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們究竟怎麽才能逃出去。”

“我自有辦法,你無需擔心。”

“我是不擔心我能逃出去,那麽你呢?你要怎麽逃出去?”

“我是需要用來祭天的人,又如何能逃出去?”

虞夕夕轉眸不解地看著慕容逸:“現在整個皇宮都拋棄你了,你還想著那愚蠢至極的什麽祭天?”

慕容逸的麵色一沉,卻苦笑道:“即便我逃出去了,又能怎樣?要一輩子亡命天涯嗎?皇上,是不會放過我的。”

“那我作為你唯一的丫鬟,你認為我又能逃的出去嗎?”虞夕夕反駁道。

“其實,隻要……”慕容逸的眸中閃過一抹不自然,囁嚅著,終是話鋒一轉,安然道:“你出宮去就逃的遠遠的,然後隱姓埋名,等這件事情過了,想來你也不會有什麽危險了。”

看著固執到偏執的慕容逸,虞夕夕來了脾氣:“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又憑什麽要替我安排一切,夕夕真是看錯你了!”

驀地,虞夕夕似是意識到了什麽,立刻改口:“是的,是我以前看錯你了,枉你還是三皇子,螻蟻尚且知道偷生,你卻竟然連與命運去抗爭的勇氣都沒有!你需記得是年妃拚死把你生了下來,你就是要這般回饋年妃,報答那些對你始終如一的人嗎?”

虞夕夕說的動容,猛地站了起來,卻腳下不穩地猛然向後退去。

什麽叫做自作自受!

虞夕夕正想著這次會不會再次穿越的時候,身子一緊,卻已經被慕容逸抱在了懷中,悠然飄下。

一種清冽的氣息迎麵撲來,兩人的青絲輕盈著如舞動的蝶翼般糾纏在一起。

交絲結龍鳳,鏤彩織雲霞。一寸同心縷,千年長命花。

不知怎的,虞夕夕很自然地就想到了這首詩。

慕容逸驚鴻一瞥的容顏放大在虞夕夕麵前,瞬間讓她屏住了呼吸,各種春宮圖的畫麵瞬間充斥著虞夕夕的所有細胞,虞夕夕能感覺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以一種灼燒的速度升溫著,沸騰著。

驀地,慕容逸把虞夕夕穩穩放在地上的時候就已經後退著與虞夕夕保持著最安全的物理距離,涼風輕拂,也帶走了虞夕夕那些雜亂的念想。

臉頰的溫度卻依舊沒有退去,虞夕夕羞焦著猛地轉身離開,自己剛才都在想些什麽啊?還真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腐女不成!

看著虞夕夕離開的身影,方才虞夕夕的話不時地回響著,慕容逸隻認為虞夕夕是在生自己的氣,邁出去的腳步終是又硬生生的止住,冰清的目光更加深邃,凝了幽夜的所有清冷。

走回房間的虞夕夕立刻關上了房門,似乎這樣便能同時把那顆懷春的心思也遮掩的一絲不漏。

虞夕夕有些機械地向前邁動著腳步,不知道在遊神些什麽,隻是那含羞帶怯的目光卻已經泄露了心事,似款款凝露綻放的花蕊,嬌羞地舒展著柔媚的觸角,稍微被一抹目光略見,便又微顫著收回柔韌的嬌軀,兀自揣著喜悅、激動、期盼、羞澀,還有一絲害怕,把那個總是能輕易挑動自己心神的身影在腦海中翻騰一邊,再輾轉一遍。

虞夕夕不知道自己是何時睡去的,再次醒來的時候卻已經天光漸曉,被褥也不知何時蹬踹至地,虞夕夕隻是看著外麵灰蒙的天色,便似身至寒雨,猛然打了一個噴嚏。

渾身瑟縮著,果真是昨晚凍到了。

虞夕夕緊了緊蟬絲的單衣,一葉知秋,雖不見落葉,卻已觸風感秋。

看著自己對麵依舊緊閉的房間,虞夕夕回想起來,昨晚說的話可能重了點,但是忠言逆耳,就是不知聽者是否能接受了。

想了下,虞夕夕終是沒向前走去,側身向月洞門外走去。

反正慕容逸今天也打算把虞夕夕送出去,那麽虞夕夕還是不要被慕容逸找到的好。

即便是出宮,虞夕夕也不要慕容逸的幫忙。

夜南殿的月洞門很多,看上去布局錯綜複雜,不愧是之前用來囚禁別國質子的,要是對這裏不熟悉,隻怕是摸索一天也走不出殿外去,這麽說來,昨日虞夕夕直接跑到了殿門應該是誤打誤撞了。

根據虞夕夕昨晚的觀察,額,昨晚月黑風高,漆黑一片,虞夕夕還倒真沒看出個什麽所以然來。

這裏的每一麵牆都不低於三米高,對於一個隻會些繡花拳的現代人來說,自是不可能一提起,瞬間就落到了幾米開外。

所以虞夕夕想要翻出去,也隻能找個梯子爬上去。

轉了幾圈之後,虞夕夕的腳都有些麻木了,卻絲毫沒有找到出宮的捷徑,看來這夜南殿應該是沒有密道之類的了,那麽想要出宮,虞夕夕隻能通過正門率和門出去了。

憑著夕夕本身的記憶,虞夕夕熟稔地向外走去,驀地,一個藏青色宮服的老婦在看到虞夕夕後尖叫了一聲,瞬間煞白了臉色。

卻原來這老婦就是經常欺負夕夕的浣衣坊的桂嬤嬤,夕夕的死自然也是因為她。

看她這驚悸的臉色,似乎早就知道夕夕已經斷氣了,那怎得還敢這般大模大樣地來到夜南殿?莫不是真的欺人欺慣了,倒是連鬼神之說都無以畏懼了?

想著,虞夕夕決定破破她的膽,隨即嚴肅了神色,木然著向前走去:“桂嬤嬤,我一個人好害怕啊,我好冷,你來陪我吧。”

說著,虞夕夕伸出白皙的手臂,做出要掐桂嬤嬤脖子的姿勢,麵無表情著向前走去。

桂嬤嬤早已尖叫一聲坐到了地上:“你,你別過來,你究竟是人還是鬼?”

“難道人死了之後,還能再變成人嗎?桂嬤嬤,你殺了我,那你為什麽還不下來陪我?我一個人好孤獨啊。”清幽的聲音飄去,看著走近的虞夕夕,那老婦兩眼一翻,已然暈了過去。

虞夕夕放下手臂,走上前去探她老婦的鼻息,卻隻是暈死了過去。

“看你還敢不敢欺辱我!”

說著,虞夕夕心情大好正欲向前走去,一個清爽的笑聲卻已經從上空傳來。

虞夕夕抬眸,看著坐在桂樹上白衣飄然的俊美男子,呆了神色,這就是傳說中飛沙走石,鬼斧神工,頗具考古價值的桃花麵嗎?

卻比之桃花更加妖豔!

烏黑光亮的墨發在隨意地套在一個精致玲瓏的白玉發冠之中,玉冠兩邊低垂的深紫流蘇隨著男子的動作輕輕搖曳,更為那張妖冶的麵容增添了幾抹妖柔,卻妖而不媚。

腰間用淺清的紋竹纓絡係了一個桃花結,走動之間,卻已恍惚了虞夕夕的視線。

似笑非笑含情目,果真不是杜撰的。

若說慕容逸是千山雪蓮,那麽眼前的慕容君便堪比桃花妖了。

慕容君悠然走近虞夕夕,邪魅的目光在虞夕夕精致的臉頰上掃了一圈之後,已經伸手撫摸上了虞夕夕不點自紅的精巧唇瓣:“為何我總覺得,你比之前的任何時刻都更加吸引我了?”

虞夕夕猛然打落了慕容君還在放肆的手,眉間含了薄怒,夕夕的記憶裏,這風流倜儻的平謙王可沒少占她的便宜。

對於虞夕夕突然的動作,慕容君怔了下,因為在他的印象裏,夕夕雖然不喜,但是卻也都隻是躲閃罷了,就連虞夕夕這般薄怒的神情都是未曾有過的。

這逆來順受的貓兒是要開始反擊了嗎?

慕容君饒有興趣地看著虞夕夕:“美人兒嬉笑怒罵,皆是妙畫呢。”

虞夕夕看著眼前的登徒子,雖然她是有些花癡,可也絕不是頭腦簡單的花癡,隨即麵色燦然道:“王爺很喜歡我嗎?”

慕容君含情的雙眸亮了下:“時時刻刻無不在想著與美人共度良宵。”

虞夕夕淡笑,走進慕容君,含情脈脈道:“那我現在有一個請求,不知道王爺是否能答應。”

“隻要是美人兒提出的,別說一個,一百個我也樂此不疲,甘之如飴。”

虞夕夕旋即怔了神色,冷冷地掃了慕容君一眼:“那就請王爺以後離我遠點,見了我有多遠就繞走遠!”

說著,虞夕夕已經轉身離開。

慕容君邪魅的微笑還凝刻在臉頰上,旋即僵住,隨即飄落,轉眸看著虞夕夕離開的身影,唇角勾了一個若有若無的微笑,乖順小貓化身為小野貓,似乎更有趣了。

慕容君獵豔般的目光直到虞夕夕消失了良久,才驟然收回,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虞夕夕一心想著怎麽才能出率和門,直到碰到了一個石墩,才吃痛著停下了腳步。

驟然抬眸,卻已經怔了神色。

梂樹下,佇立著一個沉默的黑衣男子,與生俱來的與夜色般同等氣場的讓人望而卻步。

孤寂卻不淒涼的筆直線條,隻是遠遠的一個側麵,卻也透露著生人勿近的幽寒氣息。

就是這麽一個比之冷月更加清幽的男子讓一向花癡的虞夕夕也有了節操,除了賦予所有的疼惜給慕容逸之外,虞夕夕卻是一個側目都不願再施舍他人。

虞夕夕的心口莫名地鼓噪著一片溫熱,卻無關春宮,隻是一種令人安心的溫熱,略帶了些許不敢親近的悸動。

似覺察到了遠處的目光,慕容逸回眸,對上虞夕夕深遠的目光。

四目相望,電光火石之間,更多了白駒過隙後的似水流年,一切都更多了理所當然的韻味。

虞夕夕看著慕容逸一步步向自己走來,深情對望後會是什麽?

想著,虞夕夕不禁已經紅了麵頰,看向慕容逸的目光更多了幾抹期待。

慕容逸卻在離虞夕夕半米的距離停下了,聲音低沉卻清晰:“夕夕,你的話,我仔細想過了,就像你說的,我畢竟是三皇子,若是我在祭天的時候消失,那麽早被灌輸了我是妖怪思想的百姓定然會人心惶惶,更加不利龍雲國安逸祥和了。”

虞夕夕大跌眼鏡地看著眼前的慕容逸,這就是他一個晚上想出來的結果?

就這麽一個封建迷信的國家,不三天來次謀反,五天來次起義都彰顯不出來皇上天馬行空思維的震懾力!

“你和我說的,是你的真實想法?”虞夕夕定定地看著慕容逸問道。

慕容逸看著虞夕夕眸中簇起的小火苗,卻依舊輕微頷首:“是。”

虞夕夕氣急,真不知道怎麽就攤上了這麽個腦袋秀逗的主兒,可是看著慕容逸欲說還休的神色,那口鬱結終是沒有抒發出來。

虞夕夕淡然地看著慕容逸:“既然主子一心想要把我送出宮,想要與我劃清界限,做下人的自是不能違背主子,那麽現在主子便與我一刀兩斷吧,從此我的事情,也再與主子絲毫沒有關聯,所以我是去是留,現在與主子再沒任何關係。”

說著,虞夕夕轉身離開,她並非負氣,隻是想著這般就能讓慕容逸打消了要送她出宮的念頭了吧。

虞夕夕悲催地發現,自從夕夕的記憶全部複蘇之後,那麽不管慕容逸做了什麽,說了什麽,鬱仙卻都不忍再有一丁點兒責怪。

在夕夕的柔情要完全覆蓋虞夕夕的性格之前,虞夕夕必須爆發自己女漢子的本質,否則在這個人命如草芥的皇宮中,虞夕夕還沒被祭天之前也早就被人吃抹的連渣都不剩了!

慕容逸看著虞夕夕離開的身影,如果可以,他何嚐不想帶著虞夕夕一起離開這個牢籠,隻是他與人有異,並且太過明顯,不管他走到哪裏,都會成為焦點,他不想再連累虞夕夕,所以,他必須要做出一些抉擇。

但是,即便虞夕夕的話語決絕,慕容逸還是會把虞夕夕送出宮去。

眾日來,每晚慕容逸都會前去率和門查看守衛的情況,現在他終於發現了規律,所以他決定明晚就趁著守衛換班空檔也要把虞夕夕帶出去。

今日她心情不悅,慕容逸便也由著她去鬧騰,慕容逸知道,無論如何,虞夕夕都不會離開夜南殿的。

夜南殿是整個皇宮最靠南的一個宮殿,也就是說隻要翻過了兩麵城牆,外麵就是護城河了,這也是虞夕夕今日在夜南殿內遊**了一天的新發現。

隻要護城河

下麵不是天坑,那麽虞夕夕有把握一定可以翻出去,虞夕夕打算晚上的時候再去探索一番,沒有什麽危險的話,明日虞夕夕就翻出去,然後再想辦法把那個頑石給強行帶出去。

所以,虞夕夕現在要做的就是養精蓄銳,先到廚房中找點東西吃,吃飽了才有力氣做事。

廚房最顯眼的地方放了一個食盒,是昨日虞夕夕用來囚禁老鼠的食盒。

裏麵是和昨日完全不一樣的精致小菜,虞夕夕拿開食盒,食盒下麵卻有一橫剛毅卻不失飄逸的字跡:“此飯菜無毒。”

虞夕夕失笑,慕容逸的容顏驀然閃現在腦海,越想虞夕夕越覺得愧對慕容逸,雖然他不受重視,但畢竟是皇家血脈正宗的三皇子,還每晚都給虞夕夕做晚膳,虞夕夕今日還說了那般傷人的話。

想著,虞夕夕有一種立刻跑去慕容逸房間的衝動,可是,去了又能做什麽?

目前的狀況,還是兩個人都靜靜比較好。

但是,慕容逸會不會被今日虞夕夕的話所影響?他本就心思敏感,頑固不堪,若是悟錯了虞夕夕的意思,鑽了牛角尖兀自神傷怎麽辦?

一頓飯在糾結之中吃的索然無味,虞夕夕終是放下了碗筷,拎著早已準備好的梯子向白日標記的那麵牆走去。

牆壁有三米多高,所以梯子矮了虞夕夕也翻不出去,但是還沒走幾米遠,虞夕夕已經拎不動了,隻要一點一點向前挪去。

好在這夜南殿荒涼而僻靜,更是人煙稀少。

等到虞夕夕把梯子挪到目的地之後,虞夕夕靠在牆壁上大口地喘息著,渾身似水浴般,反正暗夜中也四下無人,潮熱難耐的虞夕夕索性解了外衫,把內衫的衣襟也往下拉了拉,涼風親吻過肌膚,一陣神清氣爽的愜意。

正在虞夕夕覺得妙哉的時候,驀地,一個清脆的笑聲卻猛地炸響在虞夕夕的腦海:“月黑風高,美人兒選的還真是個好地方。”

虞夕夕驚悸著晶亮了雙眸,立刻摸出腰間的夜明珠,看著已經近在眼前的慕容君,詫異著卻連自己尚且春光外泄著都忘記了。

慕容君湊近虞夕夕,掃了一眼虞夕夕白皙中泛著晶瑩的肌膚,柔嫩似絮,不禁伸手在虞夕夕撩人的鎖骨上輕輕略過。

所到之處,卻盡是一片誘人的紅暈,酥麻的感覺襲過,虞夕夕怔怒著等著慕容君,立刻抓緊了胸前的衣襟:“你不要亂來!”

“我若是偏偏要亂來,如何?”慕容君邪魅一笑,已經把虞夕夕控製在了自己的臂彎裏,並在她的耳邊嗬氣如蘭:“想要不被選中女童,隻要你落了元紅,便能躲過此劫,正好我現在沒事,就暫且幫你一把。”

虞夕夕渾身顫了下,原來慕容君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打算!

驀地,虞夕夕突然想到了昨晚屋頂上慕容逸吞吐的神色,想來他是早就知道了慕容君所說之事吧。

一種怪異的感覺激**在虞夕夕的心底,慕容君卻已經吻上了虞夕夕甘甜的芳澤。

與此同時,奇異的香味在空中散開,見多識廣的虞夕夕立刻意識到了這香味的古怪,屏住呼吸的時候卻已經吸入了一些。

虞夕夕心中著急,卻又掙脫不開,隨即猛地咬向與自己緊貼著的唇瓣,慕容君吃痛著放開了虞夕夕,卻絲毫沒有一絲慍怒:“重口味,我也喜歡!”

虞夕夕眸中閃過一抹狡黠,猛地抬腳向慕容君的**踢去,隨即一把推開了,看著慕容君有些扭曲的神色,虞夕夕終是輕笑出聲:“王爺還是要節製點的好,免得掏空了身子,日後連孩子也不得有!”

說著,虞夕夕已經抓著裙裾向前跑去。

慕容君看著虞夕夕離開的身影,隨即直起了身子,話說小野貓這一腳還真是下了力氣,慕容君安撫著痛處,展露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若是此時慕容逸還是不能用最簡單的方法救了誓死效忠於他的這個丫鬟的話,那麽慕容君可真的不會手下留情了。

一直向前奔跑著的虞夕夕不知是因為跑得太急還是因為方才那怪異香味的緣故,隻覺得身體內的每個角落都似淬了溫火般,燥熱難耐。

虞夕夕把衣衫扯開,渾身早已一片潮濕,似柳絮拂過的感覺蔓延了全身,奇癢難耐。

虞夕夕渴望擁抱,似到了幹涸的遊魚,虞夕夕抿著雙唇,咬緊銀牙,卻依舊阻止不住體內躁動而出的輕吟。

便是嬌喘,已經旖旎一片,更讓虞夕夕的身子不受控製地輕顫著。

虞夕夕不知道自己跑向了哪裏,驀地,一片光亮讓虞夕夕雙眸亮了亮,立刻踉蹌著向前跑去,一腳踢開了房門。

慕容逸看著衣衫淩亂,臉色一片潮紅的虞夕夕,正欲上前,虞夕夕卻已經主動擁住了慕容逸,並在他身上貓兒般的蹭來蹭去:“熱,好熱……”

慕容逸的麵色一沉,知虞夕夕已經被人下了**,並且除了滿足其之外,無藥可解!

來不及多想究竟是誰下的藥,虞夕夕已經如騰蛇般纏上了慕容逸的身體,不知道虞夕夕究竟碰觸到了慕容逸的何處,慕容逸身子一緊,雙眸隱約有欲火暗湧,看著雙目迷離,顯然已經失去了最後一絲理智的虞夕夕,慕容逸眸光一沉,已經把虞夕夕打橫抱起,放在**。

失去了依附的虞夕夕意識混沌著伸出柔荑向前摸索著:“唔,好熱,我要……”

嬌喘從齒間迸出,慕容逸心口一熱,已經吻上了那抹甘甜。

虞夕夕似在沙漠中偶得了清泉般,貪婪地吮吸著慕容逸帶給她的輕快。

三下五除二,地上已經一片衣衫淩亂,卻透露著說不出的旖旎。

溫熱的酮體讓似浮遊在漫無邊際大海中的虞夕夕猛然抓到的救命稻草,立刻手腳並用地牢牢將慕容逸束縛住。

慕容逸本想著循環漸進的動作頓了下,眸中一片欲火的陰霾,看著虞夕夕痛苦與歡樂並存的神色,慕容逸撫摸著虞夕夕灼熱的臉頰,多少次,他想這般緊緊把虞夕夕擁住,揉進自己體內,彼此融入骨髓,不要一分一秒的分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