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逸突然變得有些沉默,隨即看著虞夕夕道:“湘妃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不過我知道她究竟是怎麽死的,你放心,我定是會去拜祭她的。”
虞夕夕頷首,慕容逸這樣說,虞夕夕便放心了,想必湘妃九泉之下知道了慕容逸去看她的事情,也會欣慰的吧。
“我會讓影衛在暗中保護著你的,等我處理好了天主教的事情,一定會去找你。靠山大將軍雖然是皇後那邊的,但是他為人正值,剛正不阿,他也定會護你周全的,總之,你要一切小心。”
“我會的,你也是。”
兩個人想坐至天明,眼看著月影西斜,卻阻止不了別離的時刻。
如果慕容逸知道了這次的分離差點變成了別離,那麽慕容逸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開虞夕夕的手,無論如何都不會!
虞夕夕直接從皇宮離開了,慕容逸沒有帶著個個離開,隻是讓個個跟著慕容逸回到了逸王府,軍隊中不能出現女子,到時候出現一個虞夕夕已經很是危險了,個個去隻會多一分危險罷了。
跟虞夕夕一起去的太醫是皇上的親信,阿福。
虞夕夕看著遠處,慕容逸的身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直至消失不見。
虞夕夕一直認為上次就是她和慕容逸之間最後一次分離,卻不想這麽快就又來了一次。
他們的路是還有很長,隻是虞夕夕有些貪婪了,妄想縮短他們之間還要經曆的這段事情,也許,隻有處理好慕容景的事情,他們才能真正的在一起吧。
暗中保護著虞夕夕的人很多,所以虞夕夕一路上很是安全。
阿福一路上一直都在看醫書,各種各樣的醫書,虞夕夕見狀,隨即道:“大叔,你有查出來瘋病的先例嗎?”
阿福搖頭:“這種病我都沒有聽過,醫書上也沒有記載。”
虞夕夕確實也沒有聽說過此病,在現在倒是聽過類似於羊癲瘋之類的:“等到了之後,我們查看了具體症狀,也許就能知道他具體得到了什麽病。”
阿福突然抬眸看著虞夕夕:“你年紀輕輕,便有神醫之稱,所以我覺得你定是可以救好將軍的。”
虞夕夕隻是淡笑:“隻是稱號罷了,也有很多的病症我都是不懂的,以後還要多向大叔你學習。”
阿福祥和地看著虞夕夕:“我已至中年,一直跟在皇上的身邊,讀書不下萬卷,但是很多病症還不如你知道的清楚,想來你定是有位仙人師傅吧。”
虞夕夕淡笑:“說出來不怕大叔笑話,其實我一直喜歡研製草藥,並且沒事喜歡倒騰各種各樣的草藥,隨即可能在無意中研製出了不少良藥出來,這也隻是在我身上做了實驗我才知道。”
對於虞夕夕經常拿自己做實驗的事情阿福也有所聽聞,隨即感慨道:“或許,你比我們醫術都高明的原因就是你這種精神了吧。”
虞夕夕也是這麽想的,虞夕夕都因為拿自己做實驗而穿越了,而且虞夕夕自己被自己弄中毒的事情已經不知道發生了多少次,所以虞夕夕到現在還好好的活著,虞夕夕自己都覺得是萬幸了呢。
馬車行駛的很快,又加上日夜兼程,阿福與虞夕夕雖然覺得疲憊,但是卻在中途也沒說停下來休息過,因為他們多停留一天,靠山大將軍就會多一分的危險。
虞夕夕突然想到了慕容逸暈馬車的情形,不覺輕盈了嘴角。
“我看你近日來都沒怎麽休息,我在外間待著,你去裏間休息一會吧。”阿福看著虞夕夕有些蒼白的臉色說道。
“我沒事,你先去休息吧,我們交替著休息,更好些,我先把這味藥煉製出來。”虞夕夕看了阿福一眼,又繼續專心煉製藥了。
阿福見狀,隻得進去小憩了片刻,這個馬車足夠大,有多個房間,一個房間放置藥物,一個房間提供休息,最外麵的房間就是虞夕夕和阿福聊天的地方了,兩人研究醫術就是在最外麵的那個房間。
又過了幾日,邊塞終於到了,這天下午的時候,馬車終於停了下來,有人來把虞夕夕扶了下來:“太醫,到了。”
虞夕夕看著眼前類似於現在城堡之類的地方,這裏的城牆確實夠堅固。
虞夕夕和阿福一起走上前去,多日來的奔波讓虞夕夕想好好地睡上一覺,不過既然到了,虞夕夕還是更想去見識一下傳說中的瘋病。
貢申看著虞夕夕,走上前去:“你終於到了。”
因著虞夕夕之前見過貢申一次,所以虞夕夕知道眼前臉色有些蒼白,但是依舊精神抖擻的人就是貢申。
貢申把虞夕夕和阿福迎了進去:“你們日夜兼程了很多天,先去休息吧。”
虞夕夕卻看著阿福說道:“大叔,你先去休息吧,我想先去看看生病的那幾個人。”
“我陪著你一起去,將軍,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吧。”
貢申也不多禮,隨即道:“那你們跟我來吧。”
貢申帶著虞夕夕他們去了地牢,地牢中有幾個被鎖上了手腳的士兵神誌不清,遠遠望去,不知死活。
貢申讓人打開了牢門:“他們發瘋時就會胡亂傷人,現在已經有十多餘士兵被他們傷及了,我值得把他們鎖住。”
虞夕夕正欲走上前去,一探究竟,貢申卻已經拉住了虞夕夕:“切莫隨意上前。”
話音剛落,一個士兵披頭散發地卻猛地抬眸,充血的雙眸似要迸濺出來般,隨即看著眼前的人發瘋似的想要撲上來,粗壯的鏈條被他掙脫的嘩嘩作響,其他幾位士兵見了,隨即也跟著瘋癲起來。
阿福拉著虞夕夕後退了一步:“我看他們像是被人控製住了心神般。”
貢申不解地看向阿福:“此話怎講?”
虞夕夕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皇後明明是說貢申也得了瘋病,那為什麽現在貢申卻好好的?
想著,虞夕夕抬眸看著貢申:“你怎麽沒發病?”
“我服用了打量鎮定效果的湯藥,暫時能壓抑住一時。”
虞夕夕突然抓向貢申的脈搏,貢申的脈搏卻異常虛弱,貢申的手亦冰冷異常。
“你現在是回光返
照嗎?”虞夕夕突然看著貢申說道。
貢申旁邊的一個男子瞪了虞夕夕一眼:“你在胡說什麽?我們將軍好好的!”
“鄭宇,退下!”貢申側目看了那男子一眼,那男子不甘心地看了虞夕夕一眼,還是退了下去。
貢申深深地看了虞夕夕一眼,隨即向外走去,虞夕夕跟了上去。
“不愧是虞神醫,我知道我命不久矣,所以才讓你們務必找出解藥,救好我的士兵。”貢申認真地看著虞夕夕。
如果虞夕夕沒有被猜測的話,那麽貢申他們的瘋病應該是由一種蠱蟲引起的,而貢申為了不讓自己的瘋病發作,強行喝下去了很多麻木神經的東西,無非是自找死路罷了。
隻是這目前也隻是虞夕夕的猜測罷了,因為隻有蠱蟲才能控製住人的心神,隻是虞夕夕卻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麽蠱蟲,而且這種蠱蟲竟然也會出現在士兵身上,這就說明這件事情不隻是針對貢申自己的,可能這種蠱蟲的存在並不隻是一兩隻。
想著,虞夕夕在阿福的耳邊輕輕低語了幾句,阿福會意地向外走去,虞夕夕和阿福說了自己的猜測,阿福便要去查看一下這裏的環境,會滋生什麽樣子的蠱蟲。
看著阿福離開的身影,貢申再次看向虞夕夕:“太醫,你有了什麽發現了嗎?”
虞夕夕看著貢申:“麻痹神經的藥切記再次服用了。”
貢申有些震驚地看著虞夕夕,適才當著眾人的麵,貢申隻是對虞夕夕說自己服用的是鎮定效果的湯藥,卻不想虞夕夕已經發現了他服用的是麻痹神經的湯藥。
“軍醫隻有這一個辦法,所以隻能如此。”貢申看著虞夕夕說道。
“若是將軍不介意的話,我想詳細地為你檢查一番。”虞夕夕看著貢申說道。
貢申向屋子裏走去:“那就請吧。”
貢申到了房間之後,有人把房門關上了,虞夕夕看著端坐在床邊的貢申,有些無奈,更有些難以啟齒,隨即隻好硬著頭皮說道:“將軍,還請你脫去鎧甲。”
貢申淩厲地看了虞夕夕一眼,眸中有些不自然。
虞夕夕淡然地迎著貢申:“在醫者的眼中,所有的病人都是一樣的。”
貢申這才脫去了鎧甲,虞夕夕卻沒有喊停的意思,貢申無奈,隻得繼續脫著,直到隻剩下了中衣,虞夕夕立刻說道:“夠了,夠了。”
隨即,虞夕夕拿起桌子上麵的冷水潑到了貢申的身上。
貢申抽了抽眉角,身上涼意襲來,若不是貢申早就聽聞虞夕夕怪異的治療方法,隻怕是早就發怒了。
看著神色不變的貢申,虞夕夕暗中讚歎,果真是條漢子,隨即驀地從地上摸出匕首,猛地在貢申的胳膊上劃了一下。
立刻有鮮血溢出,貢申抬眸疑惑地看著虞夕夕:“若不是你是皇後推薦來的,我真的會把你當作刺客。”
虞夕夕淡然,隻是死死地盯著貢申的胳膊,貢申被虞夕夕的小手抓著,滑膩的感覺劃來,莫名的,貢申便也不再說話。
驀地,貢申身上一片冰涼,嘴唇都凍的有些青紫了,虞夕夕還隻是死死地盯著貢申的胳膊,良久之後,虞夕夕突然放開了貢申的胳膊:“你把衣服穿上吧。”
貢申疑惑,卻還是把衣服穿上了,隨即看向兀自收拾著東西的虞夕夕:“你有發現什麽嗎?”
虞夕夕誠實地搖了搖頭:“什麽都沒發現。”
貢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無奈地看著眼前的虞夕夕:“你不會是在拿本將軍在做什麽實驗吧?”
虞夕夕淡笑,隨即讓貢申掀開自己的衣袖:“請將軍仔細地看自己的傷口。”
貢申看上去,血紅的一道傷口,除此之外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隨即道:“這傷口怎麽了?”
“方才我明明很是用力地劃了將軍的胳膊,剛開始有血流出,卻一直都未曾滴下,現在將軍的胳膊上隻有傷痕,卻沒有血跡,將軍不覺得奇怪嗎?”
虞夕夕這麽一說,貢申仔細地看向自己的傷口,果真是的,隻有痕跡,並沒有血液流出。
“這是何故?”
虞夕夕再次搖頭:“暫時不知,隻是將軍體內可能存在一種嗜血的東西,所以才引得這種瘋病。”
“你是說,蠱術?”貢申突然看著虞夕夕,常年在外,貢申見多識廣,多少對蠱術還是有些了解的。
虞夕夕頷首:“目前看來,可能是蠱蟲作祟。”
“但是你方才明明認真地看了半天,可曾看見什麽蠱蟲?”
虞夕夕搖頭:“沒有。”
“……”
貢申無奈地看著虞夕夕:“那現在該如何?”
“我會寸步不離將軍,隻要將軍的瘋病發作,我就會給將軍紮上幾針,將軍切勿再喝其他湯藥即可。”
“現在也隻能如此了,那其他得此病的士兵怎麽辦?”
“火燒了。”虞夕夕淡然地說道。
“你說什麽?”貢申不可置信地看著虞夕夕。
“他們的瘋病已經衝到了眼睛裏,已經衝到了腦子裏,無藥可解。”虞夕夕淡然地看著貢申。
“真的,無藥可解?”
虞夕夕點頭:“是。”
看著呆愣在原地的貢申,虞夕夕轉過了身子:“如果你不盡快殺了他們,那麽再過段時間你就會控製不住他們了,到時候軍中勢必會引發混亂。”
貢申不曾想,他本來不給那幾個染病的士兵服用麻痹神經的湯藥是想救他們,卻不想卻因此害了他們。
虞夕夕還沒走出去,鄭宇突然衝了進來:“將軍,地牢發生了混亂!”
貢申立刻趕了出去,虞夕夕亦跟了出去。
貢申剛到地牢,裏麵已經有一個披頭散發的士兵衝了出來。
周圍眾多的士兵圍上前去,虞夕夕看了地牢一眼,隨即立刻說道:“用帶火的箭射他們!”
貢申怔了一下,看著逐漸倒下去的更多士兵,之前染病的那些士兵像是突然間有了神力般,根本不會受傷。
鄭宇已經用火箭射中了其中一個士兵,其他士兵見
狀,紛紛效仿,不多時,那幾位染病的士兵已經全部倒下去了,一團團火苗急促地燃燒著,偶有“劈劈啪啪”的聲音響起,跳躍在每個人的眼球中。
那幾個士兵瞬間就燃燒殆盡,消失的無影無蹤。
阿福目瞪口呆地出現在了虞夕夕的身邊:“會不會是血鬼?”
虞夕夕轉眸:“你聽過血鬼?”
“嗯,聽說過,這種血鬼靠吸血為生,並且這些士兵所發生的症狀也和血鬼差不多。”
對於血鬼,虞夕夕也曾聽說過,但是她一直不敢確認這就是血鬼,是因為這種蠱蟲隻是在古書上出現過,現實中並沒有人看見過。
“戰場上出現這種血鬼並不驚奇,再者,現在是冬季,血鬼耐熱喜寒,自然會出現。”
虞夕夕看了阿福一眼,不再說話,不認定阿福的話,卻也不反對,阿福見狀,隻得跟在虞夕夕的身後向前走去。
虞夕夕沒有告訴阿福,據虞夕夕所知,血鬼隻會出現在死人的體內,因為人血是熱的,血鬼不可能出現在活人體內的,既然貢申也發生了這種情況,那豈不是說,貢申已經死了?
那麽之前站在虞夕夕麵前的貢申又是誰?和虞夕夕說話的又是誰?
這件事情,虞夕夕有必要徹底調查清楚,若是貢申真的死了,隻是暫時靠血鬼在體內而存活的話,虞夕夕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這種情況是虞夕夕從未想到過的。
貢申讓鄭宇處理好現場,隨即跟著虞夕夕走上前去。
敲門聲響起,虞夕夕不用打開門都知道是誰,隨即握緊了手中自己來時慕容逸給自己的匕首,然後去打開了房門。
“打擾你休息了,不過我現在確切地想知道,剛才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要用火箭?為什麽那麽快他們就,就灰飛煙滅了?”
虞夕夕淡然地看著貢申,隨即走至桌前給貢申倒了一杯茶水:“你先靜下吧。”
貢申去端茶水的時候,卻不小心觸碰到了虞夕夕的手指。
冰涼的感覺傳來,虞夕夕心中一驚,仔細地看著貢申:“你身體,一向如此冰冷嗎?”
貢申點頭:“自從得了這瘋病之後,便是如此。怎麽了?”
“額,沒什麽,我餓了,等下我們一起去用膳吧。”虞夕夕看著貢申說道。
“你先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等你查明了一切,再來告訴我。”貢申看著虞夕夕說道,隨即走了出去。
死人是不用吃飯的,剛才虞夕夕隻是想試探一下貢申,貢申果真不去吃飯。
想著,虞夕夕想禦膳房走去,卻碰見了鄭宇,鄭宇一直跟在貢申的身邊,想要詢問什麽事情,也隻能從鄭宇下手了。
想著,虞夕夕走上前去:“鄭宇。”
鄭宇見是虞夕夕,遂走上前去:“我正想把晚膳給你呢。”
“額,也好,對了,將軍的晚膳呢,我一並給他帶去的。”
“將軍的食物廚房會單獨準備的,你不用擔心,既然你來了,那麽便給你吧。”鄭宇說著,把一個食盒遞給了虞夕夕,隨即便離開了。
虞夕夕深深地看了一眼鄭宇離開的方向,隨即翻身折回,貢申的食物要單獨準備,難道他吃的和一般人吃的都不一樣嗎?
想著,阿福卻過來了:“丫頭,我有件事情要和你說。”
阿福說著,已經關上了房門。
虞夕夕見阿福如此神秘,遂說道:“大叔,怎麽了?”
“丫頭,我和你說件事情,你不要吃驚。”阿福看著虞夕夕說道。
“嗯,大叔你說。”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血鬼隻會寄托在死人的身上。”
虞夕夕立刻捂住了阿福的嘴巴,隨即向外望去,隨後才放開了阿福:“大叔,這件事情斷不能讓別人知道?”
“原來你都知道了啊。”阿福詫異地看著虞夕夕。
虞夕夕頷首:“但是我們現在並不能確定將軍是活著,還是……”
“這個簡單,我們去問他的軍醫就知道了。”
看著就要向外走去的阿福,虞夕夕卻拉住了他:“大叔,軍醫也未必會告訴我們實情,這件事情我們不能直接去問,要想想別的辦法。”
阿福便坐了下來,看著虞夕夕還未動筷的食物,隨即道:“死人是不會吃東西的,我們隻去偷偷查看一下,將軍是不是吃東西就行了。”
“剛才我已經去打聽過了,鄭宇說將軍的食物是單獨準備的,但是我現在還不知道將軍吃的是什麽東西。”
“這樣啊,”阿福摸著自己並沒有胡須的下巴,隨即道:“我有辦法。”
隨即阿福湊在虞夕夕的耳邊輕輕低語了幾句,虞夕夕想了想,隨即點了點頭:“目前也隻能這樣了。”
阿福走了出去,虞夕夕看著眼前的食物,索然無味,更覺心事重重。
良久之後,阿福回來了,方才阿福偷偷地混進了廚房,並發現所謂的單獨給將軍準備的食物,卻隻有一些豬肝之類的東西。
豬肝?
“生的還是熟的?”
“生的,血淋淋的。”阿福說道。
虞夕夕忍住胃中想要作嘔的衝動,隨即看了阿福一眼,兩人從彼此的雙眸中皆看到了他們最不願發生的事情。
如果貢申真的已經死了的話,那麽遲早也會像今天白日裏的士兵那樣的,想著,虞夕夕隻覺得心驚,這件事情她一定要盡快調查清楚。
阿福走了出去,繼續去尋找這裏出現血鬼的原因,以及血鬼究竟都隻在哪裏。
虞夕夕卻向貢申的房間走去,聽到敲門聲,貢申隻認為是鄭宇,淡然地說了聲:“進來吧。”
待看到走進來的虞夕夕之後,貢申怔了下,隨即道:“你有什麽新發現了?”
虞夕夕走上前去:“嗯,有了。”
貢申坐到桌前:“什麽發現?”
驀地,一個暗影突然閃現在虞夕夕的麵前,虞夕夕仔細望去的時候,卻什麽都沒有了。
看著四處張望的虞夕夕,貢申道:“怎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