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她和他終於走到了一起
“笛然哥……”
池憶聽得一陣陣內疚,手臂自動自發地纏上他的腰,將他抱緊了,其實剛才想了想,她發現她也怕,怕再也見不到他了。
方笛然瞅了瞅懷裏嬌軟的女孩,嘴角噙起邪氣張揚的弧度,抽出一隻手,捏起她的小下巴,口吻帶著點危險氣息,他說,“小憶,我們是不是應該算算總賬了?”
池憶那雙清澈的眼睛猛地一縮,心裏一咯噔,壞了,她急忙揚起嘴角,露出甜甜的笑容,討好地笑,“笛然哥,那些不開心的事我們就都忘了吧,你看今天天氣多好,我們出去玩吧。”
“好啊。”方笛然毫不遲疑地點頭,池憶心間一送,隻是方笛然後麵還有一句,他笑著說,“別急,算完賬,笛然哥就帶你出去玩。”
池憶表情一垮,看著他,急得不知道該怎麽辦。
偏偏此時地方笛然痞氣地笑,繼續道,“小憶,我們是先算阿比斯庫你擺了我一道、不辭而別的賬呢,還是算這幾個月我一路追來的帳呢,還是……剛剛你以跳樓威脅我的帳呢?你要知道,不論是哪個先算,我都給你選擇的權利。隻要你說,我就願意。”
要找她的麻煩就算了,偏偏他還說得笑意深深,並且還故意把選擇權給了她,好似她選了哪一個先來,他就能放過她一樣,笛然哥真是壞透了,尤其是那張薄厚適宜的性感唇瓣,不停地開合,真是討厭死了。
“小憶,看著我做什麽……你倒是選……”
方笛然的話,沒有機會再說出口,因為池憶狠狠咬上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嘴巴,力道有些重。
不過,方笛然反應迅速,捏在她下巴上的手一用力,沒讓她把他的嘴唇給咬破,緊接著,他銜住了她柔軟的小嘴巴,反客為主地舔砥啃咬起來,輕輕的力度,帶點癢,帶點麻。
池憶的身體一軟,原本的一腔怒氣瞬間消失了蹤跡,整個人跟隨著他靈活的唇舌顫動起來。
大約是分別太久,她躲得雖然辛苦,可她確實是想他了,他呢,追得更加辛苦,他也就更加想她。
雙方都吻得很深,這個吻綿長而又激烈,吻這吻著,待到池憶回過神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被他壓在臥室裏的大**了,他衣衫淩亂,他熱燙粗礪的手正在她身上遊走。
望著眸子裏閃動著熱烈的情潮的方笛然,這個樣子的他太陌生了,池憶按住了動作下去的手,紅著臉道,“笛然哥,這樣……太快了,我還什麽都沒有準備好。”
方笛然看著下方的女孩,哦不,已經不能稱之為女孩了,她的第一次早就給了他,而現在,那一頭黑發鋪在潔白的**,胸口微微起伏的隆起,肩頸白嫩滑膩的肌膚,因為羞澀,那張清新可人的臉上帶著點少有的媚意,這樣的她,又怎能不是個女人?而她是他的。
方笛然猛地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對準她的肩頭咬了下去。
整個身體升起一陣異樣的酥麻,池憶以為他要繼續下去,他卻鬆開了嘴巴,隻是在那咬過的地方,邊細細舔砥著,邊含糊著聲音說,“小憶,我等你準備好,但你要快。”
那壓抑的聲音聽得池憶的臉瞬間爆紅,就像煮熟的蝦一樣,她縮了縮脖子,推了推他的腦袋,“既然你說了等我,那你還不快點起來!”
方笛然不為所動,緊緊擁著她,整個人覆在她身上,倒是沒有動手動腳,磁性中透著薄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說,“乖,就這樣抱一會兒,笛然哥不做什麽。”
“笛然哥,你騙人!”池憶立刻在他腰間硬綁綁的肌肉上大力掐了一把。
方笛然按住她的手,他表示很冤枉,“我怎麽騙人了?”他現在又沒有繼續亂來了……
池憶氣呼呼地說,“你剛才才說過……沒有男人能夠忍受得了自己心動的女人和自己躺在同一張**……你忘了嗎?!想騙我可沒那麽容易!”
“這是在這個男人不累的情況下,小憶,你知道嗎?”方笛然忽然摸著她的小腦袋,苦澀一笑,“為了追你,我幾乎是兩天一夜沒有合眼了,現在累得很,哪裏還能對你做些什麽。”
池憶抬眼仔細打量了下方笛然的臉,軒朗的麵容有些憔悴,那雙桃花眼裏泛著紅色的血絲,還有下放的眼窩也有些青影,看來他真的很累。
池憶不走內疚了,抬起小手摸了摸他的臉,“那你快睡吧,我給你抱。”
難得池憶這麽乖,方笛然自然樂意抱著她,很快他就闔上了疲憊的眸子。
池憶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方笛然,滿足地笑了,她的笛然哥終於是她的了,是呀,笛然哥是她的。
不知道什麽時候,池憶嘴角掛著一絲笑容,也陷入了睡夢當中。
方笛然醒來的時候,看著睡在自己身上,像八爪魚一樣纏著自己的池憶,不禁有些好笑,明明是他很累很困,這丫頭倒是跟著自己睡著了,現在他已經睡醒了,她居然還沒醒。
摸摸她嬌小的臉頰,刮刮她小巧的鼻子,親親她紅潤的嘴巴,方笛然忽然發現自己對著丫頭有些愛不釋手了。
他年齡比她大三歲,他還記得她一歲的時候也隻有小小的一團,那時候大人們還逗他,要把她給他抱,她倒好,他還沒有伸手去抱她呢,她就哇哇大哭起來,哭得人撓心撓肺的,以至於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裏陰影,至今他都還記得那時候她哭著的樣子,眼淚鼻涕流在一起,那麽醜,可是現在,他的小憶已經出落成亭亭玉立的樣子了。
而此刻,她就靜靜地窩在他的懷裏。
歲月流逝,時光荏苒,他和她終是走到了一起,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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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時間不停地流逝,就要到去法國的日子了,沈喬終於忍不住了,舉辦婚禮?這也太荒謬了,都這時候了,她怎麽可能和沈楚舉辦婚禮?!絕不能!
坐在辦公室的沈喬,握緊了手中的筆,眼睛死死地盯著桌上的文件,卻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