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任豐是怎麽出現的,但是劉彪卻注意到那兩隻高大喪屍卻停住了步伐。
頓時他眼前一亮,跪行到任豐麵前。
“您難道是覺醒了控製喪屍的技能?”
“我們黑王是二階異能者,很快就要步入三階,我們控製了半個江城,有了您的加入,整個江城啊不,整個江東行省都指日可待!”
“您別管荀風這小子,他就是個廢物,我們有十多個異能者,到時候我為您引薦,您可以直接步入高層,我們這些一階任您指揮!”
“知道了。”
任豐點點頭,轉過身子。
“仙人,這……”荀風愣了,難道任豐準備放過他嗎?
劉彪也頓時驚喜起來,站起身子的同時狠狠瞪了荀風一眼,“你給我等著!”
“嘶啦——”
不料兩隻陰屍聞聲而動,瞬間就將劉彪的四肢撕碎啃食起來。
尤其是大黑,僵硬的臉上居然浮現出享受的表情,似乎是在品嚐什麽美味。
“啊——!”
劉彪也是神奇,居然沒有被疼昏過去,眼裏滿是難以置信。
“你不是說……不殺我嗎?”
“我有碰你嗎?”任豐聳肩看向荀風,“你不想報仇了嗎?”
“啊!謝謝仙人!”
荀風聞言大喜,沒有能量的他隻能手腳並用,不斷摔擊劉彪的頭顱,到後來甚至牙都用上了!
十多分鍾後,劉彪死不瞑目地躺在地上,後腦勺血肉模糊不說,還有數不清的牙印。
“真是一條瘋狗啊。”
任豐見狀,不由連連點頭,這人完全可以用其他的方法來報仇,但偏偏選擇了最血腥的一種。
為的就是證明他可以為完成目的不擇手段!
“大人,這是他的元晶。”
荀風雙手奉上了一枚帶血的晶體。
“這是?”
經過荀風的解釋,他才知道,這個世界上不隻有普通的變異體,還有一些更強的存在,他們體內會形成一種晶體。
變異獸和喪屍的被稱為晶核,人類的則被命名為元晶。
眼前的這塊就是從劉彪身上取下來的。
至於質量嘛……任豐感受了一下,還不如一塊用過的下品靈石。
但已經是荀風能拿出的最珍貴的東西了,忠心可嘉。
“這東西就賞你了,好好恢複。”
與此同時任豐還從儲物符中拿出一枚氣血丹,一並賞給了荀風。
要想馬兒跑,就得給馬兒吃草不是?
“我要離開一段時間,你給我看好這裏。同時給我儲備喪屍血液,都放到冷庫裏,我到時候回來取。”
“我會留下二黑,有需要你可以指揮他。”
司天監追捕不止,自身實力急需提升,這方世界又沒有靈氣。
回到沌元大陸幾乎是必然,而且有大黑隨身,安全不成問題。
更何況,這不是還有仇要報嗎?
任豐眼神發狠,“許萬山,你不義,就別怪我無情了!”
將大黑收入識海,任豐化作一道流光消失。
隻剩下懵逼的荀風和二黑大眼瞪小眼。
……
“你們聽說了嗎?前晚許家向司天監舉報天穀餘孽,沒想到還是讓他跑了!”
“什麽天穀餘孽,還不都是和咱們一樣的苦命人嗎?要我說,那許萬山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走私鹽鐵,為富不仁!”
“對對,我聽說他爹生前還……”
酒館裏,一中年正吃著早茶,側耳細聽他們的對話。
這正是重新易容的任豐。
“時間流速大概是十比一啊。”
任豐默默盤算,他在喪屍世界大概待了半個月,沌元大陸這邊剛好過去一天半。
“對了幾位兄弟,那許萬山還養著那二位差爺呢?”
“可不嘛?他又想弄官身,又讓那姓任的跑了,現在還不得好吃好喝伺候人家?”
“小二結賬。”
留下幾枚大錢,任豐起身離開酒館。
且不說許家上下他本就準備一個不留,司天監追殺他們多年更是血海深仇!
現在的他對上那二人可是絲毫不懼!
許家門前。
“叫你們老爺出來。”
“你是什麽人?也敢這樣說話!”門口小廝看任豐麵生,再看任豐普通的打扮後當即大怒。
一幅護家狗的模樣。
“就說是老熟人來訪,能幫他找到天穀餘孽。”
“有問題?”
見對方還不動,任豐也不收斂,在喪屍世界廝殺的血腥之氣頓時顯露!
“沒……沒有……我這就去!”
小廝感覺自己仿佛看到了屍山血海,隻恨爹媽給自己少生了兩條腿,急忙跑了進去。
此時,許家內堂,許萬山正在倒茶。
在他對麵,司天監二人則仿佛沒看見他一般,隻顧著戲逗懷中的女人。
“二位大人,這是我們澄州郡原來的名魁,被我贖身後一直養著,隻等著您這般的人物享用。”
“嗯。”
腰間掛繩的修士輕微點頭,左手逐漸伸進了懷中人的衣袖。
“老爺!老爺!外麵來了一個人,說是您的老熟人,要您出去見他!還說……”
“沒眼力見的東西!”
二修的好事被打斷,臉色並不好看。
許萬山也當即大怒,“個沒眼力見到東西!他還說了什麽!”
“他還說……能幫您找到天穀餘孽!”
“嘶——”許萬山臉色變了又變,最終向二人拱了拱手。
“二位見諒,容小人去見一見這位老熟人。”
“無妨,我們也一起見見吧。”
拿劍修士起身,“畢竟這也是幫我們啊。”
說著,三人起身,共同向著許府大門走去。
見到站在門口的易容任豐,許萬山不由奇怪——
這人看起來明明麵生的很,哪裏是什麽熟人呢?
不過隻要能夠找到任豐,讓自己換來官身,不是熟人更勝熟人啊!
想到這,他熱情開口:“賢弟啊,怎麽還在門口站呢,快隨我進來!”
任豐暗自冷笑,表麵不動聲色跟他走入內堂。
一番酒肉後,四人都有些熏醉,許萬山耐不住,不由開口問道:
“賢弟啊,你可知那任豐妖人的藏身之處嗎?”
嗬嗬,又叫我妖人了。
任豐默默在心中給許萬山畫了一個巨大的紅叉。
同時二修也提起注意看向任豐。
“當然知道了。”
“在哪?!”三人異口同聲。
“那真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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