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姿勢,讓人血脈噴張。

啪啪啪!

一個個球驚人落袋!

那華麗的技巧讓人瞠目結舌!

這球技!

簡直酷斃了好嗎?

根本不在七少之下!

簡直就是個寶藏啊!

不光在場人的臉色都變了。

就連顧聞洲的臉色也變了。

有人咽口水的聲音,清晰可硯。

還有她身上那似穿非穿的誘人布料,讓顧聞洲的臉色黑的難看!

那漆黑嗜血的眼睛,一瞬不瞬盯著。

真是想不到。

他那在家裏深居簡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老婆,可真是深藏不露!

她的球技這麽好,不但讓外人驚訝,他之前也是不知道的。

顧聞洲的助手陸寒感覺情況不對勁,趕緊招呼所有人離開!

阮薇卻看不清局勢不肯走!

本想讓阮眠出醜下不來台,卻沒想到丟人的是自己!

阮眠的球到底是什麽時候學的?!

三年了,她等的就是這一天。

她要看著顧聞洲在離婚協議上簽字她才安心!

可最後卻直接被唐祈晟連拖帶拽的拖了出去!

臨走時,阮眠還不忘直起身子提醒她,冷冷掃她一眼,“阮薇,今晚顧聞洲為你包遊輪,放煙花花了多少錢,都在我們需要分割的夫妻財產之中,盡快把錢打給我,否則我可能就讓我的離婚律師聯係你了!”

“你!”

阮薇氣的臉都綠了!

可還沒來得及跟阮眠吵,就被唐祈晟拖了出去。

房門砰的一聲關上。

房間裏隻剩下阮眠和顧聞洲兩個人。

阮眠這完成了一杆清台,放下球杆,剛想說話。

下一秒,阮眠就被人狠狠地扯過去。

雙手被人按到頭頂,柔軟的身子被人壓到台球桌上,男人瀕臨失控的氣息危險至極。

顧聞洲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西褲的布料摩擦著她的大腿。

黑色真絲襯衫的扣子解開兩顆,露出慵懶禁欲的性感鎖骨,矜貴筆挺,冷漠到讓人心慌。

他就那麽居高臨下望著她,致命的危險,仿佛要將她看穿。

“跟誰學的?”

他還真得好好重新認識她了。

玩的還挺花!

“跟誰學的重要嗎?說好的贏了你,簽字離婚!”

“怎麽?不想生孩子了?!”

阮眠眼底有霧氣氤氳,酒意像是順著四肢百骸在燃燒。

她不怕死的冷笑,“天底下厲害的男人有的是,跟誰生不是生!你放心,隻要你簽了字,明天我就可以發個重金求子的消息!我不信,沒人賣給我。所以別磨蹭耽誤我找別人行嗎?簽字吧!顧七少!”

“嗬!想那些我給你的贍養費養男人?做夢呢?”顧聞洲臉色難看,嗤笑出聲。

“我想養什麽你管的著嗎?”阮眠掙紮,他一次次羞辱她,一次次往她心上紮刀子,等的不就是這一天。

如今她想通了,放手了,他還有什麽不滿意?

“你放開我,狗男人!你弄疼我了!”

顧聞洲被她磨蹭的渾身上下起了火。

直接拖臀把她抱起來,讓她清晰的感受著他的形狀,“欠男人收拾是嗎?怨氣這麽大,還想用我的錢養男人!”

他竟然就這麽拖臀抱著她,用一旁的大衣裹著她。

把她抱出了包廂,直接旁若無人的把她抱到了一旁的套房裏。

雖然剛剛所有人都被請出去了。

可大多數人還沒走,所有人都看著他們想看看他們今晚會不會離婚!

阮眠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她剛剛帶著脾氣出門,隻在外麵裹了羊絨大衣,穿的少。

此時此刻,感受著臀下男人的摩擦。

就算是醉了,阮眠也知道那清晰的觸感是什麽意思。

“你放我下來!顧聞洲!”

她腦袋暈暈乎乎,可也知道羞恥!

這人太瘋了!兩年了。

她不知道勾引過他多少次,都沒成功過,她一度以為他真的不行!

可到這一刻才知道,他不是不行,就是不想碰她。

今天這是怎麽了?怎麽這麽容易就對她有了感覺?

她都已經下決心跟他離婚了,誰稀罕啊!

“找你的薇薇去!”

她連踢帶踹,直接在顧聞洲昂貴的西裝外套上踢出好多個腳印。

她是真敢踢。

可下一秒,就被男人狠狠地甩到了**。

顧聞洲像一座山一樣,渾身上下都包裹著冰天雪地般的冷意,一把扯掉胸前礙事的領帶,慢條斯理的摘下手上昂貴的腕表。

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他英俊的五官上表情有多冷,可卻能夠讓人清晰的感覺到,他那恨不得將天地都焚燒的怒意!

阮眠忍住頭頂的眩暈從**爬起來想跑。

可卻被顧聞洲一股大力,直接拖著腳腕重新拖了回來,緊接著她被折成屈辱的姿勢。

她聽到他解開皮帶的聲音。

阮眠自然不是他的對手,如果今天的事發生在昨天,她還不知道阮薇回來了。

興許她還不知道有多高興。

可現在不一樣了。

看到今天他為阮薇做的一切,想到他跟阮薇的過去。

都像一根根刺一樣,狠狠地紮在她的心上。

她接受不了。

渾身灼燙的血液都在那一刻褪去,像身體被**的丟進蒼茫雪地,刺骨的恥辱和寒冷將她淹沒。

她聽到顧聞洲貼在她耳畔的聲音,“鬧脾氣想離婚,不就是一個人空虛寂寞嗎?行!我今天不喂飽你我就不是顧聞洲!”

阮眠冷冷望著他,“顧聞洲,你這個孫子!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你這樣,讓我誤會你根本就舍不得跟我離婚!”

這句話,像一盆冷水從頭灌下來!

顧聞洲渾身的熱意都被澆滅了。

他的手鬆開了阮眠,英俊深邃的五官上是刺骨如蠻荒般的陰冷。

他冷冷的眯眸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像是被戳到痛處,“我舍不得?”

阮眠一把將他推開,“不然呢?逼我主動放手給你的薇薇騰位置,不是你最想要的嗎?”

“除夕夜都不回家在這裏陪你心愛的薇薇,不就是為了惡心我嗎?如今我主動放手成全你,你不但不簽字你還想跟我上床!”

“你不是不願意碰我嗎?讓我死了睡你的心嗎?你這是幹什麽?自己打自己的臉嗎?”

這最後一句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顧聞洲臉都陰了!

他狠狠掐上她的下巴,眼底是呼嘯而過的冰冷。

“你想多了阮眠!不是我不想離,是離婚這件事得我說了算!”

“也不看看你這份離婚協議都寫了些什麽?想平分我的財產?結婚兩年,你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家裏做你的闊太太,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吃我的喝我的,你賺過一分錢嗎?”

他冷笑著,將手裏的那份文件直接從窗戶扔了出去。

扔進了大海裏。

“你用當年的婚約做籌碼,逼著我娶你的時候,征求過我同意了嗎?沒有吧?怎麽你想結婚就結婚,你說離婚想甩我我就得上趕著聽你的話?怎麽好事都讓你得了?是這兩年的好日子讓你隻會做夢了?”

他陰沉著俊臉,背對著她緩慢的係上襯衫的扣子。

“離婚可以,你淨身出戶。沒意見,聯係我的律師拿協議簽字!否則,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