗎?”虞夕夕詫異地看著個個,若是阮寧跟過去的話,虞夕夕多少還放心一些,至少這樣能更有個細心的人去照顧慕容逸。

個個抓了下腦袋:“王爺應該是不會帶阮寧小姐一起去的吧,一般這樣的事情王爺擔心阮寧小姐的安全,都不告訴她的,這次王爺不也是直接從宮中就出發了嗎?這樣看來,阮寧小姐許是還不知道這件事情的。”

虞夕夕本就難以平靜的心此刻更似火燒,驀地,虞夕夕無意中碰到了腰間的冰涼玉佩,虞夕夕扯下玉佩,撫摸在手心。

慕容逸說,他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回來的,那麽,虞夕夕就該相信他才是。

虞夕夕看著那枚玉佩,緊緊地收藏好,她堅信,慕容逸定是不會有任何事情的。

“個個,明日你拿著皇上的令牌出宮一次,若是阮寧沒有跟著逸一起去,你且把阮寧接入宮中小住一段時日吧。”

“那亦念要不要一同接來?”

“不用了,亦念隻讓他在府中好生學習便是,告訴管家,定是要好好照顧好亦念。”

虞夕夕自是十分了解阮寧的性子,若是阮寧知道了慕容逸的去向,定是也要跟過去的,慕容逸既是不想阮寧跟過去,虞夕夕自是要做些什麽才是。

慕容逸一夜未歸,阮寧一夜不能安寢,果然翌日一早個個去逸王府的時候,阮寧就逼問個個慕容逸究竟去了哪裏,個個隻得和阮寧說進宮之後便會明了一切了,這才把阮寧弄進了宮中。

剛到易安軒,阮寧剛見到虞夕夕就質問道:“你把逸弄哪裏去了?”

看著發鬢有些微亂的阮寧,虞夕夕淡然:“逸王爺被皇上派出宮去處理暴亂了,過些時日才會回來,逸王爺臨走之前讓我照顧好你,所以這些日子你便在易安軒中吧。”

“什麽?可是為什麽他沒有和我說呢?每次有這樣的事情他都不告訴我,不行,我要去找他!”阮寧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個個卻已經上前攔住了阮寧。

虞夕夕並不停下手中搗藥的動作,隻看著阮寧道:“逸王爺連我這個妙手神醫都沒帶過去,更何況是你,男人的事情,女子還是好好地保護好自己才是真正的為男子寬心。”

阮寧一時氣結,竟是想不到虞夕夕竟會說出此話來:“你,枉逸對你這麽好,你卻這麽薄情!”

“我本就冷血薄情,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個個,帶阮寧回房休息。”

“我才不要,我要回逸王府!”

“這裏是皇宮,進來了又豈有隨意出去的道理,你若再如此的話,若是被不長眼的侍衛傷了自己,王爺怪罪下來,可不是我的過錯。”

阮寧憤怒地掃了虞夕夕一眼,終是無奈地跟著個個向外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