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大亮,而慕容逸便在這裏找尋了虞夕夕一夜。
個個紅了眼眶,看著神色不濟的慕容逸:“王爺,我先扶你回去休息吧,他們一定能找到小姐的。”
“逸,我在下邊找到了這個。”阮寧提著有些髒亂的裙子走了上來,手上卻是染血的簪子,想必就是剛才虞夕夕用來刺慕容景的吧。
“逸,我們先回去吧,他們一定會尋找到夕夕的。”阮寧擔憂著慕容逸的身體,關切道。
之前虞夕夕煉製的假死藥慕容景給慕容逸服用了,慕容景認為慕容逸必死無疑,卻不想,三天之後慕容逸又醒了過來。
皇後早就發現了慕容景的狼子野心,所以連同皇上設計了憶夕落水身亡的一幕,就是要引慕容景上鉤,然後順藤摸瓜地找到了虞夕夕。
卻不想,虞夕夕還是掉落了懸崖。
慕容逸剛醒過來,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
阮寧強行把慕容逸拉回了逸王府,慕容逸剛到逸王府,便有人已經好到了虞夕夕。
慕容逸看著渾身都是傷痕,昏迷不醒的虞夕夕,立刻把她抱了過來:“夕夕,夕夕。”
“王爺,現在丫頭內出血,還是先讓我給她治療吧。”阿福看著虞夕夕說道。
原來皇上後來發現虞夕夕失蹤了之後,便一直詢問著阿福有關虞夕夕的下落,阿福擔憂虞夕夕,便一直和慕容逸待在一起,尋找虞夕夕。
阿福和虞夕夕待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也和虞夕夕學到了不少東西,所以皇上便讓阿福為虞夕夕治療。
虞夕夕皮外傷很多,內傷也很多,整個身體都是傷痕,並且摔斷的兩根肋骨還戳破了一根小腸。
阿福和另外的太醫一直在給虞夕夕治療,皇上下令通緝慕容景。
個個整日裏守在虞夕夕的身邊,虞夕夕的外傷很好包紮,隻是體內的傷阿福卻束手無策,隻能開些化瘀的藥方先給虞夕夕吊著命。
慕容君也賞賜下來很多千年山參吊著虞夕夕的命,阿福終日研究醫書,想要找出給虞夕夕治療的方法。
若是虞夕夕還醒著的話就好了,虞夕夕有著異於常人的敢於嚐試,虞夕夕一定會指點阿福應該怎麽做的。
這天虞夕夕突然發燒不止,其中一個太醫看著阿福道:“必須要給她處理內傷了,否則她的燒退不下去的。”
阿福終是看著慕容逸:“若是王爺信得過我的話,請讓阿福嚐試一下。”
虞夕夕的內傷再拖下去的話,便真的沒得治了,反而死馬當活馬醫,說不定還有一線希望。
慕容逸看著臉色蒼白,氣息微弱的虞夕夕,認真地看著阿福,終是點了點頭。
一夜,所有人都沒有睡,一直守在虞夕夕的身邊,翌日一早,滿手是血的阿福終於走了出來,手術已經做好了,但是虞夕夕能不能醒過來,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慕容逸一直守在虞夕夕的身邊,寸步不離。
亦念知道了虞夕夕受了重傷之後,卻表現的異常平靜,亦念看著躺在**的虞夕夕,淡然地撫摸著她有些淩亂的頭發,似在對慕容逸說,又似在自言自語:“娘親經常用自己試藥,但是每次娘親都能醒過來,這一次也不會例外的。”
慕容逸撫摸著亦念的腦袋:“是的,夕夕定是可以醒來的。”
驀地,個個走了進來:“王爺,孫俊想要看小姐。”
慕容逸起身,讓個個把孫俊請進來,這次能找到虞夕夕,也多虧了孫俊提供的線索,其實線索是夏如芝告訴孫俊,讓孫俊轉告慕容逸的,夏如芝暫時不能出現,所以一切隻能讓孫俊代勞。
孫俊看著躺在病**的虞夕夕,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直到亦念暗啞了嗓子叫了聲“叔叔,”,孫俊才反應過來,隨即走上前去,擁著亦念,目光卻一直都沒有離開虞夕夕。
短短數日,虞夕夕便變成了現在的模樣,這讓孫俊如何能接受,看著一直自責的孫俊,慕容逸更加愧疚,一直都是他在虧欠著虞夕夕,一直都是虞夕夕在默默地付出著,而虞夕夕有了困難的時候,慕容逸卻一直都不能陪伴在虞夕夕的身邊。
最終個個和阮寧把孫俊拉了出去,慕容逸不願離開,隻是一直守在虞夕夕的身邊。
“逸叔叔,若是娘親醒來了,我們就把她接出宮好不好?其實娘親一直都不想待在宮裏呢。”亦念仰頭看著慕容逸道。
慕容逸的眼睛有些濕潤,把亦念摟在了懷中:“好,亦念說是什麽,就是什麽。”
天色漸晚,慕容逸更是和亦念在虞夕夕的床前守了一天了。
“亦念,你去睡吧。”慕容逸看著一直在打盹的亦念道。
亦念卻緊握著虞夕夕的手:“我不要離開娘親,我要陪在娘親的身邊。”
阿福說,不光是阿福,所有太醫都說,若是虞夕夕三天之內還沒醒過來,那麽就……
已至深夜了,亦念也睡了過去,但是隻要輕微有些動靜,亦念便會醒過來,所以慕容逸不敢把亦念抱到**去,隻是給他披上了風衣。
屋子裏蠟燭整夜不滅,火盆整夜不滅,虞夕夕的身子因為流血過多而異常冰冷,慕容逸便不時地用熱毛巾去給虞夕夕敷手和腳,慕容逸看著臉色蒼白到毫無一絲血色的虞夕夕。
夕夕,你說過的會平安回來的,我相信你,你也一定會醒過來的是不是?
慕容逸看著手中經過火吻有些發黑的玉佩,這是慕容逸在之前猴子綁架虞夕夕的地方找到的,慕容逸還找到了他送給虞夕夕的匕首,除此之外,慕容逸還找到了一具燒焦了的屍體,應該是慕容景試圖騙過任何人,虞夕夕已經死了而偽造的吧。
但是慕容逸深信虞夕夕一定會平安回來的,所以他不信被燒死的就是虞夕夕,也正是因為如此,慕容逸才沒有放棄去尋找虞夕夕,所以慕容逸最終才能找到虞夕夕。
現在慕容逸不相信虞夕夕三天之內會醒不過來,所以那麽虞夕夕一定會醒過來的。
早上被凍醒的亦念醒來看著身邊的慕容逸:“叔叔,娘親醒來了嗎?”
慕容逸看著亦念臉上不自然的紅暈,卻是發燒了,隨即立刻把亦念抱在了旁邊的**,並且給亦念多加了兩床被子:“你好好在這休息著,夕夕醒了我一定會叫醒你的。”
個個早就給亦念和慕容逸端來了取暖的補品,慕容逸更讓個個去準備一些抵寒的湯藥給亦念,亦念畢竟還小,又熬了這麽久,定是會受不住的。
在邊塞的貢申一直等著皇上詔他回京,但是最後慕容逸卻主動和皇上說,貢申的靠山大將軍的位置依舊讓他做,虎符也讓他自己拿著,虞夕夕信任貢申,那麽慕容逸便沒有不信任貢申的理由。
皇上深思熟慮後,也覺得隻能如此,再者,皇後最近的表現也比之從前改變了許多,而且慕容逸終日陪在虞夕夕的身邊,也沒有心思去處理其他的事情了。
貢申得知了虞夕夕的消息之後,因為他不能親自回京,所以便讓皇後一定要代他去逸王府看望虞夕夕,並且送來了冰山雪蓮,有起死回生之效,這是貢申親自去冰山上摘去的,為此貢申還摔傷了胳膊。
虞夕夕先前救了皇後,之後又救了貢申,是他們家的大功臣,所以便是相國公也來逸王府看望了虞夕夕,送來了許多珍貴的補品。
眼見著很快就到了第二日的夜晚,明日就是第三天了,若是虞夕夕再醒不過來的話,阿福也無能為力了。
慕容逸這兩日沒有換衣服地守在虞夕夕的身邊,今晚更是直接坐在虞夕夕的床邊,紋絲不動,大有虞夕夕不醒來,他也就地打坐登仙的趨勢。
個個端來了雪蓮熬成的湯藥,慕容逸一勺一勺地給虞夕夕盡數喂下。
阮寧經過這些日子慕容逸對虞夕夕的照顧,已經知道了慕容逸對待虞夕夕的感情,雖然心中多少有些難過,但是阮寧更希望虞夕夕能醒過來。
就是因為阮寧愛著慕容逸,所以她不想看著慕容逸一直這麽意誌消沉下去。
即便是等到虞夕夕醒來了,慕容逸和虞夕夕在一起了,那麽阮寧也甘願讓虞夕夕醒來。
等到虞夕夕醒來的時候,阮寧就讓虞夕夕把她腦海中的所有有關醫學方麵的東西都寫下來,否則才是一大損失呢。
虞夕夕治好貢申的事情,阮寧也聽阿福說了,若是說以前讓阮寧佩服虞夕夕,阮寧還有些不甘心的話,那麽現在阮寧便是佩服虞夕夕佩服的五體投地了,虞夕夕,應該這醫界第一人了。
天光漸曉,虞夕夕還是沒有醒來,亦念死死地揪著被子,不敢聽周圍的任何聲音,個個已經忍受不住地跑了出去。
慕容逸一直陪在虞夕夕的身邊,阮寧則一直陪在慕容逸的身邊,阮寧輕輕握著慕容逸的手:“逸,還有我,我們都在。”
慕容逸似是沒有聽到般,隻是盯著虞夕夕的眼睛。
阮寧隱隱似猜測到了什麽,但是她知道慕容逸一時肯定是接受不了的,便隻是握住慕容逸的手,不再說話。
慕容逸掙脫開阮寧的手,緊緊地握著虞夕夕:“夕夕,你已經睡的很久了,還不要起來嗎?”
慕容逸突然覺得阮寧的手溫暖了起來,不像前幾日那般如冰塊般,慕容逸以為是自己的溫度所致,隨即立刻看向阮寧:“寧兒,你摸摸,夕夕的體溫是不是升上來了。”
阮寧立刻去摸虞夕夕的胳膊,驚喜道:“是的,她的溫度升上來了。”
慕容逸離開叫來了太醫,阿福仔細地給虞夕夕檢查了身體之後說道,虞夕夕確實有逐漸好轉的跡象了,體溫上升了,這就證明虞夕夕已經在慢慢地痊愈著了。
雖然三日後虞夕夕並沒有醒來,但是至少虞夕夕的脈搏逐漸趨於穩定,這對慕容逸來說自是莫大的驚喜。
虞夕夕雖然醒來的時間會更長久一些,幾個月,半年也說不定,但是慕容逸堅信虞夕夕一定會醒來的,這就是慕容逸振作的動力。
虞夕夕有著脈搏,如同植物人一樣,個個一直不離不棄地照顧著虞夕夕,一天,再一天,直到虞夕夕會醒來的一天。
所有人的生活又恢複了正軌,阮寧每日和慕容逸在一起,依舊像是慕容逸的小尾巴般,更會幫助慕容逸去照顧虞夕夕,而慕容逸每日都會抽時間去陪虞夕夕,每天晚上都會在虞夕夕的房中睡去,他怕虞夕夕醒來見不到自己會擔心,所以慕容逸不願離開虞夕夕。
終於有一次,慕容逸在夜半醒來的時候突然發現虞夕夕的手指動了一下,慕容逸相信,不久虞夕夕一定會醒來的。
三個月最冷的時候已經過去了,慕容景也像是失蹤了般,了無蹤跡。
這日慕容逸正在給虞夕夕換被子的時候,亦念走了進來:“逸叔叔,我昨晚夢到娘親醒了,娘親是不是醒過來又睡了過去啊?”
慕容逸頷首道:“昨晚她的手指確實動了,隻是我沒明白她手指動著的含義。”
亦念信以為真,立刻走上前去,仔細地看著虞夕夕的手指,仿佛隻要看,虞夕夕的手指便一定會動般。
“你今日不要去學堂嗎?”慕容逸看著亦念問道。
“今日夫子有事,所以不上課呢。”亦念和慕容逸說著話,但是眼睛卻目不轉睛地看著虞夕夕的手指。
“正好我今日也沒事,我們就一起陪你娘親吧。”慕容逸說道。
“我突然發現娘親好能睡,轉眼之間,都睡了一個冬季了,睡了兩年了呢。”
慕容逸淡笑:“你娘親之前經常熬夜,太辛苦了,所以才要趁此機會把這麽多年缺失的覺都補回來呢。”
“以前我和娘親在一起的時候娘親也嗜睡呢,就是打雷都叫不醒她,娘親有時候還說夢話呢。”
“哦?那她都說什麽夢話呢?”
“就是說一些草藥的名字,然後娘親醒來的時候就能煉製出來很多好吃的丹藥呢。”
“那你說你娘親到現在都沒醒來,會不會一直在和夢神討論煉藥的事情,
忘記了醒來呢?”
虞夕夕想了下,隨即才搖了搖頭說道:“不會的,娘親之前說,她今生有個心願還沒完成,所以她才不願長眠呢。”
“是什麽事情?”
“好像是有關定情信物之類的,我不懂呢。”亦念歪著腦袋看著慕容逸說道。
慕容逸心中一動,似是想起了什麽般,緊握著腰間火吻的玉佩,他想告訴虞夕夕,那天他聽到了虞夕夕的話,這就是慕容逸給虞夕夕的定情信物,就是的。
宮中皇上十分寵愛卓天心姐妹,並且卓天心還懷孕了,皇後高興之餘幾乎每日都讓婉儀去靈雲居看望她們。
慕容逸每天都把很多事情對虞夕夕說,他相信虞夕夕一定是能聽到自己說話的,隻是目前她還無法做出反應罷了。
亦念也會和慕容逸說很多他和虞夕夕在一起時發生的事情,慕容逸把這些他沒有和虞夕夕一起經曆的時光牢記在心裏,若是以後虞夕夕回憶起來的話,慕容逸不會插不上話。
虞夕夕醒來是在一個春暖花開的時候,而虞夕夕整整睡了五個月,再次醒來卻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慕容逸看著睜開眼睛的虞夕夕:“你醒了。”
這語氣仿佛就是,虞夕夕昨晚睡著了,今早醒來了般淡然。
虞夕夕淡笑:“我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我想醒來,可是夢總是纏繞著我,讓我醒不過來,我夢到了好多東西,夢到了好多事情,也夢到你們所有人,可是我又感覺這個夢很真實,所以我便醒來了。但是我現在不知道,我自己究竟是在夢裏,還是已經醒來了。”
“你醒來了,”慕容逸走上前去握住了虞夕夕的手:“你確實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這個夢長達五個月。”
虞夕夕卻並沒有任何的吃驚,好像知道自己昏迷了五個月一樣,虞夕夕起身,活動著手腳,身上的傷卻都已經康複了。
“活著真好,醒來真好。”虞夕夕推開窗戶,向外張望著,深深地呼吸著屬於鳥語花香的氣息。
慕容逸站在虞夕夕的身邊,和虞夕夕構成了一副妙不可言的圖畫。
拎著食盒進來的個個見狀,手上的食盒都驚落到了地上,有些不可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著對自己微笑著的虞夕夕,個個立刻跑上前去:“小姐,小姐,我不是在做夢吧?你醒了?哈哈,你終於醒了。”
虞夕夕任由個個擁抱著自己:“是啊,我終於醒來,而且身上的傷還都好了。”
一時間,整個逸王府一片沸騰,虞夕夕醒來的消息亦傳到了宮裏,皇後得知之後親自來看望了虞夕夕,再加上卓天心懷孕的時候,更是雙喜臨門了。
晚些的時候,夜色靜了下來,虞夕夕靜靜地坐在窗前,現在的虞夕夕終於可以住在逸王府中了,憶夕被皇後照顧的很好。
隻是卓天心的懷孕讓虞夕夕還是有些擔心,虞夕夕怕皇後不會留下孩子的娘親,當然,這都隻是虞夕夕的擔憂罷了。
看著不知道在想著什麽的虞夕夕,慕容逸走上前去:“夕夕,你在想些什麽?不要休息嗎?”
“已經休息了這麽久,都有些厭倦了呢?逸,我把你送給我的東西弄丟了。”
“你說的是這個嗎?”慕容逸從懷中摸出那枚火吻的玉佩。
虞夕夕立刻搶了過去:“啊,就是的,可是怎麽被火吻過?”
“沒關係,至少它現在還是存在的。我送給你的定情信物,自是永遠不會掉價。”
虞夕夕抬眸,看著慕容逸眸中的柔情似水,淡然地笑了,隨即又似想起了什麽般,看著慕容逸道:“對了,逸,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你要好好地和我說。”
慕容逸便坐在了虞夕夕的身邊,從虞夕夕去了邊塞開始說起,一直說到虞夕夕白天醒來的事情,慕容逸說了一夜才把所有的事情說完,但是對於虞夕夕的相思之情,卻永遠都說不完。
現在慕容景失蹤了,人間蒸發了似的,皇上已經查封了景王府,隻是,虞夕夕知道,慕容景一天沒有出現,那麽真正的危害便永遠都不能解除。
虞夕夕醒了之後,私下去見了夏如芝,夏如芝和孫俊的關係很好,有關虞夕夕的事情都是孫俊私下告訴虞夕夕的,孫俊知道夏如芝是虞夕夕的好朋友,但是卻不知道夏如芝具體的身份,虞夕夕隻讓孫俊幫助自己保密有關夏如芝的事情,孫俊應了,對於孫俊來說,虞夕夕的醒來便是上天對他最大的收獲。
夏如芝見到醒來的虞夕夕,一直拉著虞夕夕的手不願放開:“我雖然知道你的情況,但是卻一直都不能去看你,每日都在想著你的情況,好在你終於醒來了。”
虞夕夕輕拍夏如芝的手:“我的事情還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及時告訴了孫俊我的下落,並讓他想方設法地一定要告訴逸王爺,隻怕,我今日便也不會出現在這裏了。”
“傻丫頭,你本就是我和亦念終身的救命恩人,現在你和亦念都居住在逸王府中,那麽我見你便也方便多了,不過我們還是要小心一些,以免連累了你去。”
“無事,小姐你放心吧,我每次來你這裏都說是來找孫俊,再者,有他替我們把風,一定不會被人發現的。”
“別再叫我小姐了,我早就把你當作親妹妹對待了,你隻叫我如芝姐便是。”
“那好,如芝姐,我會經常安排你和亦念見麵的,隻是,這件事情連亦念都不能告訴嗎?”
夏如芝立刻擺了擺手:“不要,不要告訴他,你若是告訴了他,他一時定是接受不了的,再者,他現在還小,我不想破壞他現在的幸福生活。而且,即便你告訴了他,隻怕也不能改變什麽,還有被別人知道了的可能性。”
“隻是這樣的話,如芝姐,你不是很委屈嗎?”
“我有什麽好委屈的,如果可以,我寧願你能把亦念的身世藏在肚子裏一輩子,隻要我能看到亦念,知道他幸幸福福的,這便是我最大的心願。”夏如芝真誠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