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準備好了嗎

池憶和方笛然到底是沒有回國,方笛然拗不過池憶,兩人一起開始了周遊世界的旅行。

說來也好笑,這幾個月,兩人一追一躲,從瑞典一路跟到法國,幾乎是繞歐洲一圈了,隻不過兩人光顧著玩貓追老鼠的遊戲,其他什麽事都沒有做,也沒有認真看沿途的風景。

這次兩人說走就走,方笛然隻往池南和他哥那裏各發了條短信,就把自個兒的手機關了機,接著就帶著池憶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殊不知,市已經亂了,方大少方錦然撂挑子不幹了,出了國,至於去了哪裏,嗯,是個迷。

現下方赫酒店完全亂了套,兒子一個一個的不理事,方老爺子氣得差點進了醫院,好在這時候池南站出來,代為幫忙管理。

繞了一大圈,第一站旅遊,兩人去阿比斯庫,看還沒有來得及的極光,也就在那裏,方笛然向池憶求了婚,單膝跪在雪地裏,遠處極光閃亮無邊,方笛然親自把那枚精心準備的戒指戴在了池憶的手上,而苦*的北歐帥哥亞瑟就在旁邊做他們的見證人。

當時池憶挽著方笛然笑著說,“亞瑟,真的很謝謝你,以後有什麽事需要幫忙的,我一定會幫你。”

亞瑟看了看方笛然,半開玩笑的說,“有,池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讓我打他一頓,他不許還手。”

亞瑟話一說完,方笛然就睜著那雙泛著桃花般色澤的烏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著池憶,似乎他的生死全都在她的手上。

很沒出息的,池憶看著亞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亞瑟,笛然哥是我的,要打也是我來打。如果你非要打他一頓的話,你就打我吧。”

亞瑟當然沒有打池憶。

倒是方笛然感動得一塌糊塗,當場就在亞瑟麵前,炫耀似的,給了池憶一個熱烈而又纏綿的法式熱吻,引得人紛紛側目,為這對異域情侶而喝彩。

夜晚,酒店房間裏,池憶坐在方笛然的懷裏,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機屏幕,上麵放著時下流行的電影,方笛然幫她拿著零食爆米花,池憶就自然地將手伸進去拿爆米花。

吃著吃著,池憶手摸了個空,不由側眸,嗔怪地瞅著方笛然。

方笛然摸著池憶的小臉,目光灼灼,磁性的聲音透著一絲惡意的薄啞,“小憶,今天是我向你求婚的日子。”

“嗯。”池憶點頭,“我知道啊,爆米花呢?”

方笛然的聲音更加喑啞,“那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什麽啊?”池憶沒有多想,繼續往他身後摸爆米花,“笛然哥,你把我的爆米花弄到哪去了?”

方笛然捏住她的雙肩,視線炙熱得嚇人,“小憶,不管你有沒有準備好,我可都準備好了。”

“啊?”池憶有些懵,“你準備了什麽?”

方笛然沒有說話,從夾克口袋裏探出一盒草莓味的……byn……然後又掏出了一盒菠蘿味的,還有一盒榴蓮味……

池憶目瞪口呆地看著他的動作,張了張嘴巴,她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笛然哥,這……就是你的準備?”

方笛然二話不說,直接將池憶撲倒在沙發上,咬著她的小耳朵說,“小憶,我準備好了,你呢,要哪一種口味的?”

池憶一張臉紅得像個小蘋果,推著他的胸膛,“笛然哥,這也……太快了吧。”

方笛然點了點她的鼻尖,嘴角那抹痞氣笑容此時格外的壞,“小憶,上次,你就是這麽跟我說的,上上次,你也是這麽跟我說的,上上上次……”

池憶被他說得害羞得厲害,一副很受不了的樣子,雙手捂著耳朵,然後閉上了眼睛,英勇就義般大叫一聲,“好了,你來吧!”

方笛然垂眸睨著下方眼睫毛顫抖得厲害的女孩,突然就沉沉笑出了聲音。

池憶偷偷睜開了眼睛,看他一臉挪逾地看著自己,不由惱了,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笑什麽?讓你來你又不來!”

方笛然親了親她光潔飽滿的額頭,然後低低地說,“小憶,不要怕,我會很溫柔的。”

這次池憶雖然紅著臉,但也沒有剛才那麽抗拒,囁嚅道,“那你輕點。”

就這一句話,方笛然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他的小憶,他的女孩,很快就要完完全全地屬於他了。

不過,方笛然不忘問一句,“草莓,菠蘿,榴蓮,你要哪一種口味的?”

池憶瞪著一雙眼睛說,“我不要重口味的。”

“那就菠蘿味,其他的我們下次再試。”

池憶羞澀地點點頭。

方笛然將那盒菠蘿味的塞到池憶手上,“你來拆。”

這下,池憶的小臉紅得都要滴出水來了,摸著手裏的盒子,她不點頭也不搖頭,就那樣看著方笛然,然後喏喏道,“笛然哥,我不會,還是你自己拆吧。”

方笛然看著下方眼珠澄澈如盛著一汪柔軟的清水的女孩,情難自禁地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惡劣的笑容,“小憶,你早晚都得會拆,這才是第一盒,以後還有無數盒等著你拆,所以你必須會。”

無數盒?!他當她是什麽了……池憶炸毛了,“可是是你在用呀,誰用誰來拆!”

“真的隻有我在用嗎?明明是我們一起用。”方笛然俊臉上的笑容愈發邪肆,烏澄澄的眼眸裏也沾染上了壞氣。

“流氓!”池憶用力推了他一把,把盒子塞回他手裏,“反正我不拆!”

“我怎麽流氓了?我還沒讓你幫我帶呢!”方笛然粗礪的大手摸著池憶的臉,磁性喑啞的聲音放柔了不少,誘哄著她,“乖,幫我拆。不然我就什麽也不帶了,小憶,你想我們的孩子這麽快就降臨嗎?不想的話,就幫我拆。”

這回池憶沒有再有異議,乖乖動手拆了起來。

方笛然看著她那羞憤的樣子,忽然就朝她的臉吻了下去,他的吻很小心翼翼,細膩的吻自她的額頭燃起,滑過眼見眉梢,鼻尖、臉頰、下巴、脖子,還有耳朵,一寸寸,一點點,虔誠得近乎於膜拜。

後來的一切自然而然就發生了,這一夜,靈魂與身體結合。

池憶醒來看著身邊禁閉著雙眸的方笛然,摸著自己酸痛的腰,嘴角卻還是抑製不住地上翹著。

都說男人不能開葷,一旦開了葷,那就停不下來了。

池憶看著鏡子裏自己瘦弱的小身板搖了搖頭,她覺得笛然哥現在看她的眼神就跟狗看到骨頭、貓看到魚一樣,不把她拆骨入腹,吃得一幹二淨,他是停不下來的。

這不,剛想著,方笛然就從後麵抱住了她,然後撲倒,最後吃掉。