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爺子生病了食欲也大減,阮眠熬了粥親自喂下,又給他擦洗了手臉,這一通忙下來已經半夜了。
看老人睡下,阮眠才安心離開,到了自己以前的臥室。
洗漱完一身疲憊的她剛上床就睡沉了。
顧聞洲從機場回來已經是半夜兩點多,加上嚴重的胃病折磨,他整個人都累得不行,一到家,他整個人都倒在**。
鼻尖忽然傳來一股熟悉的香氣。
是阮眠獨有的味道。
難道是自己累的做夢了嗎,房間裏怎麽會有她的氣息?
手上還觸及到一片嬌嫩的柔軟,他下意識的捏了一下。
熟睡中的阮眠立馬被驚醒,捂著臉驚呼一聲,大半夜睡覺居然夢見有個怪物在捏自己的臉,還非常用力的那種,直接將她從夢中疼醒了。
她定眼一看,**確實是有個黑影,嚇得她立馬打開了床頭的燈。
“顧聞洲。”
“阮眠?”
兩個人都驚坐而起,異口同聲的說道。
“你怎麽在這裏?”兩人又是異口同聲。
阮眠靜靜的看著顧聞洲不說話了,她睡意早在剛剛就被嚇得全無。
顧聞洲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強壓住身上的疲憊:“怎麽?前天說了要離婚,現在又後悔了,來顧家勾引我?”
“嗬,勾引你?”阮眠冷哼一聲,你也不去照照鏡子,行吧,鏡子裏的顧聞洲確實好看的想讓人勾引。
“明明是你趁我睡覺,鬼鬼祟祟的摸進房間裏,還占我便宜,你自己看,我臉都腫了。”她指了指自己已經紅了的半邊臉。“你這個色魔、變態!”
顧聞洲有些尷尬,剛剛迷迷糊糊的他真的以為自己在做夢,下手的確重了些。
“要不要我幫你看看。”顧聞洲下一秒就近距離的湊了過來。
阮眠緊張之下,碰到了床頭的台燈,插線掉落,室內又恢複了黑暗,月光透過窗紗,柔和灑向近在咫尺的兩人。
顧聞洲俊美的麵龐多了幾份柔和,溫熱的氣息下,阮眠另一半的臉也紅了。
“不,不,你離我遠點。”阮眠結結巴巴的說道,身體往後移,差點從**倒下去。
顧聞洲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將她按在枕頭上,兩個人以及其曖昧的姿勢疊在一起。
阮眠想推開他,可發現顧聞洲就和幾百斤的大胖子一樣,絲毫不動。
“你還回來幹什麽,不是躲著不離婚,連人都不敢見了嗎?”阮眠力量上和顧聞洲懸殊太大,隻能靠嘴輸出了。
“你還好意思提這件事,當初我們怎麽約法三章的,你這麽快就忘了,你不僅一意孤行要和我離婚,還把這件事鬧得滿城風雨,怎麽?現在看到顧氏集團繼承人被甩的新聞,你可開心了?”顧聞洲捏著她的手,將阮眠按在**,一雙眼睛**裸的盯著她,仿佛要將她一覽無餘。
“你就這麽想和我離婚嗎?”
阮眠偏頭,避開顧聞洲那炙熱的眼神,“這句話你不是早就得到過回答嗎?”
明明是顧聞洲,一開始就不想和自己結婚,後麵還對自己各種冷暴力,讓自己像個仆人一樣在顧家呆了兩年,差點磨掉了她的脾氣,她的快樂以及她原本就有的高傲。
“那你還來做什麽?離婚後顧家已經和你沒關係了。”顧聞洲質問著身下的人,阮眠不安的扭動著,皮膚隔著真絲的睡裙摩擦著他的神經,像是真一遍一遍的挑逗。
“我是來看爺爺的,和你有什麽關係,你別自作多情了好嗎?”
“我不信,你就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不然你怎麽會針對阮薇,你是在對我報複對不對。”顧聞洲說完了吻了下去。
是啊,他不信,如果阮眠真的對自己那麽討厭,又怎麽會甘心在顧家呆上這麽多年,以前又怎麽會對自己那樣關懷備至。
他好想念,想念那個曾經眼裏可能有自己的阮眠,而不是像現在,他抱著她,就好像握住了一手流沙。
眼睜睜的看著她從指縫一點點的溜走。
在顧聞洲意亂情迷之時,阮眠用盡全力一腳將顧聞洲踢下了床。
“到底是誰在報複誰?阮薇是我自己的私事,哪怕和你有關係,那也是過去了,我請你,離我遠一點,別再讓我更討厭你了。”阮眠嘲諷道。
顧聞洲的浴火被阮眠冷漠的聲音澆滅得徹底。
他拿起沙發上的西裝,背對著阮眠,“我希望你別為自己的決定後悔!”
他摔門去了其他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