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聞洲的臉色黑了黑,但是很快也進入了狀態。
“是啊,”
“你我做了兩年夫妻,你都沒爬上我的床,現在都要離婚了,我得盡盡我當丈夫的義務,讓你多體驗體驗才對。”
顧聞洲說著便朝阮眠湊了過來,嘴上卻沒停,
“不然離婚以後,我顧聞洲的老婆結婚兩年還是完璧之身,傳出去我的名聲還要不要?”
大手一把拉住阮眠的手腕,顧聞洲龐大的身體就要欺身而上。
“你混蛋,放開我!”
阮眠抬起自由的那隻手猛烈掙紮,甚至連腳都用上了。
“我阮眠就算是出去找乞丐睡覺,都不想被你碰!”
“你是顧家的七少爺能怎麽樣?權勢滔天翻雲覆雨又怎麽樣?你的心思卑鄙肮髒,連路邊的乞丐都比不上!”
她阮眠真是瞎了眼,當初被這家夥的皮相迷惑,竟然為了他放下自己所有的驕傲!
“你說我比不上乞丐?”
顧聞洲氣的咬牙切齒,一個翻手便扯下上衣,精壯的上半身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顧聞洲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白皙的皮膚之下,他的肌肉分明,線條流暢,下腹處的八塊腹肌若隱若現,沒有過分的肌肉感,卻也充滿著力量。
這個男人,完美到頭發絲都讓人驚歎著流口水。
阮眠知道這一切,隻是在經曆了這麽多之後,她再也欣賞不來了。
顧聞洲將阮眠的身體按在**,泄憤般的說道,
“那一晚你不是被下藥了沒有感覺嗎?這回我就讓你好好感受感受!”
他的大手剛要動作,就聽到一陣有節奏的敲門聲。
“聞洲,我聽說眠眠來了……“
顧老爺子的聲音隨之傳來,可是顧聞洲已經顧不上那麽多了。
他赤著上身直接將阮眠壓在身下,咧開嘴巴,露出一口白色的牙,陰涔涔的問道,
“阮眠,自己脫還是我用強,你選哪個?”
對上顧聞洲通紅的眸子,阮眠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險,尤其被他傷到的某處,至今還在隱隱作痛。
“顧聞洲,你非要是不是?”
她被他傷成什麽樣,他不會不知道,這種情況下,他竟然還提出這樣的要求,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裙子的撕裂聲頓時傳來,顧聞洲揚了揚手中的碎布條,沉聲宣告,
“阮眠,今天你休想走出這個門了!”
“顧聞洲,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阮眠拚了命的反抗,情急之下,一口咬在顧聞洲的肩膀上。
顧聞洲痛的嘶吼一聲,接下來的動作愈發粗魯,暴風雨一樣落在阮眠的身上。
得不到顧聞洲回應的顧老爺子原本還在納悶,可是聽到室內越來越大的動靜,想到裏麵可能發生的畫麵,他的敲門聲越來越急切。
“顧聞洲,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待眠眠?”
“你是不是瘋了?趕緊放開她!”
顧老爺子的一聲聲控訴顯然沒有絲毫的作用。反而讓顧聞洲的動作變本加厲。
對!他就是瘋了,是被阮眠逼瘋的!
眼前的阮眠發絲散亂,雙唇紅腫,身上的裙子已經被撕成碎片,內裏春光若隱若現,無聲無息的吸引著他的注意力。
經過一晚的切磋,阮眠身上的敏感處他已經了如指掌。
圓潤的指尖落在某處,隻輕輕的滑動兩下,他便聽到對方吸氣的聲音。
阮眠的身體僵硬,緊繃的像一條離開了水的魚,躺在**不停地喘著粗氣。
隻是這樣怎麽行?
他還想讓阮眠求他呢!
顧聞洲的動作越來越過分,指尖**,在阮眠理智的臨界點不停的攪動。
一聲嬌軟的呻吟驟然傳來,阮眠觸電般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這是怎麽了?
她竟然,在顧聞洲這個親手的指下感覺到歡愉!
“你放開我,顧聞洲,你的所做所為簡直讓我惡心!”
身體出於保護自己的本能開始奮力反抗。
阮眠對顧聞洲拳打腳踢,甚至朝著他脆弱的位置。
在一腳落空之後,顧聞洲本就沒多少的耐心瞬間直接消耗殆盡。
將阮眠的身體反轉過去,直接進入。
鑽心的疼痛瞬間湧上,阮眠甚至覺得自己的肚子已經裂開了!
豆大的淚滴瞬間落下,阮眠也不知道這眼淚究竟是因為屈辱,還是因為太疼了。
但是,有一點是真的!
“顧聞洲,你完了!”
“我不會放過你,封家更不會放過你,我要讓你付出代價!”
她恨他,恨不得他死!
她可是封家備受寵愛的小公主,怎麽可以受到如此對待?
卻不想,一個深入打斷了阮眠的厲聲警告。
“如果我是你,絕對不會選擇在這種時候激怒你的男人。”
一隻大手附在她光潔的背上,顧聞洲的薄唇貼著她的皮膚輕輕喘息。
“阮眠,夜還很長,好好享受……”
顧聞洲的火氣已經消了大半,動作也在不自覺間變的輕柔。
隻可惜,阮眠並不稀罕這遲來的溫柔。
她甚至希望顧聞洲能再禽獸一點,讓她的身體牢牢記住他給的疼,然後徹底斷了自己所有的臆想!
“你確定這是享受而不是折磨?”
阮眠冷笑著開口,“顧聞洲,你的動作這麽生疏,這麽粗魯,該不會和我一樣,也是第一次吧?”
“哎呀,真是太有趣了,誰能想到不可一世的顧家七少爺,三十多年了,還是一個雛兒?”
她在他的身上轉過身來,單手貼了貼他的下巴,
“我說,你到底行不行呀?”
“行不行,不是你說了算的!”
但是顧聞洲越想證明自己,身體卻不給力,三兩下就交代了。
阮眠見狀哈哈大笑,“哎呀,果然不太行呢!顧少爺,你還是喝點兒枸杞補一補吧,逞強傷身呀!”
殊不知,阮眠此舉直接挑戰了顧聞洲的自尊。
偏偏這女人還不自知,在**擺出一副任君采擷,君卻無力的模樣。
浴火與怒火瞬間湧上,顧聞洲看著自己二度抬頭的某處,瞄準**處在險境尚不自知的某人,餓狼一樣撲了過去。
“關於我行不行的這個問題,你過了今晚再評判,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