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棘手”的師徒關係
白酒、啤酒混著喝,而且在喝酒之前就已經迷失在鄭凝雪的各種無意的誘_惑之中,劉嘯天總算是徹底體驗了一把什麽叫“酒不醉人,人自醉”!
也不知道和鄭凝雪在沙發上折騰了多久,他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熟睡中,他又做了一個之前曾經做過的夢。
夢中,他變成了一個大熊貓,正抱著一根潤滑鮮嫩的竹筍津津有味地吃著。頭頂溫暖的太陽,屁股坐著綠茵茵的草地上,懷裏還抱著可口的竹筍,真是沒有比這更愜意的事情了。
隻是吃著,吃著,一聲刺耳的轟鳴聲徹底擾亂了這種美好。
劉嘯天渾身一個哆嗦,慌忙睜開眼,除了感覺到頭疼欲裂以外,眼前的一幕也讓他徹底愣在了那裏。
此時,他正緊緊地將鄭凝雪那兩條逆天的雪白大長腿抱在懷裏,而他和鄭凝雪都是赤果身體,他們倆的衣服更是十分淩亂地被扔在了地上。
一眼望去,鄭凝雪全身上下那絕美的風景幾乎是盡收眼底……
酒氣瞬間變成了冷汗,頭疼也變成了震驚,劉嘯天一坐而起,看著眼前赤果著身體的,臉上還殘留著紅暈的醉美人,完全不知道說什麽了。
“這……怎麽會這樣?”
劉嘯天緊皺眉頭,用手重重地拍著額頭,而在這個時候,轎車的鳴笛聲響起,劉嘯天神經緊繃,立即想到了睡夢中聽到的轟鳴聲,莫非那就是轎車的鳴笛聲?
這個時候聽到鳴笛聲意味著什麽,意味著鄭凝雪的父母回來了啊!
劉嘯天大腦飛轉,意識到這一點後,哪裏還管那麽多,伸手去晃了晃鄭凝雪。
鄭凝雪緩緩地張開眼,看著劉嘯天道:“天哥,你醒了?來,繼續喝!”
還繼續喝?
再繼續喝,他們現在這不忍直視的一麵就要被她的父母給看到了。
到那個時候,他們是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的。
劉嘯天剛要說話,鳴笛聲再次響起,鄭凝雪渾身一個哆嗦,連忙坐起道:“這是睡了多久啊?我爸媽都回來了!”
劉嘯天用手拍了一下額頭,都這個時候了,她怎麽還是這麽個混沌的狀態?
鄭凝雪揉了揉眼後,低頭看了一眼劉嘯天,待她看到劉嘯天全身赤果後,瞳孔立即放大,在她低頭看向自己的時候,她幾乎崩潰地叫了起來。
劉嘯天一把捂住她的嘴道:“凝雪,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你聽我說,先把衣服穿上,其他的事情待會再說!”
鄭凝雪有些不知所措地點了點頭。
劉嘯天趕緊伸手把她的內內、罩罩、裙子什麽的從地上撿起來,遞給他,而他則是三下兩除二,迅速地將衣服穿上。
鄭凝雪此時雖然完全懵了,但是她畢竟是個警_察,反應和調整的能力要比普通人強很多。所以她也是手忙腳亂地穿了起來。
兩人都穿上衣服後,鄭凝雪略微調整了一下,用手用力地撓了幾下頭,指著劉嘯天道:“把你的外套脫下來!”
“啊?”
“你下身穿著白色短褲,上身穿著運動服外套,這要是被我爸媽看到,如此不倫不類的,實在是……”
劉嘯天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匆忙把外套脫下。
看著他裏麵穿的白色背心,鄭凝雪再次無語:“怎麽……怎麽是背心啊!這更不倫不類了……”
“那我再穿上?”
鄭凝雪慌忙站起,用手拍了一下額頭,伸手奪了他的運動服外套,又拿起他那撕裂的運動服褲子,匆匆地跑到自己的閨房,將他們塞到衣櫃裏,然後對著鏡子慌慌張張地用手順了幾下秀發。
待她重新回到大廳時,她的父母已經走了進來。
他們看到房內杯盤狼藉的畫麵後,皆是愣在了那裏。
鄭凝雪連忙道:“爸、媽,你們……你們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鄭母皺著眉頭道:“現在還在,都已經下午六點多了,我趕著回來做晚飯呢!”
“啊?”
“怎麽?你這麽大的反應幹什麽?這不是嘯天嗎?你什麽時候把他給請來了,為什麽不告訴我們?”
鄭凝雪轉頭看了一眼上身穿著白背心,下身穿著白短褲的劉嘯天,真是徹底淩亂了。
她幹咳一聲道:“爸、媽,是這樣的,他畢竟幫了我那麽多的忙了,所以我想親手做頓飯給他吃,但是又怕做得不好,被你們笑話,所以就沒告訴你們……”
鄭父指了指她:“你啊你,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說你了!嘯天來了,那就是咱們家的貴客,你從小到大一共也沒做幾頓飯,你做得飯能吃嗎?”
劉嘯天連忙道:“她很有做飯的天賦,做得很好吃!”
鄭凝雪道:“看吧,客人很滿意!老爸,我偷偷地拿了你珍藏多年的好酒款待了天哥,你……你不會生氣吧?”
鄭父十分爽朗地大笑數聲道:“你們都喝完,我會更高興,我怕就怕你把人家請到家裏來了,但是忘了給他拿酒喝,那才是招待不周啊,我可是聽說嘯天的酒量可是非常好的。”
劉嘯天一想到今天就喝醉了,而且好像還把鄭凝雪給那個了,他立即頭大如鬥,慌忙道:“沒有,沒有……其實我的酒量也很一般的。”
鄭父走到飯桌前看了看道:“喝了這麽多的紅酒,還有兩瓶茅台,你還能站在這兒和我們說話,這酒量還不好?我說凝雪啊,你是不是隻負責斟酒,一點都沒喝啊?”
鄭凝雪有些難為情地道:“喝……喝了!肯定喝了。”
鄭母走到劉嘯天麵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有些詫異地道:“你這……”
劉嘯天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自己的這身衣著,鄭凝雪見狀,頗為尷尬地笑了笑:“在我請他吃飯前,我又請他陪我打了打拳擊,所以……”
鄭母笑了笑:“你這丫頭,真是服了你了,請人家來家裏吃飯就吃飯,怎麽又讓人家陪你打拳擊?”
“這不是手癢癢了嘛……”
劉嘯天道:“其實我以前也和凝雪經常較量,都習慣了,你們真的沒必要這麽客氣的。”
“好吧,既然嘯天這麽說了,我這次就饒過你了,下次可不準再這樣了!”
說完,她又對劉嘯天道:“我們兩口子之前就之前說請你吃頓飯呢,擇日不如撞日,晚上你繼續留在我們這,嚐嚐我的手藝吧?”
“這……不太好吧……”
鄭凝雪亦是匆忙道:“他……他晚上還有事呢?”
鄭母道:“今天是周末,能有什麽事啊,留下吧!我這就去做晚飯。老頭子,你陪著嘯天聊聊吧,凝雪,你過來搭把手!”
……
本來還想盡快確認他到底有沒有把鄭凝雪給那個了,但是現在兩人完全被分開,劉嘯天根本就沒有問的機會。
劉嘯天頗為忐忑地坐在沙發上和鄭父聊著。
兩人聊了很多雲成最近發生的案件,由於有一些是劉嘯天親身經曆的,所以他也不用擔心沒話聊。
隻是他心裏一直懸著一塊大石頭,如果他真的把鄭凝雪給那個了,他接下裏該怎麽辦?
這可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由於他們是師徒關係,而且一直走得都很近,所以這次他根本就沒想那麽多,放心大膽地喝了起來,誰曾想會做了這樣的事情。都說醉酒誤事,他這次可是徹徹底底地體驗了一把。
有些失魂地聊著,有些失魂地喝酒吃飯,吃完飯一個小時後,劉嘯天終於得以起身告別鄭凝雪的父母。
鄭凝雪自然是要送。
劉嘯天開了自己的車,鄭凝雪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兩人都不知道該怎麽開口。
待車子出了鄭家大院,行駛了一會兒,停在路邊後,劉嘯天實在按耐不住了,轉身道:“凝雪,今天的事……是我對不起你!”
鄭凝雪聽了這話,二話不說,抬起粉拳朝著他的胸膛打了起來。
劉嘯天也沒阻擋,他知道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意味著什麽。
鄭凝雪捶打了一會兒後,突然一把抱住劉嘯天大哭了起來。
劉嘯天也不知道自己的雙手該往哪裏放,但是看她哭得實在是太傷心了,他隻得一邊拍著她的後背一邊道:“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想哭就哭吧!”
鄭凝雪哭了一會兒,突然推開劉嘯天,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道:“你說現在該怎麽辦吧?萬一我……”
劉嘯天拍了拍額頭道:“無論怎樣,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那我會負責到底的!”
“你的意思是你要和我結婚?”
“這……”
“那還能怎麽辦?我現在的身體都被你給……”
劉嘯天咬了咬牙道:“我固然不能對不起你,但是也不能對不起香雲啊……”
“我不管!我不管!”
“凝雪,你……”
鄭凝雪見劉嘯天近乎抓狂的樣子,實在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這是什麽個狀況!
劉嘯天看到鄭凝雪笑得前合後仰的樣子,真有點擔心她是不是因為受了太大的刺激而發狂了。
鄭凝雪笑了好一會兒,又用手錘了一下劉嘯天道:“好啦,看你那抓狂的樣子,我知道你也喝多了,你沒對我……沒對我做那一步,所以……”
“真的沒有?”
劉嘯天真是喝得太多了,現在他可以肯定的是他吻了她,吃了她的葡萄,但是至於他們倆有沒有做那最關鍵的一步,他真的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不過,按照常理推斷,他那時完全是邪火亂竄的狀態,而鄭凝雪也是意_亂_情_迷,他們倆怎麽可能沒做那一步?
鄭凝雪見劉嘯天好像不相信,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是女人,有沒有那個,我還能不清楚?我模模糊糊記得你好像咬……咬疼我了……而我阻止你,你又不停,所以我就給了你後腦勺一下,應該是把你給打暈了!”
他這話倒是提醒了劉嘯天,他用手抹了一下後腦勺,現在還有點疼,這可以想象她當時下了多重的手啊,不過幸虧她打了,不然在那種情況下,他肯定是要釀成大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