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著流年裏的你
他們結婚的第一天啊……
為什麽她竟然有點失望呢,但是到底還是幸福居多的。
昨天晚上一夜沒有睡好,聶之言就犯了上車嗜睡的毛病,沒一會兒就在車上睡著了,陸以恒一路抱著她回到臥室她都沒有醒。
將她的外套和鞋襪脫下來,掖好被角,陸以恒沉默地坐在床邊,看著她的睡顏,心中複雜難辨。
她應該擔心了一整晚,眼角隱約有暗暗的黛青色,小臉透出淡淡的蒼白,一副倦容。
心刹那柔軟了下來,陸以恒吻了吻她的唇,然後悄無聲息地走了出去。
關於那個叫白弈的男人,他不想問,也不想知道,她和他是什麽關係。
嘲諷地笑了笑,陸以恒,你也有害怕的時候。
你明明知道,她喜歡你,但是卻害怕,她對白弈不是喜歡,而是,愛。
如果是,逼著她結婚的你,要怎麽自處?
聶之言醒來的時候,外麵已經是一片黑暗,房間裏開了一盞昏黃的台燈,她看了看天花板,有那麽短短幾秒鍾的時間,腦子裏是空白的。
陸以恒不在客廳,聶之言推開次臥的門,果然看見熟睡的他,眉心不動聲色地微微擰了擰,又緩緩地舒展開,蹦著一隻腳去廚房。
聶之言的廚藝和陸以恒沒得比,但還算勉強能吃,她餓得慌,就悶了一些米飯,頓了排骨和白蘿卜,這些菜還是她前兩天順道買的。
濃鬱的排骨湯激起了她的食欲,忍不住舀了一勺放到唇邊品嚐,一抹黑影跳進她的眼角餘光之中,她回頭,陸以恒穿著睡衣,懶懶散散地靠在牆壁上,看著她,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聶之言當時腦袋條件反射蹦出來的詞匯隻有兩個字:性感。
不自不覺紅了臉,有些發愣地看著他,陸以恒已經走過來,將她還未來得及品嚐的濃湯抿進自己的口中。
聶之言臉上的紅暈更勝,還來不及用武力鎮壓亂蹦的心髒陸以恒的唇就欺了過來,勾住她的舌尖來來回回地掃**,末了,他悶笑的聲音傳過來。
“湯的味道好麽?”
情商為負的聶小姐覺得腦子有點暈暈的,似乎沒怎麽聽清楚陸以恒的問題,下意識地嗯了一聲,惹得身邊使壞的人大笑不已。
好半天過去,聶小姐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差拿勺子敲他了。
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陸以恒。
吃過飯已經接近十點,陸以恒收拾碗筷,聶之言蹦躂著進浴室洗澡,或許是她呆在浴室的時間太長了,陸以恒有些擔心,敲了敲門,問:“言言?”
聶之言不可避免地緊張了一下,但是很快緊張感就消失了,應了一聲,接著聽到陸以恒的走遠的腳步聲。
聶之言這才穿上睡衣打開浴室的門,單腳還沒邁出浴室,就聽到他命令式的口吻,“過來。”
他坐在**,十指在手提電腦的鍵盤上飛速地移動著,額前的短發輕輕晃動,聶之言覺得心髒又開始飛快地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