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她還淺淺的叫了兩聲床。

顧聞洲眼底翻滾過滔天駭浪,他一臉警告按住她的手,嗓音沙啞難耐,“阮眠,別鬧……”

聽到聲音,阮薇直接崩潰了。

“你們在幹什麽!”尖叫出聲,“聞洲哥哥……”

電話那端的阮薇連話都哭的說不清楚,她母親薑蘭接過電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告訴了顧聞洲事情的原委。

原來是今天慈善晚宴結束後阮薇在路口搭車被陌生人直接塞進了車子裏,若不是遇到了交警查酒駕,她差點就被車上的幾人玷汙了。

但哪裏經曆過這等大事的阮薇被嚇傻了。

回去後羞憤得割腕,幸好被薑蘭及時發現,他們在去醫院的路上,現在情緒還非常的激動。

“聞洲啊,你可得救救我們家薇薇,她一個小姑娘家家哪裏遇到過這種事,今天要不是她為了幫你參加這個勞什子晚宴也不會遇到這種委屈的事情,你可得負這個責。”

“媽,你別說了,你別打擾他跟姐姐,就讓我去死!”旁邊的阮薇聲音情緒崩潰!

“哪裏就不管他的事情了,要不是他把你帶出來,你會遇到那群流氓嗎,聞洲你可得過來勸勸薇薇,她說要離開你她就不活了啊!”電話那頭的薑蘭也哭的撕心裂肺。

顧聞洲聽到最後,狠狠地皺了眉。

阮眠刺激了阮薇,目的也達到了。

她也不再勾人,慢條斯理的便要從男人大腿上下來,扭著腰肢拜拜走人!

可沒想到卻被男人一把扣住。

他故意的,她把他撩起來,他直接把她按了上去。

她穿的清涼,裙擺下就是底褲。這男人的西褲摩擦著她的腿心,那裏就這麽囂張的抵著她。

想掙脫都掙不來!

“你放開顧聞洲!”

“不是你勾我的?自己撩起來了想跑?”

顧聞洲掛了電話。

“是嗎?那你不管阮薇了?我們就繼續!”

她就是想看看他怎麽選!

阮眠根本不會相信這對惺惺作態的母親,也不想想梨道院那裏什麽治安,哪裏還有人敢在梨道院門口綁票,活的不耐煩的麽?

果然,此話一出,顧聞洲一身的熱度冷了下來。

鬆開了阮眠的手。

“她是你妹妹,她出事,有我的原因!不去不合適,在家等我。”

“顧聞洲,你確定?”阮眠抬起眼凝視著他,眼神逐漸變得冷漠。

“別在這時候無理取鬧。”顧聞洲的話已經帶著些許責備。

眼神也跟著冷下來。

可再次心如死灰的阮眠卻是無所謂的笑了笑。

明明說過再不報任何希望,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期待才會傷了自己吧,自找的。

看著門口的光線隨著顧聞洲一起消失,看著顧聞洲頭也不回的走了。

重新歸於黑暗裏的阮眠又恢複了理智,她給許若雅打去了電話。

“怎麽了,眠眠?”許若雅那邊傳來有些噪雜的聲音。

“你晚上有事嗎,喝酒慶祝慶祝?”

“慶祝什麽?”許若雅說話聲音很大,想掩蓋周遭的噪音,而阮眠早就聽出來許若雅又去了酒吧鬼混。

“今天阮薇割腕自殺了,慶祝她一腳踏進了鬼門關。”阮眠說得很輕鬆。

“那必須得喝一個啊,你把定位發我,我立刻找人,不,我立刻來接你,走走,我們不醉不歸。”許若雅聽到這消息,興奮無比,如果可以,她多想把阮薇剩下那隻腳也踹進去。

許若雅興衝衝的開到阮眠樓下,看著若雅一身藍色的炫酷賽車服阮眠頭上升起來十萬個為什麽。

“不是說喝酒慶祝嗎,你怎麽穿成了這個樣子?跟動感地帶似的。”阮眠不解道。

許若雅掩飾不住的一臉興奮,“本來是這樣想的,但我差點忘了今天的大事,今天我男神白寂在羅酆山有賽車比賽,我趕緊買了個位置,今天我要和我男神並肩同行。”

阮眠摸著下巴,許若雅雖然長得好看,但卻從未正經談過戀愛,據阮眠了解,她的男神都是紙片人,加起來可以湊齊一本新華詞典的厚度,沒想到現在她居然開始喜歡正常人了。

阮眠調侃一臉語重心長的表情:“唉,養的白菜終於長大了,是時候要被豬拱了。”

“去去去,你家顧聞洲才是豬呢!”想到白寂,許若雅眼裏都是小星星。“我家白寂隻有二十一歲,還是個小年輕。”

阮眠:“你今年可是二十三了,老牛吃嫩草要被你趕上了。”

兩人互相調侃著,一路開到了羅酆山。

而顧聞洲還被困在醫院,看著哭的一臉梨花帶雨的阮薇臉色難看。

柔弱的漂亮女人讓人憐愛,隻會哭哭啼啼的漂亮女人總讓人厭煩。

電話裏顧聞洲也以為阮薇傷的很嚴重,放下好不容易態度有所緩和的阮眠就跑到了醫院,還為此和阮眠吵了一架。

來了之後他才發現,阮薇的自殺不過是在手腕上劃破了一點皮,要是來醫院再晚點傷口就得愈合了。

雖然她確實受到了驚嚇,可這一通安慰下來顧聞洲也有些疲憊了,偏偏阮薇還抱著他不撒手。

……

阮眠到了才發現許若雅居然給自己也準備了一套衣服,甚至連賽車都已經備好了。

“我怎麽感覺,你在這裏等著我呢。”哪有人說著喝酒還把人帶著去賽車,甚至還準備了全套賽車服和賽車的。

“喝酒也是娛樂,賽車也是娛樂嘛,都是慶祝的方式。”許若雅搪塞道,“哎呀,阮眠,你就當幫幫我這次好不好。”

“那你得說清楚你用我幹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